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已经结束了,作为补偿,待我眼睛复明后离开这个家时,会给我满意的补偿”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
“不必了,有罪的人已经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我无需为这种人或事再费心神”
“我很高兴你能这样想,你果然是我心目中的伴侣”
他牵着明熙的手,感觉到了冰冷,放到嘴边吻了吻道,“对不起,我说了这些不顾后果的话,但我说过的一定会做到,特别是承诺,如果你将来需要找一个人陪着你过一生的话,希望你能考虑我”
旷世说完这句话后就和刘明熙告别,只剩明熙在风中望着他的方向出神,福来提醒他,旷少爷已经走了,两人才一路无言地走了回去。
江至一直都没有看到千夏,本来希望他加入新公会,但是在单独和他私电了几次都没有回应,他们建立的房间也没有人说话,江至本来想找阳勤的,但是阎镇却说他们俩正在闹矛盾,最好不要牵扯进去。
江至再次见到千夏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好几个晚上,那时江至晚上睡不着,想在院子里走走,只见一个人从墙外翻了过来,正好被江至看到,他没有大叫,只是从那个人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杀意和残虐,但是转瞬消失了,是千夏。
他的衣服血淋淋的,显然是受了伤,江至再也忍不住了,走到他的面前说:“千夏,你到底去哪了,我很担心你”
他和他们只是一夜的友谊,之后一直没有打过交道,要不是阳勤,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但是江至看不过这样的千夏,他是一个很强的人,高傲冷峻,他有这样的资本,不像他需要阎镇保护自己,而现在的千夏,挂着一把已经破损的剑,全身都是污渍和血迹,他知道,如何不是这副样子,他还能够在外面一直战斗下去,把自己弄伤,体验这种没有人关爱的绝望,不会回到这里。
其实他和他们只不过是一夜的友谊,之后一直没有打过交道,要不是阳勤,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但是江至看不过这样的千夏,他是一个很强的人,高傲冷峻,他有这样的资本,不像他需要阎镇保护自己,而现在的千夏,躲着一把已经破损的剑,全身都是污渍和血迹,他知道,如何不是这副样子,他还能够在外面一直战斗下去,把自己弄伤,体验这种没有人关爱的绝望,不会回到这里。
“不需要你管,你可以离开了”千夏的语气很冷,如同他是外人。
江至道:“我们是朋友,即使你和阳勤有什么矛盾,我也是你的朋友”
“如果没有他,我们根本就不会认识,谈什么朋友,你是圣母吗,白莲花,只知道自己释放自己的价值,不管别人怎么想?”
江至不忍看他这样的嘲笑,道:“你可以任意说我,我也可以这样放着你不管,但是你又在做什么呢,全身受伤累累,这些伤口明明只要及时吃丹药马上就可以愈合,但是你却让他变成这样,又是给谁看呢,你在彰显自己的不幸,在说,你很痛,而我恰巧是那个可以为你疗伤的人。求你,让我帮你,你觉得我会这样说吗,我不会,我也是个自私的人,即使在路上看到有人被欺负了也只能绕着路走,因为我弱小,没有阎镇保护就会受伤,我也尝过这种痛苦,真的太疼了,那时候我多么渴望有人能帮助我,我不会放着你不管的,你要我走我也不会走”
千夏看着他的眼睛,他一向倔强,在如同很久都没有收到他人的关心,只是把脸撇了过去,暗许江至继续为他敷药。
江至手也不停,总算给他敷好了,看着伤口复合,没有一点伤疤,很有成就感,他知道这事一定与阳勤有关,问:“千夏,你喜欢阳勤对吗?”
千夏听到他的话眼神有些暗淡,道:“那又怎样”
江至看着他更衣,继续道:“其实我和你们一起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当时就觉得你们是一对,虽然你表面看上去冷冷的,但是你还是会对阳勤做出反应”
“没错,我喜欢他,但是他不喜欢我”
江至听他的话,有一丝违和感,“但是我看阳勤,他对你很好,人也很开朗,大方”
千夏轻点头,“他对所有人都这样,除了我”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千夏看着江至的眼睛,过了一会,才坐在了床沿的另一边,说着起他和阳勤的过去。
那是在三年前的事,千夏的名字叫做花子冀,花家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家族,然而他只是花家旁支的一个小家里出身,自己的母亲养育了三个儿子,而他是最小的那一个。
自小他见惯了一个家族里面的勾心斗角,决心做一个游戏潜伏者,但是当时遭到了大量的反对声,显然有人认为他想坐收渔翁之利。那个时候,他才16岁,早已经把哥哥们的心眼都看透了,更是由于事故去了好几次医院,这件事总算被父亲知晓,当时花家正需要有人入驻全息游戏,就让他进行了重度潜伏。
而在那里地方,他遇见了阳勤,这个完全改变了他的男人。
那时候全息游戏还没有这么真实,一切操作都有系统提示,各种接任务都需要与n也只起到了背景图和促成任务的作用,他是在新手村遇到了阳勤,那时的他虽然爽朗,但是脾气也很暴躁。
后来才听说那时是他刚被抓到利亚学院,第一次玩全息游戏。他们因为一次竞争的任务成为了对手,花子冀当时也根本不把他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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