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忽然用力地抽了出去,指甲刮过肉壁,刺激地让岳子安高声一叫,睁开眼睛,看著眼前的这人,慕容灼摸摸他的脸,低声说道:「抱紧些……」
岳子安横他一眼,心想若有力气自己该逃了才是,怎能任这人百般欺负,就算是喜欢,他也不是这样委屈自己的人。
慕容灼又低头亲吻著他,说道:「出过汗……你身上麻药便退了……」
岳子安试著抬起手臂,果然是有力气了,立即想转身挣脱,慕容灼心里满是酸涩难受,脱口说道:「别逃……求你……别离开我……」
岳子安不曾看过他这般低声下气,几乎是不敢相信地停下手来,有些傻了望著慕容灼。
慕容灼将他抱入怀里,炽烈狂乱的吻落下,身下一挺,那肉刃猛然而入,对著最敏感的一点,反覆磨擦,斩碎所有理智矜持,酥麻快意沿著脊髓窜上,随著四肢百骸遍布周身,浑身软成一团,岳子安只能抱紧著他,像是这yù_wàng浪潮里的求生浮木。
「阿……阿……不要……」
岳子安再也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既是痛快欢愉,又带点撒娇求饶,尾音轻颤,清冷的嗓音变得嘶哑柔弱,慕容灼缓了下来,紧贴著他的胸口喘息,比起刚才的淫欲冲动,多了一丝温情相拥。
「难受地很……快解开……下面……」
岳子安一脸晕红,扯著他的发说道,眼神微瞋薄怒,虽说是控诉不满的神情,却让慕容灼觉得可怜可爱地很,放下他的腿,伸手解开了那系绳後,又再俯身吻他。
唇舌交缠,说不尽的温柔索求,轻触心底那根名为温柔的弦,岳子安攀著他的肩,想起两人无数次拥抱共眠,心里也有了几分柔软,更是迎合许多,後穴缓缓啜吸,绵密紧致地裹著慕容灼的那物。
慕容灼捧起他的脸亲著,心里有无限的满足,比起追求宣泄的肆意放纵,他更喜欢这般缠绵滋味,像是身心都被这人渴求著,紧紧拥抱著彼此,到骨血都要交溶似的亲密,早已习於算计的心,只有这一刻才能停顿安然。
「好喜欢……你这样的……」
慕容灼在他耳边喃喃说道,听来是甜言蜜语,却又是qíng_sè极了,岳子安瞪他一眼,咬上他的肩头,遮掩满身羞意。
慕容灼也不管疼,身下律动不停,深深浅浅,弄得岳子安满身舒爽,牙关渐松,低吟浅哦不断,神情陶醉恍惚,如在云端快活一般。
「这里……只给我操的,好不好?」
慕容灼身下用力一顶,摸著他的腿侧说道,岳子安弓起身子,说不清是呓语还是应答,抬头一声长长的嗯呀,修长腿脚箍住他的腰身,犹如柔韧籐蔓,将两人缠得紧密,臀股chōu_chā之声更响,细听还有水声绵延,两人尽享鱼水之欢。
看著岳子安沉睡的模样,慕容灼抚过那眉眼,轻声说道:「你是我的……一辈子也别想逃……」
他将岳子安抱得更紧,像要求取安心似地,分身再度进入那湿热xiǎo_xué,不肯分离地睡上一夜。
34 [微h]相守 end
岳子安睡得久了,便想翻身,迷迷糊糊地一动,下身却有些觉得古怪,睁眼一瞧,两人身躯仍是纠缠地很,他推推慕容灼,没有想到这人却是将自己抱得更紧,一样半软不硬的事物,竟往自己体内深入几寸。
他低吟一声,虽然与慕容灼做过不少荒唐淫戏,却还不曾如此地被占有一夜,想到连睡梦中都是行著淫事,脸上蓦然红了,又羞又气,恨不得脱出这怀里。
慕容灼让他的动作惊醒过来,有些不悦,沉声说道:「做些什麽?」
岳子安挣扎说道:「放开我……该去整理的……」
慕容灼却是不肯,咬著他的耳朵,轻声哄道:「乖乖躺著,我叫人送热水进房来。」
听到有人要进房,岳子安便少了些挣扎,总不好在他人面前闹著脾气,慕容灼起身披衣,对著外面说道:「惜儿,让人送热水进来。」
外头一声应了,走了开去,又带了奴仆抬著木桶进来,在外间布置著热水皂角、换穿衣物等等事项,随後又都出了门去,像在外头静静守著。
岳子安躺在被里,不知是否要叫林惜之进来帮忙,那处自己总不好清理的,可慕容灼又在这处,在他面前看著自己清洗,更觉得别扭,起身说道:「我去别处洗浴。」
「喔?让谁伺候你沐浴?」
「自然是阿惜。」
岳子安说道,披衣坐起,才要下床,就让慕容灼抱起,低沉说道:「惜儿可不准看你身子的。」
「就要阿惜,不要别人伺候的……」
岳子安说道,像只不乖小猫似地挣扎乱动,慕容灼将他放在桶边上,抚摸著大腿上半乾微黏的精水,说道:「只有我能碰的……」
岳子安挑眉看他,才不信慕容灼能帮自己,说道:「殿下是尊贵之身,怎麽能做这卑微的奴仆之事呢?还是让阿惜来吧!」
慕容灼将他抱入桶中,舀水冲过他的背後,将湿发拢在一旁,用皂角细细搓擦,手掌温柔地抚过肌肤,细白泡沫逐渐布满身体,岳子安望著他,想起在猎户家中,慕容灼温柔地照看受伤的自己,口气虽是不好,动作却是轻缓熟练,那句都为你打理过不少时日,居然是真的?
冲掉岳子安身上的泡沫,慕容灼自己脱衣,擦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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