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相识这几天并未听你谈及过什么朋友,唯一提过的就是你的家人。所以我推测,肯定是你家中的事才会让你如此开心。”我满脸笑意的说道。
乔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果然没有看错方兄,方兄真聪明呀。”他整理下衣衫后,说道:“在我离开家里之前父亲就一直生病,今天府里传来消息,说家父病情有了好转。”
“哦?”我诧异的望着他,国君病了?听她的描述,情况还比较严重。我试探的说道:“那还真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我略懂医术,不知令尊患的是什么病?”
乔二顿时双眼放光,抓住我的双手:“真的?你还懂医术!” 我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冲她点了点头。乔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双颊有些微红:“方兄别介意,是我太激动了!”
我很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回给她一个笑容:“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不知道令尊有什么症状?“
乔二皱着个眉头:”说来也奇怪,家父身体一直都挺好的。大概在一个月前,就突然病倒了。人就一直昏迷着,第三天时才醒了过来,不过醒过来后就一直精神恍惚,请了许多的大夫但都没能查出原因来。“
”是中毒。“我低声说道。
“什么!”乔二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怎么可能!”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但是从你描述的病症而言,我可以勘定就是中毒所致。”
“可是那些大夫你并没有诊断出来呀。”乔二眉头又紧了一分。
想着她刚刚说的话,能让一个健康的人突然病倒,除非是急性病。可是大夫非但查不出来,陈明然还昏迷了三天。就冲这一点就可以肯定是中毒,而这下毒之人恐怕就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我担忧的看着乔二:“有些不足以致命的毒也是查不出来的,刚刚你不是说令尊现在好多了,相信下毒之人也没有要将令尊置于死地。“
乔二眼神骤冷:”也有可能暂时不会加害家父,我必须将这个人揪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我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对面还在唱曲的二人,也没有了那般兴致。如果真的像自己猜测的一样,我更要加快行动见到陈明然,只有他下的旨意,才不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别唱了,别唱了!今天这地方老子包下了!“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男人站在大厅中央嚷嚷着!我观察着这个男人,身上还穿着盔甲!!我轻蔑的笑了笑,这就是那名与战飞交过手的将军,那日进城时他在后面教育者下属。脾气如此的暴戾,真不知是如何当上的这统领三军的将军!
他这一吼,有些客人已经离开了客栈,还有几桌客人仍坐在那里继续吃饭,看了眼那几桌客人,看衣着打扮这几人也是非富即贵之人!
这将军环视了四周,双目瞪着那几桌。气势汹汹的走向其中一桌,“碰”的一声将腰间的宝剑扔在了桌子上:“你们是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啊!”
本来他这搁剑的举动就已经将那二人吓了一跳,最后这一声“啊”更是吓得其中一人混身发抖。另一人还好点,假装镇定,但也难以掩饰那发抖的声音:“凭什么!这,这是我们付过钱的。”
“付钱了?那又如何,现在老子包了整个酒楼!”一手抓住那男子衣领,怒瞪的圆目看起来有些狰狞。
男子胡乱的挣扎着,脸色憋得有些通红,似乎喘不过气来。旁边的同伴战战巍巍的起身:“我们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蛮横的将军将手一松,那人剧烈的咳嗽着,同行之人连拖带拉的带他出了听月楼。我环视了四周,这算是二次威胁吗?看样子效果不错,刚刚那几桌的客人都已经走了,现在这个酒楼就剩下我们这一桌了。我疑惑的望向乔二,这个酒楼的主人就任由跋扈的将军胡来吗!
乔二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阻止。将军满意的坐在中间的一桌,一抬头见我们桌还有人脸色马上阴了下来,“砰”一拍桌子:“你们那桌的人都是聋子吗?”
乔二拿起杯子慢慢的喝着茶,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说话。我有些疑惑,不过也学起他,没有理会那名将军。这听月楼的老板都不急,我又何必着急呢!
不过,这位将军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了,怒冲冲的走到我们面前:“喂!老子跟你们说话呢!!”
“方兄,不知你觉不觉得似乎有些吵呢!”乔二扭过头一脸不解的表情看着我。我顿时觉得满头黑线:你这人也太会装了吧!这种情况下都能装作若无其事!我愣了一下,配合的说道:“是有些吵闹呢。”
我暗暗的瞥了一眼那个将军,呵!看样子是怒火中烧了,眼见他拔出了佩剑,我大声喊道:“小心!”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反手一剑挡住了将军的佩剑,将军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后退一步:“暗卫?”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刚刚说暗卫是什么意思,看他眼中的的神情肯定是猜到了什么。
这个时候这听月楼的主角终于说话了,嘴角噙着笑意:“元将军真是好威风呀!”这讽刺的语气让将军很不满,但当下有很疑惑:“你是何人?为何有暗卫?”
听他这么说,我扭头望向一旁站立的黑衣人,胸前的衣服上刺着黄色的菊花。这应该代表一个标志吧,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组织的标志?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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