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看起来没有智力的家伙就落了下风。正当大家将那群丧尸捕捉起来,准备消灭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一颗子弹,直接命中一个防卫队队员的胸口!
防卫队队员穿的盔甲足以抵挡他们自己的□□子弹,这也是为了防止流弹误伤。这一下虽然没给那个队员多严重的伤害,却是把人吓得不轻。那些队员往上看去,只见一个没戴头盔却穿着防卫队盔甲的男人拿着枪站在那里,看样子已经成了那些丧尸的一员。
这不是某些队员第一次看到拿枪的丧尸了。但是再看,还是会觉得难受。
“上啊!真当他们还活着吗!”不知道谁吼了一声,几个勇夫端着枪都上去了,直到把那个拿枪的丧尸摁住,解除了武装后打成残废。
白忱看着这一切,眼泪刷的一下下来了,不过因为他戴着头盔,所以没有被人看到哭鼻子的样子。
赵嘉煦虽然没看到白忱的脸,却知道他在哭。
白忱已经无心恋战,等丧尸被消灭得差不多了才好意思走,伊芙琳跟他一起回去,赵嘉煦则收拾了心情,和几个队友继续巡逻。他们的巡逻队伍不得不壮大,因为丧尸变强了。
这天晚上,混编小队之间的气氛非常沉重。哈迪提议玩扑克,赵嘉煦很想附和,但是单兵不在场白忱又缩在被子里,伊芙琳也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只有桥本这个粗神经一动不动地看着哈迪手里的牌。
最后他们只能简单地玩起了抓特务的卡牌游戏,抽出鬼牌和任意一张牌,将剩下的牌平分到每个人手上,由每个人挑出手里卡牌的对子直到每张卡都数字都不相同,然后轮流在别人手上抽卡凑对子,剩下一张卡的那人就算输。赵嘉煦哈迪和桥本倒是玩得不亦乐乎,一时间把气氛炒热了。
白忱在他们玩到一半的时候出门去了,伊芙琳也赶紧追了出去,赵嘉煦本来想一起出去,却被哈迪拦住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忱那小子不喜欢和男人接触。”哈迪把牌递给桥本,让他抽牌,一边对赵嘉煦说。
“和伊芙琳在一起就会感觉好点儿吗?我觉得伊芙琳和男人的区别也就是一个洞两坨肉罢了。”赵嘉煦翻了个白眼说。
哈迪笑着说:“能够喜欢一个男人味十足的女人,这家伙说不定是个同性恋。你们有句话说得好:恐同多深柜。”
结合白忱之前的表现,赵嘉煦瞬间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
白忱和伊芙琳没多久就回来了,白忱看起来情绪稍微好点儿了,伊芙琳亲密地搂着他的肩膀和他说话。这场景看得赵嘉煦又是羡慕又是吃醋。
单兵晚了点回来,回来的时候那张本来就严肃的脸更是乌漆嘛黑的了,谁也不敢多问一句话,早早熄灯歇下了。
就这样,他们在驻地执行任务,三天后正式交棒给正规军团后才收拾东西回基地。
直到回到基地停车场,赵嘉煦下了车,低着头走在白忱后边,刚走进基地,就感觉到有个人在看他们。他抬起头,只见一个面目清秀看起来稍显文弱的男子似乎盯着他们这个方向看,不过眼睛里的情绪十分复杂,从他瞳孔中也不止映出赵嘉煦一个人,所以他不确定这个男子到底在看谁。
男子看了他们一会儿就走开了,似乎非常无奈。
☆、4、预备队
并没有人追问司勤去了哪里,他回来之后就默默继续收拾东西,几个人见他忙碌便主动过来帮他,这让他觉得很感动。
平静下来的司勤觉得,自己其实还是很依赖集体的,在轩辕时曲的时候,在郑友表演单口相声的时候,在王杰跳民族舞蹈的时候,他觉得有朋友真好。
等查克恢复了,确定安全了,一定要把室友介绍给他。司勤这么想着。
“我什么都不会……”大家都展现了自己的才艺,轮到司勤了,他才挠挠头说,不过他歪头想了想,在背包里翻了一下,果然发现了他的口琴。他总是给失眠的查克吹口琴,这已经成了他的睡前习惯,他也总是在查克睡着之后才搂着查克睡下。
当然,这些预备队员并不会告诉司勤,他的朋友估计没救了。为了帮助司勤转移悲伤情绪,他们才这么卖力地逗他开心。不过这也是预备队的传统了,他们要让每个新兵在这里找到家的感觉。
众人夸赞了司勤的表演,之后几个人闲着没事聊起了自己的家庭背景。
首先是轩辕时,他说自己是一个学绘画的艺术生,本来打算往上考,毕竟他学的是国画,可不是那种随便涂抹的粗制滥造货,而是需要日积月累磨炼技术达到神似的级别。尽管已经到毕业的年纪,丧尸潮爆发的时候他还在学校学习,在逃亡中和亲人失散,他带着未成年的弟弟逃跑,之后被人带到地下基地,他的弟弟因为未成年,所以在地下的安居所生活。后来他的父亲也被带过来了,父子三人抱在一起痛哭,说起至今还不见踪迹的母亲,轩辕时叹了口气,再也不愿意说话。
接着是郑友,他今年都二十五了,但是二十岁才高中毕业,因为他小时候身体不是很好,断断续续休学治疗加起来得有三年,后来他父母给他找了个算命的,算出他命里有劫,要他去参军,好在他高中毕业后身体素质还行,加上他的父母帮他找了后门,就被军校录取了。说也奇怪,他报考军校之后身体素质越来越好,到现在他都可以单人作战了。因为家长去世,所以他请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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