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完八个当事人后,徐天还没有罢休,这八个人又被徐天叫进屋子里。
“这次大双的尸体消失事件很诡异,我要知道今天早上发生的事,都有谁一早就来大双家了?”徐天问道。
“我是第一个来的。”小艾噘着嘴,一副不爽的样子说。“因为大双姐要我帮她打下手,新娘子的衣装,还有一些琐碎事,我大概早上五点钟就来了。”
“那小艾肯定知道所有人都是什么时间来大双家的。”徐天的语气比刚才询问的时候和气了许多。
“你真的相信我吗?如果不相信我,就不要让我说。”
“我相信小艾,告诉我其他人来的时间。”
“那我想想。”小艾抬起右手摩擦着下巴,“大概六点左右,老村长来了然后是黄泉哥,和老村长脚前脚后七点钟左右我妈妈赶来大概就这些人,其他人都是婚礼开始前赶来的。”
“这么说,能下毒的嫌疑人,只有小艾、老村长、黄泉哥、徐阿姨了,因为大双服下的是三个小时才能致死的慢性毒药,可是还有一点我没弄明白,慢性毒药一般应该是逐渐有反应,最后疼痛难忍逐渐走向死亡,如果大双是被慢性毒药致死,为什么婚礼全程,大双都没有表现得很痛苦?”
“你难道怀疑大双不是被慢性毒药致死?”老村长问。
“这确实是个不解谜团,还有就是大双播放的那首曲子,您找到唱词了吗?”
“找到了,不过我感觉没什么用,那是一个为母哭丧的戏,讲述一个幽怨的女孩在母亲死后吊唁的故事。”
“小女孩所哼唱的那个调子,所配的准确唱词是什么?”
“炉火烧灰骨,君恨怨由天。”
“我想去看看红妹的坟墓,可以吗?”
“天都快黑了,明天再说吧!”
“也好,那明天早上七点,咱们在村口汇合,顺便把我二爷下葬吧!”
“这就完了?你还没说徐老二是怎么被弄到这来的。”
“关于这个诡计,我现在还没弄清楚,不过我知道,一定是人为的,咱们暂且离开。”
“那就把徐老二的尸体抬回棺材里,可是现在又缺了大双的尸体,怎么总是尸体消失,好像来一个就走一个,真是的。”
“等等,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怎么总是来一个就走一个。”
徐天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时候徐天觉得茅塞顿开。
“大家先散去吧!明早见。”
徐天搀扶着奶奶回家,香草也跟了过去,徐天一直在想着老村长那句话,香草觉得徐天好像知道了什么。
“徐天,你是不是已经知道大双的死因了?”
“你这笨丫头,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在大双家一直在给凶手下套。”
“可是你昨天不是那样说的,你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今晚你就知道了,午夜时分,我要在村里抓鬼,先回去睡一觉吧,晚上十点来找我,动静不要太大。”
香草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既然徐天已经有了命令,香草也就乖乖回去了。
徐天和奶奶回到家中,刚一到家,徐天就开始和奶奶交谈起来。
“奶奶,您何苦要赶我走,村里现在已经闹成这样,您还是把二十八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我吧!”
“都到这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老村长把那些表面的事儿都给你说过了吧?”
“表面?果然老村长有所保留,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您,我刚来的那天,您有看见凶手的样子吗?”
“没看见,就算看见了又怎样?我阻止不了。”
“还是说说二十八年前的事吧!您为什么不让我爸来村里?是不是当年的事牵扯了我爸?”
“都是你爸造的孽,其实当年根本就没有什么批文,红妹她男人也知道,两个年轻人被钱迷住了心智,那一车车稀土,都是拉出去私卖的。”
“竟然有这事?红妹也知道吗?”
“我也是后来才听红妹说的,你今天在大双的婚礼上说过,红妹为什么宁愿被大双她娘欺负,也不离开村子,其实红妹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自己的男人死了,红妹心有不甘,躲进山里也不忘去调查真相。二十年前,就在红妹出事的前几天,红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除了你爸和红妹的丈夫知道这件事,村里那几个老人也都知道,就是徐老三和黄五婆他们,那几个老人发现稀土被私卖以后,全都红了眼,找到红妹她男人勒索钱财,为了不让老村长知道,红妹她男人和你爸商量,就给了那几个老人一笔钱。可谁知道,那些人根本就喂不饱,接二连三去勒索,你爸觉得事情不能这样做了,就想赶紧把稀土的事上报出去,然后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老村长,被老村长大骂一顿之后,老村长就开始去县里、甚至省里,重新跑批文的事。那几个老人得知这事以后,觉得如果真把资源上报,就断了他们的财路,于是就想教训一下红妹她男人。本来那些人也没想炸掉半个山头,可谁知一声爆炸后,山路开始崩塌,原来的山路是直通的,两侧都有悬崖峭壁的那种,有一边被炸成山体滑坡,那些老人亲手葬送了他们孩子的命,这也许就是报应,幸亏你爸当天不在,要不然现在你也是没爹的孩子了。”
“所以红妹对那几个老人怀恨在心,后来也是为了报仇,才上演了那么一出假死的戏吧?”
“都是那几个爱钱的老东西造的孽,老村长之所以没揭发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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