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薄棠脸上的笑，好像跟往常也不一样，谢泽辰越看越觉得可疑。
知道薄棠向来会转移话题，谢泽辰趁热打铁，马上凑过去逼问：“什么情况？你有女朋友了？”
薄棠拿眼斜他，瞧他满脸期待挖掘八卦的模样，心情更加好了。
“没有，你知道的，一般人配不上我。”薄棠难得地自恋了一把。
谢泽辰恍然道：“所以不是人啊！你刚才说什么同道中人，难道……人妖恋！”
薄棠拿起手中的文件，照着他的脑袋拍了几下，气笑道：“胡说什么！好了，别乱猜了，我告诉你吧。”
“我发现了凌绮罗的真实身份。”薄棠正色说道。
当初在北艺发现凌绮罗的怪异之处，谢泽辰也在场，所以这件事薄棠不打算瞒他。
谢泽辰眼睛一亮：“她还真不是一般人啊？快说快说，什么身份？”
“她是一位异能者，而且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啊？就这样？”谢泽辰有点儿失望，“我还以为是山里跑出来的什么妖怪呢！白激动一场，好吧，她会什么异能啊？”
虽然不是他想象的妖怪，但异能者也比普通人有趣多了，谢泽辰依然感兴趣。
“她会法术，会变身。”薄棠想起那团雪白毛球，继续笑着。
谢泽辰惊道：“会法术，还会变身？怎么变？等等……变身！绕了一圈，她还是个妖怪啊！”
跟薄棠做朋友，谢泽辰各种灵异的事情见的不少，知道一些玄门基础。
比如即便会法术，一个人也不可能像神话电视里演的那样可以凭空变出某种东西来；会法术也不意味着可以随便变换形态，不可能像孙悟空那样变成小鸟或者蚊子，除非本体就是小鸟蚊子；同样的，会法术的人，本身就是人形，所以不可能变成别的东西。也就是说，能变身，必然是妖怪。
薄棠观察谢泽辰的表情，没有看出他有任何害怕的表现。这样还好，以后万一谢泽辰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应该能接受吧。
“天哪，那么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不是人！”谢泽辰缓过神来，惊呼道。
“阿棠！你可知道她是什么妖？”
薄棠欲言又止。
上次在跑马场别墅，谢泽辰见过小狐狸的样子了，如果让他知道凌绮罗就是小狐狸，以后在凌绮罗面前，他很有可能露馅儿。
干脆先不告诉他。
“什么妖还不清楚，不过她是好妖，做过不少好事，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薄棠回想异能群建立的时间，好像有十多年了吧，青橙算是比较早进群的，至少十年了。
这十年来，每当有邪祟精魅作乱，群里的异能者们都会互通消息，替天行道。青橙做过不少这样的事，而且她还发过她做义工的图片。
薄棠相信，不管是小狐狸雪球，异能者青橙，还是以人类身份行走世间的艺人凌绮罗，每个身份下，她都有颗向善的心。
对妖精来说，这一点就足够了。
“那就好，我看她也不像坏人。”谢泽辰好像发现新大陆了似的，激动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这可是妖啊！他听说过很多次却第一次见到过的妖！比外星人都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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