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懂他这句话时。
就像是之前,我的嗅觉、触觉、味觉、听觉、视觉,全部被罩上了一层帘幕。现在,这层幕布被他的一句话,而彻底揭开。
『——! 』
刚才被撕裂的肛口传来了延迟的剧痛,腿部被拧捏出淤痕的部位,是一片火辣辣的热胀感。我才发现自己正双腿大敞,跨骑在男人粗壮的躯干上,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裤装上裆前已经拉开一道缝隙,铜扣外翻,缝隙间,拱出的性器彻底勃立,沾著一半融化膏脂,一半我的血,棱角狰狞,茎身紫黑,危险而隐忍地抵靠在我的腹肌上,简直能感受到那凶器周身暴突的脉管内,在勃勃跳动不休。
他的性器马眼大敞,顺著精管,内里明显已经开始冒水。整个王袍内部密不透风,他一只手臂在王袍外面,肌肉紧缩,箍牢我的腰部,将我彻底困在了一个密闭的,和他紧贴的空间中。这种认知显然也取悦了男人。
整个布料包裹出的空间里面,男人的气息将我第二重的包裹起来——呼吸之间,全是他。
那味道并不好闻。
可是我发现那味道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异样。
——我勃起了。
『……』
在前期,为了迎娶神后??而做的课程修习中,我确实在古籍中看到:神後和圣龙,彼此的气味会互相吸引,尤其是在发情时,彼此的气味都将引发出对方无尽的情欲。
即使远隔千里,都能够感应得到。
可是,在我成为神后之後,我没有闻出来穆底斯叔叔、雷奥身上的气味和之前有何不同。
他们对我的态度都很正常。
——该慈祥的依然慈祥,该打飞的仍然打飞。
我还以为是这次的神祭日本就荒谬至极,漏洞重重,所以以往的种种惯例根本就不作数。
——原来不是。
只是和之前书中所说的,春药似的效果比起来,弱了几千倍。
只有在这种密闭的、狭小的空间里,隔得极近极近的情况下。
雷奥勃起时候,释放出来的体味——才对我有了催情的作用。
血脉中的勃动逐渐急促,全身的体温也在提升。他的味道笼罩在我的四周,密不透风的包裹里面全是他。
性的味道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明明在披风外面,呼吸著大好空气的男人,却突然揽紧了我。
被迫和他贴得极近,他本来就力度极大,环箍住我的时候,明显能听到我的肋骨被挤压得喀喀作响。
隔著胸腔和繁复的布料,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胸前金属勋章的螺纹一遍又一遍剐过我的心房。
『……』
『别怕。乖。 』
他哑声说。性器肉根茁壮,沉甸甸弯翘向上,压在他的腹间,即使衣料内极暗,也清晰可见其上忍到濒临极限的血管和棱角。一滴两滴三滴前列腺液沾湿了我的大腿,顺著腿根湿淋淋一路流下来,滴到他的身上。
可是头顶,又是一记轻吻,父亲似的,与情欲毫无关系似的吻,以轻压的形式,隔著重重布料,落在了我的额角。
『……』
呼吸、咳嗽和爱是无法抑制的。
在窄仄的空间中,吐息著男人的气息,不可避免的因而产生出了性欲。
可是即使性欲产生了出来,我也还是我。
理智回笼的第一瞬间。
我握拳屈指,捶入了男人的腹部。
当拳面陷入他腹中的同时,就已经感觉到了。
——男人将贴身防护的龙压彻底释去了,甚至连腹部的肌肉都刻意维持松弛,避免我的指节被坚硬的腹肌磕伤。
即使躯干强硬无比,我的拳透过肌肉,击中了他的柔软胃囊,他也不可能不疼。
可是,透过一重重的布料,一重重的雨。
被我击中了腹部的男人,肌肉稍微紧绷。
然後,罩著层层的布料,在我的耳边。
——被揍之後,男人居然『嘶』了一声,之後,闷声笑了一下。
他笑得声音很轻,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幻听。
我只知道,在这之後,男人一只手维持著将我搂紧的姿势,另外一只手,伸入了遮蔽著我的王袍之中。
握住了我充血的性器。
现在的姿势,如果从外人的眼里,大概很像那个时候,雷奥将脸埋入我的披风,将女精灵按坐在他的性器上吧。
如果是平常的我,肯定会阻止这种过火行为。
可是吸饱了他体味之後,当他满是剑茧的厚掌隔著手套布料揉上我的性器之後,我的力度减半了。
耗尽了全部意志力,才克制住将他的手掌往我的性器上摁的yù_wàng,再次握拳——捶上他的腹部。
『——碰! 』
又是清晰一声入肉钝响。
明明是挨了打,我身下的男人居然还是在闷笑。宽厚胸膛间的震动颤粟了我裸露湿润的皮肤。
然後,男人一手在王袍之外,牢牢按压住我可能的挣扎。
另外一只手掌握住我已经硬挺的性器,将我的yīn_jīng揉捏撸动。
手套布料纹理细致地蹭过我的性器——那是一种yīn_dào粘膜、细腻皮肤或者丰满rǔ_fáng都不能比拟的一种无机质的触感。
我的性器上也开始析出脉管,柱头楞突,粗糙不平。
男人的shǒu_yín依然不停,手套揉上我的肉刃,沾上我析出的稠水,涩涩地随著摩擦,将手套推向後,逐渐皱褶著褪出男人的长指。
一寸一寸,暴露出男人满是硬茧的粗厚手掌,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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