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安在舔弄他后颈散发信息素的腺体,那地方作为精神快感的接收体,被予以最简单直接又粗暴的对待,几乎将穆修宁一直刺激在高潮中,眼前不断有白光炸开,身体崩坏一样地在融化,穆修宁差点没换过气,快要窒息的的时候是裴铭安吻住他渡了一口空气过来。
然后眼前的世界才开始慢慢聚焦,穆修宁大口地喘息,裴铭安有些担忧,问他还好么,穆修宁点头又摇头,裴铭安更紧张了,连忙撤出去把人翻成正面仰躺的姿势,问他哪里不舒服。穆修宁脑袋还是不太清醒,不过能感觉出来下体的异样,自己打开双腿,伸手去接从后穴流出来的j,in,g液,困惑不满,“为什么,不射进里面?”
弄得裴铭安一阵血脉偾张,差点直接化身qín_shòu,穆修宁说的里面是指生殖腔里面,这次他确实没有进去,主要还是想减少穆修宁受孕的几率,但是小oa用这种有点受伤的语气来质问,试问哪个人能当得了圣人?
裴铭安把自己仍旧硬邦邦好像就没软下去的性器又塞进吐着白浆yín_luàn的xiǎo_xué里,生殖道口蹭了蹭,到底还是避开了,穆修宁本来满心期待,一下子又失落得不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控诉,裴铭安俯身把人捞起来,“修宁,宝宝……我们晚点再要好不好?”
穆修宁的脑袋钝得很,暂时无暇思考裴铭安的话语,只能抓他听到的关键字来回应,“宝宝……啊……要……要进来……”一边说一边还在裴铭安身上蹭来蹭去,简直磨死人了,裴铭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耐着性子跟穆修宁尽量柔声细语地解释,“不是不想要,你别误会,我担心你的身体……”
穆修宁似懂非懂,皱着眉头似乎很努力地在消化理解他说的话,裴铭安咬紧牙根给足了耐心,最后小oa胳臂一伸搂紧他,裴铭安还以为他听明白了,轻轻摩挲穆修宁的腰背安慰,结果下一瞬穆修宁调整角度坐下来,哆嗦着呻吟着自己用生殖道把肉刃容纳,然后在裴铭安耳边胡言乱语,“呜……宝宝……你赔我宝宝……”
裴铭安脑袋里仿佛有根血管直接爆开,心想着得了又没说通,下半身不受控制勤勤恳恳耕耘起来,又把小oa操弄得颠三倒四。
两人一整天几乎都在做爱,穆修宁不能射太多,裴铭安又不能总箍着他,后来就找了缎带绑起来。这是之前从文具店买了一大箱子东西送给穆修宁里面混带的,裴铭安和他一起收拾屋子的时候看见了,所以有印象,当时还腹诽了一下这玩意有什么用,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派上了用场。
缎带是正红色,裴铭安很恶趣味地把小小鸟“五花大绑”,guī_tóu以下一圈一圈缠着紧紧束缚,最后在根部系了个蝴蝶结,小oa早就没神识了,哪里知道他做了什么,裴铭安颇痴汉地盯着欣赏了一会,倾身去床头柜上抓了手机来,咔嚓一声给小小鸟拍了个照。
穆修宁被那声音惊到,努力撑起身子想看他到底在捣鼓什么,裴铭安连忙挺腰一个深顶,把手机扔到一边去,搂着人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从床上做到浴室,尽管情热还是隐隐地在烧,饥肠辘辘也是真的,再不吃东西真的会被做晕,穆修宁咬唇压下那尚可忍耐的酥痒,和裴铭安一起下楼吃饭。头一次见到穆修宁狼吞虎咽,裴铭安那叫一个诧异,不过兔子依然还是兔子,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频率很快,怎么看怎么可爱。
裴铭安给他盛了碗汤让他慢点,穆修宁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点头,直勾勾盯着裴铭安放到他面前的汤,仿佛恨不得自己多长出一张嘴。居然饿成这样,不过小oa食欲这么好裴铭安还是很高兴的,眼底都是宠溺,裴铭安亲自动手喂他,总算大大降低了穆修宁把自己噎着的可能性。
吃完毫无意外两人滚回床上,老实说裴铭安都有了一丝疲惫感,发情期真是了不得,小oa的热情几乎让人招架不住。再做起来裴铭安换了种策略,温温吞吞慢慢磨蹭,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穆修宁嫌弃他动得慢,自己主动了。
骑乘这个姿势很好非常好,能进到很深,还不用裴铭安太卖力,穆修宁眼角的春色都溢出来了,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沁得贴在额头上,浑身绯红,努力撑着颤颤巍巍的身子,一次一次用被操得服服帖帖完全软化水润多汁的mì_xué去容纳硬邦邦又胀烫的肉刃。
口水从唇角拉出一道银丝,穆修宁也顾不上,他的内里被ròu_bàng磨得又酥又麻,快感也是连绵不绝仿佛没有尽头,这一瞬穆修宁是真的希望这种舒服永远都不要结束才好。
穆修宁五官生得精致,眉宇之间总有一抹郁色不散,连情事中都如此,那种忧郁的气质很独特,让人心疼爱怜的同时,更执着于狠狠欺负占有他来搅散那些负面的情绪,所以没多久裴铭安就找回了主场,把小oa压在身下弄得乱七八糟,最后解开缎带让人释放的时候,穆修宁直接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晕了。
穆修宁也因此得了个好眠,隔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试着起床,坐起来发了一会呆又躺回去,实在是不想动,好像连骨头都透着股懒怠,累得很……裴铭安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穆修宁之前刚刚流产,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体力到了这会开始跟不上了。
情潮再涌上来的时候就很糟糕,这次不用缎带绑,穆修宁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身体里被塞了一团火,不管是激烈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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