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澹台捭阖喘了口气,等到缓过来,神智回笼,才有些艰涩地开口道。
“嗯。”楚凌霄没动,伸出手滑向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啊……你在摸哪里?!”澹台捭阖骤然低头,双腿迅速收拢,腰身条件反射般地躬成了一团,试图自卫地挣扎起来,“我、我是让你起来!你特么太重了!楚!凌!霄!”
楚凌霄看着澹台捭阖不堪忍受的小模样,心尖尖都颤了起来,真想让他大张开双腿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又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有多么需要自己。
澹台捭阖抬头看着占据上位的楚凌霄好像走神一样地盯着自己,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降低了几个点,这是猛兽在看猎物的表情,吞噬,坚定,独占。
“你在想什么?”澹台捭阖出声问到,纠结了一下试图从楚凌霄身体与岩石的空隙间钻出去。
楚凌霄终于还是从澹台捭阖身上爬了起来,坐到一边,面无表情的脸上是澹台捭阖读不懂的情绪。澹台捭阖也尴尬地放开盘在楚凌霄腰上的双腿,因为没有灵力,只好就这样晾着身下的火热。
强/上?
那是什么东西?澹台捭阖总有一种幻觉,觉得自己的下限还在……吧?
楚凌霄在澹台捭阖试图也爬起来的时候,直接一把就将他揽了过来。月色均匀地洒在楚凌霄早被澹台捭阖扒开的胸口上,洁白无瑕,柔韧有质感,特别是那两点若隐若现的朱红。
澹台捭阖低下头默默地咽下了一口口水,喉结动了动,然后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巴掌的脆响在空旷中显得尤为突兀,楚凌霄偏过头看着澹台捭阖,手臂上的力量甚至更重了几分。
“你——”
澹台捭阖破罐子破摔地截断了他的话:“你把衣服整一整,天……凉。”
“……嗯。”楚凌霄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澹台捭阖,确乎已经看穿了他复杂错乱的内心。
“我——”这次轮到楚凌霄截断澹台捭阖的话头了,不过,楚凌霄用的是实际行动。
“若不要,你随时都可喊停。”
话音未落,澹台捭阖的外衣中衣xiè_yī都统统被扒开,楚凌霄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他柔韧的肌肉上时缓时急地游走,楚凌霄非常清楚澹台捭阖的敏感地带,就像澹台捭阖闭着眼睛都能勾勒出楚凌霄的每一寸肌肤。
“嗯……”
澹台捭阖痛苦而甜蜜地享受着楚凌霄无微不至地照顾,瑟瑟的夜风吹过□□在外的肌肤,胸口上因为用力而产生的奇怪战栗感觉引起了他的动作的反应。他忍不住茫然无意识地喃喃道:“还、还有……啊!”
一直到最后,澹台捭阖都没有恢复神智,只是配合着楚凌霄的动作,在沉沦、沉沦、沉沦到最深处。
如果这是一个梦,那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醒来的澹台捭阖呆呆地看着王府特有的金线纱帐,轻轻吹一口气就可以让它飘向远处。
没节操的梦境持续了很久,久到澹台捭阖差点忘记了这是个梦境。
每天等待临幸的小媳妇什么的——下限已经救不回来了,经过多日的努力澹台捭阖能够听出楚凌霄的脚步声,甚至能从中准确分辨出楚凌霄的心情。
这个梦境真实到澹台捭阖都无从寻找到破绽,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在筑基,但顺便在梦里跟人来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是……吧?
“唉……”澹台捭阖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做梦,就知道做梦!这有什么用?他醒来还是要面对这个敢勾搭楚凌霄就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的残酷现实。真想做一个盛世昏君,一声令下,楚家就只能乖乖地把楚小弟洗干净送到龙床上。
收心凝神,澹台捭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突破了筑基,这恐怕是世界上最简单的突破了,做梦做着做着就自己突破了,也没谁了。
换上王袍,推门而出,明媚的阳光在眼前晃了晃,澹台捭阖扶着房门眯眼。
“阿白。”
兰若靠在门口的廊柱上,依旧是一身素白,反射着阳光差点瞎了澹台捭阖的眼。
“现在什么时候了?”
澹台捭阖想了想,总不会才过去一个晚上吧?
兰若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快一年了。”
“什么?!”澹台捭阖震惊地差点甩手关上大门重新打开。
“真的,还有……”兰若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说话,因为这个消息对澹台捭阖来说也许太过残忍。
但即使他们每一个人都不说,以澹台捭阖的心思缜密,不用多久就可以发现这件事。
“兰若,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澹台捭阖其实早就发现了兰若的不对劲,只是一直忍着没问。
“阿白,你冷静一点。”兰若走了过来,面露担忧之色。澹台捭阖有心魔,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这个消息。
澹台捭阖为了证明自己的冷静顺便笑了笑:“我很冷静。”
“贵妃娘娘,她……去了。”兰若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说话是这样困难的一件事。
澹台捭阖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是……是我想的那个‘去了’吗?”
“是的。”兰若几乎是咬牙在回答。
澹台捭阖忽然转身,月白王袍翻飞,气势凛冽。从拱门穿越而来的梦天香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她快步追了过去,喊到:
“王爷——”
“怎么?”澹台捭阖没有回头,只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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