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于久目那个时代,缠绿的镇压也有他的那一份功劳。据说,他和伏羲向来不合,面对伏羲向来都是板着脸。伏羲对他也没什么好感,却也不至于心眼小到排挤此人。
后来帝止成为天帝,他和帝止关系倒是不错,便从帝止手里混到了个帝君当当,却也只是个挂头名号,不作数的。他和倾洹不同,倾洹的‘战神’是那人亲手打下的名号;他又和汶靖帝君不一样,汶靖那是完完全全世袭自家师傅的地位。
南衍在天上算是个尴尬的存在,他的名号不真但他的实力是真的,无人敢动此人。
小仙还未开口说上一句,边上到有人开了口:“天帝的旧情人来了。”那人眉眼深沉,一看就是个练武的,同南衍的书生模样完完全全是两个极端。
南衍瞥了一眼那人,点头:“汶靖帝君也来看热闹?”
“莫不是只有南衍帝君可来?”汶靖勾唇,粗汉一个,勾唇勾得却是动人心魄。
南衍余光正好瞥到,不禁晃了神,而后干咳一声,转身走人。
他历劫的对象好巧不巧就是汶靖。两个人谁也没想到,居然会同时下凡历劫,还都是历得情劫,偏生还就撞上了。
在凡间,一个是将军一个是军师,尴尬的身份尴尬的感情,直到历劫结束,南衍都没有从那一场朦胧暧昧里出来。他甚至都不敢出自个儿的殿,生怕遇上汶靖。这不,两百多年不出来,一出来就碰上了!
凡间的事凡间的劫本不该当做一回事的,况且他们都是活了上千年的帝君,谁还会为了这般家常小事儿耿耿于怀?南衍不是不懂,他怕的是,自己恐怕是动了真心。他那颗老了几千年的心,这次可能要跳上一跳了。
“哎。”他叹了口气,怎么要么不动心,一动心就专挑难的对象来?
汶靖本想上来凑个近乎,毕竟是一起历劫的,怎么着都有一种亲切感。不曾想,南衍连个正面的眼神都没给他就走了,莫名其妙。
对于这场情劫,他历得更是莫名其妙。说好的情劫,结果他安安稳稳活到死,连颗心都没动一下,怎么就情劫结束了?
他还想着问问南衍,结果人根本不理他。他估摸了一下,莫不是对方嫌弃他太蠢吧?
“……应该不是。”汶靖自言自语。
这厢两个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两个人各自苦恼着,另一边,帝止也在为久目的突然出现而苦恼。
几千年不见,久目还是他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只是嚣张气焰却去了不少,约莫是抹消掉了些。
“久目……”帝止叹了口气,“你上来做什么?”他可不认为这人是上来瞧他的。当年,久目那样绝望的眼神他依旧记在心头,缠在脑海里,如何都忘不掉。每每深夜惊醒,都是因为那双眼睛。
孟婆笑,伸手拍了拍帝止的脸,过长的指甲在帝止的脸上带了一点血丝:“自然是有事。”
帝止也不恼,任由孟婆如此胡闹:“什么事非得你亲自上来?大事?”
“怎么装得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孟婆冷笑,眼波流转,带了一片风情,“帝止,你且以为能骗得过伏羲?”
“你知道了什么?!”帝止语气有些急促,但好在他的性子沉稳,也没有说表现出什么夸张慌乱的表情,只是暗自猜测着。
孟婆摇摇头:“你知道的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我还是知道。”说着,她仰头,凑近帝止,“帝止,当年的事情在我这里过不去,所以这事儿,你也别想让我袖手。”
两者之间并未任何联系,但是孟婆说得咬牙切齿,帝止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点点头,脾气颇好:“那,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从前,帝止就是四个人里脑子算不错的那个。认真说起来,四个人里,就数久目脑子最不好使。倒也不是夸张了,其他三人或多或少都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唯独久目,虽说专横却和三人比起来就显得很无脑。
这是久目一直痛恨的事情。
她此番不过是为了炸一炸帝止,不曾想,人家根本不上当,说话依旧毫无破绽。
“没想好措辞?”帝止有些想笑,拉了拉久目赤红色的衣袖,温睦开口,“需不需要喝点茶,好好想一想?”
“……”娘的!
两人之间的互动显得很是亲密,一旁的小仙不是眼瞎也不是啥也不懂,自然看得出一些门道来。
所有人都觉得很惊讶,平日里从来不见天帝同王母之间有什么温馨的画面,如今却见着天帝和旁的女人有了这般的画面,自然是觉得很是惊叹的。
王母自然是瞧见了,但也只是多看了久目一眼,笑一笑,什么都没说转身款款离去。她是凤凰,是凤凰一族的公主,是骄傲的。她不是不知道帝止与久目之间的那些事儿,当年这档子事可是传遍了的。但是,那又如何?
她想不明白,鬼仙鬼仙,终究是鬼,如何与她想比?九千年前久目不能与帝止在一起,九千年后也不能。
毫无威胁的人,她何必担心?
“缠绿……如何出来的?”孟婆觉得必须直戳主题,如此再说下去,指不定帝止如何把她带弯到哪里去呢。
帝止愣了一下,抿唇:“是我。”
孟婆看了他很久,半响冷笑:“帝辛?他回来了?”
“是我。”帝止强调。
“别装了。”孟婆挥挥手,“当年每一次你替帝辛背黑锅的时候,两眼总是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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