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想了想,戳戳秦安言的脸:“安言,你不觉得有点亏吗?”
“怎么了?”秦安言疑惑。
“明明我们还没什么,就被祖白奕闹成这样。不如我们在一起,那样处理起祖白奕的事,就不会觉得师出无名了。”沈辞遇认真地说道。
嗯,假装认真地说道。
然而秦安言完全不听他哄骗,而是大大方方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呀,要是就因为他我和你在一起了,才亏了好吗!”
沈辞遇遗憾地叹了口气。
安言最近都精明了。
知道了事情的缘由,秦安言也算是放下了心:“既然是这样,我就继续去和罗先生学习了。”他摆摆手,想往回去。
“等等。”沈辞遇拉住他,趁他不注意偷亲一口:“今天的事弄得我好累,我得亲亲你安慰一下自己。”
“你这是把自己的快乐建在别人的痛苦上!”不小心被亲到的秦安言呼吸一窒,转而去瞪他。
“我没有。”沈辞遇举手表示无辜:“没有建立在你的痛苦上。”
这话意思可就多了,秦安言脸差点烧起来,气哼哼地冲出办公室,然后狠狠摔上门。
砰的一大声。
正在桌前认真工作的秘书惊异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神色如常的秦安言。
“手滑了。”他是这么解释的。
秘书眨了眨眼,低下头不说话。
手滑了能摔门摔得这么狠?怕不是沈辞遇手滑了,滑到某些地方了吧?
不得不说,秘书小姐的脑洞接近一定的真相。不过沈辞遇滑的不是手,是嘴:)
秦安言去了罗秋森的工作室。
因为秦安言最近在这里学习,沈辞遇特地给他倒了一间屋子只给他们两个人使用,避免他们在讲解时打扰到其他人,也防止其他八卦的视线打扰他们。
“事情解决了?”罗秋森抱着手臂在窗台边站着。
“不就是祖白奕来过吗?有什么解决不解决的。”秦安言神色淡然:“已经浪费了些时间了,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
罗秋森笑了声:“你心可真大。”
他走过来,看着秦安言的脸,沉吟道:“你和老板应该还没在一起吧?现在就算是结了婚都能被翘掉,你们两个甚至不是情侣关系,你就不怕老板被祖白奕勾走?”
他眼底带笑:“要知道祖白奕对于老板的执着可是整个圈子都知道。”
“如果能勾走……就随他吧。”秦安言心底有些不舒服,他紧了紧握在一起的手指,表面上装着不在意的样子道:“反正我也不稀罕。”
抿了抿唇,秦安言打开绘图软件,一言不发地继续画上次没处理完的图片。
罗秋森听他这么说,再一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了个大概。
这是傲娇呢吧。
他也不说话了,这两个人一看就是都在意对方,还天天给他喂狗粮,怎么也不像是感情能出事的样子。
至于祖白奕,他若是能勾走沈辞遇,早就在不知道几年前勾走了,怎么可能现在还是这样不咸不淡的关系。
甚至沈辞遇已经对他有几分厌恶了。
把心思放在秦安言的图画上,罗秋森也不去想那么多。
总归这把火是烧不到他身上的。
而在办公室中,沈辞遇送走了秦安言,脸上愉悦柔和的神色渐渐淡下。他坐回老板椅上,莹白如玉的指尖在桌面上轻点。
片刻后,他拨通了陈助理的手机。
“张助理回来了吗?”沈辞遇开门见山地问道。
“……回来了。”陈助理猜到沈辞遇可能要发难,却没想到这么快。当即把手上的工作都扔到一边,冒着冷汗回答:“等我让他来公司报道。”
“是要让给他回来一趟。”沈辞遇的眉峰渐渐蹙起,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冷芒:“我知道你和他关系好,但也要分清主次。”
“想必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是……是的。”陈助理干巴巴地回到。
“你把前段时间送进局子里的那几个人资料给我,还有他们和祖白奕联系的证据。”沈辞遇一边缓声道,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要用一个什么罪名将祖白奕送进去蹲一次。
再不给他点颜色看,怕是要上天。
听了他的话,陈助理哪里还不知道沈辞遇要做什么,连声应道。
等沈辞遇挂了手机,陈助理长长地出了口气。他呆呆地盯着眼前的文件,半晌才从那种惊惧中反应过来,从手机联系人中找到张助理给他打了过去。
令陈助理心安的是,沈辞遇似乎并不打算对于自己做过的那件事进行追究。
跟着太厉害的老板,还是安安分分地比较好。不然,可能连自己死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张助理是个年轻人,比陈助理还要年轻好几岁。他长得一表人才,头发梳得油光水亮,一副精英模样。
陈助理了解他,知道他有些自大,自认为老板不会察觉他做的事,就算察觉了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现在恐怕还轻松地在那里休息。
叹了口气,他听着那面传来的懒洋洋的声音,道:“老板让你回来一趟。”
“我刚签下一个大单子,休息几天不行吗?”张助理抱怨道。
“老板有事找你。”陈助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轻声提点:“老板已经知道你做的事了。”
张助理的声音沉默了一瞬,又满不在乎的响起:“这有什么,往公司里塞人,又不是什么重要岗位,我也是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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