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昭乖乖地出来吃早饭时,阿轻才放下心来,和阿月交换了一个眼神——啊成功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当说客的天分啊主子应该会对我很满意你快夸夸我我不能表现出高兴的表情憋得好难受啊!
阿月翻了个白眼,然后把手背到身后对阿轻比了一个大拇指。
白茶馆的主仆分级不明显,云裳也不讲究那么多,只说也没外人,阿月和阿轻准备好了饭食就跟着一起坐下来吃。
秦昭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是饿得太凶,腰腿都酸软无力,但坐下来后只看着他们三个吃,好一会儿也没动筷子。
阿月以为他愣着了,刚要提醒就听云裳说道:“他怕你下药给他,不用管他,饿死好了。”
阿月哦了一声,果然只管吃自己的了。
秦昭默然了半晌,饿得不行了,伸手摸了一只馒头,想着下药就下药吧,总比饿死强。
可是刚吃完饭站起来就开始觉得天摇地晃,阿轻把他扶回去,下来的一整天都没力气,只能在屋里的床上倒着。
晚上云裳来了,见秦昭趴在那里,包着两包眼泪,哀怨地看着自己,哭得十分可怜,就上去摸了摸他的屁股,说道:“天地良心,这回真没下药,是之前吃的伤药的副作用。”
秦昭想,你哪怕是摸小猫小狗也都是先摸头的,哪有一上来就摸屁股这么下流的,就怒道:“你敢发誓吗?”
云裳仍是那副一点都不觉得理亏的神情,悠悠道:“嗯,其实伤药只是有轻微的安神作用以利于伤势恢复,你爬不起来,大部分原因是昨天晚上大约我太过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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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云裳的咸猪手仍没挪走,秦昭伸手过去想拍开,就听他说:“别动,我给你捏捏腰。”
说完就开始很娴熟的捏腰按腿,手劲轻重适宜,秦昭觉得很舒服,就不动了,趴在那里享受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等云裳挨着他躺下来时,秦昭才猛地惊醒,刚要躲就被云裳揽在了怀里:“别怕别怕,你累我也累,今晚休战,先睡觉。”
秦昭放了下心又叫道:“今晚?那明天呢?”
“明天再说明天的事,你天天想那么多,累不累啊。”
云裳闭着眼睛低声哼了一句,过了片刻就呼吸均匀绵长,像是睡着了。
秦昭却在他怀里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折腾了一会儿把云裳弄醒了,睁开半个眼睛问:“你怎么了?”
“我,我想解手。”
“哦,”云裳迷糊着爬起来,就伸手要抱秦昭起来,“要我抱着你解吗?”
秦昭红着脸推他:“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可他躺着还好,站起来还是觉得头昏,扶着床起不来,云裳轻笑了一声,就把他抱在腿上,把夜壶从床下拿出来,然后去解他的裤子。
秦昭按着腰带不让,云裳就说:“怕什么啊,我又不是没给你脱过裤子。”
“那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乖。”他把他当孩子哄。
秦昭争不过云裳,又实在憋不住,想着万一尿了裤子更尴尬,只好让他跟把小孩子尿尿那样帮自己解手,到最后上了床立刻钻进了被子里,脸上像要烧起来一般烫。
云裳却浑然不觉他的不好意思,倒像是做惯了这样的事一般,仍跟刚才那样抱着他安然睡去了。
后来的几天云裳都没有碰秦昭,只每天给他吃药,然后晚上抱着他睡觉。
白茶苑又跟以前一样只卖茶叶了,有人上门出大价钱留宿,云裳也不理。
秦昭很好奇,压不住就问云裳:“你留宿的客人也不是一个两个,除了上次被我杀掉那个,其余的你都是怎么糊弄过去的?”
云裳打了个哈欠,把他往怀里按了按,说:“很容易糊弄的,灌他们喝酒,下点迷幻药让他们做个春梦就行了。”
这么奸商啊!
云裳闭了一会儿眼,忽然睁开,看见秦昭正盯着他看,就问:“看什么?沉迷姐姐的美貌而无心睡眠?”
秦昭却忽然伸手去摸云裳的脖子,云裳眉头微微一蹙,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握住了他的手,“嗯?”
秦昭的手被握住,却感觉到握得并不紧,就说道:“你总不至于认为我想杀你吧?”
“不会,你身上没杀气。”云裳道。
秦昭收回手:“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没喉结。”
“我在药仙谷长大,从小就服了药,自然不会有喉结这么明显的特征。”
“你也不长胡子,跟太监挺像。”
“太监?”云裳嘴角上扬,“你这么说是觉得姐姐满足不了你?”
“不不,我什么也没说。”秦昭立刻服软。
云裳拍拍他的背:“睡吧,姐姐疼你,伤好之前不会碰你了。”
秦昭默默想,我会在你碰我之前逃走。
“但你也别想着能跑。”
你是在我肚子里下了偷听的虫子吗?!
伤好的日子终于到来,秦昭洗干净了在屋里等云裳,他感觉很别扭,对被男人上这种事的本能的抗拒似乎没之前那么强烈了,莫名的竟还有一点期待是什么鬼?难道说……他不直了?
这个想法一冒头就跟杂草一样在他心头丛生起来,他发毛了。
秦昭觉得自己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发展,更怕自己再不可控制地làng_jiào,只好一遍遍的给自己强调——这种期待是错觉,一定是错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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