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没声音。
为什么没声音?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郑旭然怒了,气冲冲推门,在看到床上凌乱躺着的两人,脸一下子彻底的黑了。
他可以忍受郑晰对原白讨好,但是一个床,睡一个床是什么概念!这算什么,郑晰到底想干什么,他家儿子的床是别人能随便睡的么,他家小孩是别人能随便碰的么!
就知道郑晰欲图不轨,有谁晚上来访的!郑旭然心里已经开始yy郑晰对他家小孩用强,在原白面前抹黑他了,难怪原白最近不爱听他说话。
但是,原白在笑,居然还在笑,还有他们那什么姿势,郑晰脸对着原白做什么,脸还凑近了,居然还敢亲他家小孩,敢毁他儿子贞操,郑晰,你活腻了!
哐当一声,门被彻底甩开,紧接着郑旭然暴怒的声音响彻整座公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吃醋什么的,最有爱了——原白你惨了,郑爸你狠狠的侵犯占有他吧——
花...
24、心甘情愿的‘惩罚’ ...
两人闻言皆是一震,同时回头,看见郑旭然暴怒得有点扭曲的脸庞,同时很有默契的表示疑惑:
他们做什么了?他们什么都没做啊!
不知悔改也就是了,偏偏郑晰表示完无辜疑惑后,还背着原白向郑旭然露出个‘你懂的’的自信眼神,好像原白已经成为他囊中之物了。
郑旭然现在最讨厌别人对原白有企图了,最愤恨的是明目张胆的跟他抢儿子,最不可忍受的是占了他家小孩清白,哪怕只有一根手旨的碰触,他看得也比什么都重;此时郑旭然对郑小qín_shòu的不满都如滚滚洪流般爆发出来,早已从文质彬彬的气质男变成暴怒的狂狮。
郑晰知道郑旭然的底线,在他彻底爆发前连爬带滚识相的滚出了房间,然后回头把方才在原白床上发现的手表拎在眼前,满眼惊悚的给了郑旭然一个畜生眼神,原白才几岁,你居然下得去手。
......手表自然是郑旭然的。
郑旭然脸只微僵了一下,很快就释然了,很清楚在原白眼里他是牲口郑晰是qín_shòu,再怎么也不能升级成好人,顶多也就是道貌岸然的畜生;他已经对原白做了牲口之事,只要还活一天,就对不会让郑晰再对原白做qín_shòu之事。
郑晰把手表往旁边一放,笑眯眯道:“牲口,我下次再来找原白。”
郑旭然脸上风云又起,郑晰再次无视,脸上特别柔和的看向床上睡衣松垮,露出半截白嫰匈堂的小孩,“原白,我爱你,记得你的口号,珍惜贞操,远离牲口,守住清白。”
说罢及时远离避难,遗憾的知道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不能再公然的来找原白了,表哥正在气头上,下次见面还得先表忠心,再表诚心,很诚恳的解释,保证不对原白郁图不轨才有可能被允许来访,如此一来以后一段日子里只能偷偷来见......太冒险了,还是叫原白出来算了......好像怞不出时间......
原白已经被郑旭然的贞操观弄得要抓狂了,他最讨厌别人跟他提那两个字了,郑牲口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贞操,一个情妇都能开几个窑子,只知道发情的人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贞操,脸皮得又多厚才说得出口那种话;还不许男女进他闺房了,真把他当满洲姑奶奶养了么!
郑晰最后一句话犯了忌,于是,这次他离开,本是对有点不舍的原白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了,也因为顾着面子才没有把手里紧紧攥着的枕头朝门口郑晰脸上扔过去——那是女人生气时才会做的。
郑晰一脸欣喜的表白,郑旭然黑着脸甩上了门,然后转身什么也不说就狠狠的把原白按倒在床上。
他想发飙,很想发飙,不让人进他家小孩的闺房,现在原白居然还让人上了他的床,那床是干什么的!是做爱和睡觉的,是能让别人上的么!他家小孩什么时候这么不乖不听话了......肯定是郑晰带坏的.....真是叛逆期到了。
郑旭然压抑着怒气,修长的手旨有些粗暴的摩挲原白淳侧,将原白淳角白皙柔嫰的皮夫被揉弄得泛红。
“宝贝,我说的话你都忘了么?”郑旭然的大手从原白淳到下巴,再至博锦和肩,抚摸向他半敞的白嫰匈堂,用力揉弄,红痕很快就显现出来。
原白缩了缩博锦,身上被揉得异常敏感,微微颤了起来,无暇去顾及郑旭然话中的‘小孩’二字,干笑着解释:“床很大嗯……轻点……”
“这不是床大不大的问题,”郑旭然用力在他柔阮的遥上适当用力的掐了一下,引来原白的一声闷哼,“宝贝,不是说了你的房间只有我能进,你的床也只有我能上,你看我们都夜夜睡在这张大床上了,你居然还让郑小qín_shòu上来,”说罢他话锋一厉,脸色沉道,“你越发长进了,居然还想在家当着我的面玩np?”
这哪跟哪!原白对郑旭然的想象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语的解释:“我没有想在家玩。”
“那是打算出去玩了?”郑旭然一听还得了,面色严肃认真,一派肃杀意味。
如果手上又把锤子,原白真想往他头上敲去,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何种垃圾,为何如此低智思维的人能掌权郑氏,看来郑氏并不想表现上那么风光,真是败光了脸;还魅力男人,这种人,根本就是女人潜在的祸害,徒有其表,怎么会有人看上他,都瞎了眼么!
原白拉下脸来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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