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日这番话一出口,楚天阔似乎愣了片刻,忽而如梦初醒,竟哈哈大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会操作那个东西,可以让它和活人的东西一样好用是不是?”
谢日不知他因何发笑,发怯道,“正是如此,谢某担保可以将它操弄得和真人一般,此时此刻,在下绝不敢说一句假话。”
楚天阔盯着他的眼睛半晌,忽然冷笑一声,道,“好,我便信了你这淫贼死前的这句真话,不过你放心,我担保有办法比你那个死木头更能让叶公子药到病除,你可以放心去见阎王了!”
他这句冷冰冰的话说出口的同时,右手中的钢刀亦猛地举起。
谢日登时便傻了眼,整个人瘫成了一滩烂泥,只有闭上双目待死。
正在此时,室中那四个侍从少年春夏秋冬却同时高声叫了起来,“楚大当家饶命,求楚大爷饶了主人性命吧!”
那春奴等人虽被点了身上穴道,却只是不能行动,并不妨碍说话。
他们见楚天阔动了杀机,情急之下,便一齐大声叫喊着为谢日求饶。
楚天阔只觉不可思议,这些少年想来都是谢日那淫贼掳掠至此,如何自己要杀了他,他们反倒为他求情,难道他们已经被这淫贼弄到神魂颠倒,失去心智了不成?
他把刀架在谢日要害处,对那春奴等人道,“这淫贼强抢你们,又逼迫你们为奴,死一千遍都不为过,你们干啥还要为他求情?到底是你们犯贱还是有什么东西被他控制住了,快说!”
那春奴此时眼角已经淌下泪来,道,“楚大当家,你最后这句话说到我们这些人心坎里去了。”
他哽咽了两声,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谢日,又道,“我们这些人的命,都在主人…不,都在他的手里掐着。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被他下了不同的药,那药,和叶公子身上的差不许多,都是能致死的情毒,而且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能解,也没有大夫能救,因为那解药里最重要的一环,便是一定要他……”
春奴似乎感觉有些羞耻,抬眼看了看楚天阔,后者下巴一抬,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春奴闭上眼睛,咬牙道,“因为要想那解药可以生效,一定要有他在初一十五或各种节气同我们交好才行……”
楚天阔皱了皱眉,“你们又怎知和别的男人不行?”
春奴痛苦地摇了摇头,道,“因为从前已经有不少逃离山庄的人试过这个办法,却没有一个例外,全部因无法解了春毒而七窍流血而死。而有几个逃了一半发现不能自救的,无奈又回了山庄,在主人的救治下都活了过来,所以我们才知道,这一生一世,已经命陷他手,别无他法,只能与他同生共死了。楚大当家的,全山庄像我们这样的苦命人不下百人,如果他一死,我们就只能全体殉葬了啊!”
楚天阔听春奴含泪说完这番话,当真气得是双眉倒竖,牙根紧咬,压在谢日要害处的钢刀都晃了又晃,却终是没有砍下去。
他看了一眼昏睡中却尤自在不断淌着热汗的当午,一时间真不知该拿这些人如何是好。
若是为了救这些少年的命,放了谢日,又恐怕他过后狼心不改,依旧为害世间,可要一刀砍死他,那上百人的命恐怕也就跟着完了。
情急之中,楚天阔忽然眉头一舒,竟然想出一个主意。
“好吧,老子看在你们这些人的份上,暂且饶他一命,不过从此以后,我要把这谢日带回棒槌山去,在我手下由专人看管,你们这些人,便依旧在这里老实生活,每逢初一十五各种节气,我会派人带他来这里一次,嗯,具体干啥也不用我多说了,反正你们也都懂的,到时候把他榨成人干就是了。然后我会让他慢慢给你们配制解药,直至能摆脱他的身体,有一天可以真正重获自由之身,你们看如何?还有你这个淫贼,别在这装死,老子说的话都听到了吧?”
谢日和春奴等人见楚天阔终于答应饶他不死,都喘了一口长气。
谢日向楚天阔道,“谢某如今一切都听楚大当家的,从此以后唯大当家的马首是瞻!”
楚天阔踢了他一脚,在室内找到绳索,将谢日和四个少年都绑得死死的,并一一点了春奴等人的昏睡穴,那几人立即便昏倒在地。
谢日眼看楚天阔的手又伸向了自己,他看了眼玉床上的当午,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对楚天阔道,“楚大当家,这叶公子的身体真的不能再等了,我看他气血上涌,已至各大脉门,若再不阳阳相合,必致阳崩而死啊!”
楚天阔嘿嘿笑了一声,慢慢脱下身上的中衣,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
“淫贼,你以为你这辈子cǎi_huā作恶,就算多有能耐了是吧?以为长了个比一般人强点的东西,就敢笑话老子是银样蜡枪头,说老子不中用是吧?我告诉你,在老子眼里,你那东西算个屁!”
他说话间已脱尽身上衣衫,身体挺拔,仿若山神般威武雄壮,只见他将神器向空中伸展了一下,傲然地横了谢日一眼。
谢日一双眼睛瞬间睁到不能再大,两个鼻孔中忽地喷出两条长长的血线,直喷出丈余远,张嘴结舌了半天后,终于“啊”地一声,竟然直直地昏了过去。
楚天阔懒得理他,而是快步走到玉床边,俯身将当午身上的衣衫尽数褪尽,那光洁如玉的身体上此时晕红如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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