见周子骞停下动作,叶涛便微仰着脸问:“好了?”
周子骞点头:“嗯,你现在像钟无艳的侄子。”
叶涛:“……”
上午教书法,下午改下棋,叶涛出身寒微,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学琴棋书画,而周子骞在接手家业之前有闲也有钱,脑子还好使唤,就算是玩票也比普通人玩的讲究漂亮,如果他正儿八经的教叶涛也能学到一二,可问题是这位老师不靠谱儿!
规则随口一说就让叶涛实践出真知,然后叶涛就变成老师的手把件儿了,老师吃掉几个子儿,刮刮学生的鼻子;老师再吃几个子儿,捏捏学生的耳垂;学生投子认输,直接被抓过去揉一通亲两口,叶涛这么淡定的一个人都快让他捏咕毛了。
广宇是不是倒闭了?怎么把个副总闲的五脊六兽只能以戏弄侄子打发时间?!
周子骞笑吟吟的问:“以后节假日小叔都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叶涛平静且无奈的睨着桌上的棋篓,心说:我把这玩意儿扣你脸上好不好?
周子骞不是手握大把股份、麾下一干干将、偶尔去董事会上露一脸儿就有大把钞票进兜的那种老总,那样的老总是他爹,他是他爹手下的得力干将,所以像这么清闲放松的假日并不多,亏得不多,不然他那帅脸真有可能变棋盘。
晚饭过后,终于假释出狱的宝宝寸步不离的黏着叶涛,圆溜溜的小猫眼里带点恶意的看着周子骞,心下冷哼:黏不上你我还黏不上他吗?就不给你们机会起腻!
叶涛心怀感激的给宝少爷洗了个澡,天气热,宝宝不愿意用吹风机,洗完之后被叶涛用浴巾裹成了一个松散的襁褓抱着。
小城收拾完浴室顺手将洗手台的小铃铛带了出来,轻轻摇晃着道:“宝宝,来哥哥这儿,哥哥给你戴项链儿。”
宝宝毛还没干,整张小脸儿就一对大眼珠子格外显眼,眼里满满的嫌恶:闲的你啊?哪凉快哪呆着去!
周子骞伸手接过铃铛,将襁褓里假装小宝宝的宝少爷剥出来,不粗鲁但强势的将铃铛戴了回去,然后将他扔给了小城:“吹干,别让它乱蹭。”
宝宝委屈,宝宝心里苦,宝宝有苦难言的被小城按着吹毛,心中一片悲凉的默念: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小叔,你放心吧,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会忍住冲动,不对你动爪。
清闲的周末过后,周总终于上班去了,没了太多心思去关注家里的猫是否全天蹲在笼子里思过,风声一过叶涛就开始明目张胆的阴奉阳违,周子骞不在,他就把宝宝放出来,周子骞回家前他再把宝宝关回去。
宝宝日子舒坦点了,就有心思想那些杂七杂八了,这天打开电脑之后宝宝再度与叶涛谈论起了周子骞的态度问题:我早和你说我小叔变黏人了,你不当回事,现在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吧?
叶涛客观道:“他不是黏人,他是没事儿闲的。”
宝宝满心无奈的继续敲字: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啊?都说是他的态度不一样了,你非认为他吃饱撑的( ̄▽ ̄")先不说你当着我的面骂我叔合不合适,我就问你谁吃饱撑的状态不是有时有晌而是长久性发作且越演越烈的?你能说出这么一人来,我就……
没等到宝宝将“话”完叶涛就吐出个名字:“罗东。”
宝宝停下猫爪扭头看叶涛,就见他面无波澜,目光沉静,唯有薄薄的嘴皮轻轻开阖,吐露着没有情绪的话音:“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是这种状态,十年如一日。”
宝宝无言半晌,在文档里敲下一句话:我们聊点开心的吧。
其实叶涛还好,即便心有无奈,但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他连罗东那么欠的都忍成了知己好友,没理由忍不下第二个,相比自己的处境叶涛更心疼宝宝,这可怜的孩子被亲叔叔关笼子、绑铃铛、当球一样扔来扔去、连正儿八经的饭都不给一口,与被如珠如宝的呵护那些年一比,这简直和跌落云端还摔个大头朝下没什么区别。
傍晚时分,快到周子骞回家的时间了,宝宝得回笼装样子了,叶涛摸着小猫的脑袋允诺:“以后再也不让你背黑锅了。”
宝宝抬起小猫爪拍拍他的手背,表示:别自责,以后再有这事儿你往我头上推我也不认,打死都不认!
周子骞回来时带回来一张拍卖会的物品清单,问叶涛有没有看上眼的,叶涛为了留个出门的机会就委婉委婉又委婉的表示:这种东西还得看实物,看图片看不出什么。
周子骞又不傻,连细想都不需要就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即把清单一阖,道:“没有就算了。”
叶涛愣了一秒,伸手道:“我再看看。”
“没必要。”周子骞平伸手臂,将清单拿到叶涛够不着的位置,“你收东西全凭眼缘,第一眼看不上那就是看不上。”
叶涛伸了两下手,连个边儿都没够着,也就不够了。
周子骞见他没吵没闹的把手收了回去,又像逗小狗儿似的逗他,将清单拿到叶涛眼前,边翻看边点评:“其实这个玉蝉还不错……”
换成周云溪就给一把抢过来了,叶涛不,他淡淡的看着某人从容优雅的装大尾巴狼,周子骞偶然间一抬眸,将伪侄子冷眼旁观到让他觉得自己有点二的神情看了个满眼。
周子骞眉梢上挑:“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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