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玲似乎觉得有点冷,她双手抱住手臂,迟疑片刻,道:“那我堂姐……还有救么?”
周嘉鱼叹息:“我也不知道。”
沈一穷道:“实在不行我们去问问先生吧,这网站的事情恐怕不一般。”
周嘉鱼道:“也只能这样了。”
唐笑川还在睡觉,似乎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周嘉鱼和沈一穷便想要告辞,唐晓玲一个人好像有点害怕,道:“你们就走啦?”
周嘉鱼道:“嗯,今天也晚了,留宿也不太合适,这里有几张符纸,你拿着,应该有用的。”
唐晓玲接过符纸,死死的捏在手里,她道:“那、那明天见。”
周嘉鱼点点头,和沈一穷一起出了门。
他们出门之后打车回了酒店,两人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都在各自思考着。
快下车的时候,周嘉鱼问沈一穷,说这种诅咒的事儿多吗?
沈一穷摇摇头,说不多,甚至很少,因为诅咒人通常都会付出代价的,如果那个网站是个媒介,可能诅咒已经生效了,而唐笑川,只是在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周嘉鱼听后却总觉得有哪里的逻辑讲不过去,但一时间又找不到。
沈一穷最后好奇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唐晓玲脖子上的玉佛是刚戴上的?”他一直记着这事儿呢,要不是周嘉鱼点出这个细节,恐怕他们还没办法取信唐晓玲。
周嘉鱼笑了笑:“因为玉佛上的红绳很新啊。”颜色还特别的艳丽,也没有磨损,一看就是刚戴上去的。
沈一穷道:“那为什么不可能是她刚给玉佛换了个绳子?”
周嘉鱼说:“所以我只是试探性的一说,错了就错了,无伤大雅。”
沈一穷道:“佩服!”
回酒店后,周嘉鱼总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整个人特别倦,他随便洗了澡,就打算上床睡觉,却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周嘉鱼一开门,却是什么人都没看到,他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忽然就起了一声的白毛汗,脑海里想起了出门之前林逐水对他们说的话“处理不掉,就带回来吧”——他不会真的带回来了点什么东西吧。
周嘉鱼整个人都僵在了门口,他犹豫片刻,没再进屋子,而是出去后把门关上了,慢吞吞的去隔壁敲了敲林逐水的门。
片刻后,林逐水开了门,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看到周嘉鱼,道:“回来了。”
周嘉鱼点点头,他小声道:“先、先生,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带了点什么回来。”
林逐水微微挑眉,他闭着眼睛,下巴微微扬起,却好似看向了周嘉鱼头顶的某个方向。周嘉鱼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他忽的伸手在自己头上一抓。
周嘉鱼呆住。
林逐水握住的手松开,手心里,竟是放着几缕头发,那头发足足有一米长左右,绝对不会是周嘉鱼自己的。
“先生……这是什么?”周嘉鱼整个人都毛了,身上鸡皮疙瘩直接炸开的,如果不是他强行控制住自己,恐怕他已经像只树懒抱树一样死死的抱住林逐水了。
“小玩意儿而已。”林逐水说,“进来吧,把你今天遇到的事,和我说说。”
周嘉鱼已经怂成了只狗子,哆哆嗦嗦的进了屋。
林逐水给周嘉鱼端了杯热牛奶过来,随手递给他。
周嘉鱼喝了一口,说:“先生还喝牛奶?”
林逐水在他对面坐下,淡淡道:“知道你要过来,给你准备的。”
周嘉鱼:“……”居然是这样。
林逐水道:“说吧。”
周嘉鱼捧着牛奶,把今天发生的事儿全部详细的告诉了林逐水。
林逐水听完不置可否,开口问了句:“看你看见什么异样情况没有?”
周嘉鱼本来想说他没看见,但仔细想了想,忽的灵光一现,说:“唐笑川的影子好像不太对劲!”
林逐水没说话,随手递给了周嘉鱼一张纸。
周嘉鱼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则新闻,新闻上说的是某年某月某日发生在本市才通路的大桥上发生了一起车祸,三死一伤。
周嘉鱼开始还有些疑惑,直到看到现场损毁严重的车辆车牌时,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那辆车他们很熟悉,今天他才和沈一穷一起坐过。
“唐笑川一个月前就死了。”林逐水表情很冷淡,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你看的是谁?”
周嘉鱼:“……”他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觉得从内到外冷透了。
林逐水道:“你之前可以点进去的网站是存在的。”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了点,语速不紧不慢,“只是一年多前就因为法被关闭了,一般人,自然点不进去。”
周嘉鱼很想努力的思考,但失败了,恐惧像是冰箱一样,冷冻了他的大脑,他只能勉强的问出问题:“那、那唐晓玲呢?”
“她可不叫唐晓玲。”林逐水似笑非笑,“也不是唐笑川的表妹。”
周嘉鱼懵了。
“桌上有几张照片,是我让人找的。”林逐水道,“你看看吧。”
周嘉鱼看向桌面,在桌面上找到了几张照片,他仔细看完后,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照片是唐晓玲和唐笑川的合照,两人都穿着婚纱,拥吻在一起。她们脸上全是甜美的笑容,那股子幸福的味道,即便是只透过图片,也能真切的感觉到。
“她也是脏东西……?”周嘉鱼整个脸都是木的。
“是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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