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结结实实地刺激到杜哲,他发狠失速地在被操得烂熟的嫩穴里凶猛进攻,纵情地开垦这块熟透的蜜地。他的兽化以及褪去,连同生殖器上的倒刺也收了起来。以及是产生的快感是真枪实弹的,犹如一张密密匝匝的细网将两人围困其中,牢牢捕获。
“啊、啊……不行了,快,操,快点……”
楚明耀再度沉溺于波澜汹涌的欲海里,原本疲软的yīn_jīng渐渐抬头,他透过蒙着层水雾似是隔了层毛玻璃的视线向下看,一根色泽干净的yáng_jù在后穴里进进出出,身体像是被操化了,懂得食髓知味,随着jī_bā的抽离还带出点外翻的鲜红媚肉,贪恋被这样粗暴地侵占,极尽谄媚地竭力挽留这根硕大yù_wàng的离去,旋即噗嗤一声又猛力贯入,大开大合地操得楚明耀泪水涟涟,他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爽还是难受,这样的感觉交织成的情欲绳索正慢慢将他套牢,带给他极度痛快迷乱的窒息感。楚明耀实在受不住了,只能很没骨气地求饶:
“不要了唔唔……快点射啊……快点……”
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在床上被小年轻操得哭唧唧的实在有失颜面,但他之前也是被余左余右整得好不凄惨,除了低伏做小也没有任何办法。这时还有闲心想那对小畜生也让楚明耀唾弃自己狼心狗肺,于是他心虚地伸手环住杜哲的脖颈,讨好地含住他有些薄削的唇瓣,就像津津有味地在吃一块甜滋滋的糖果。
以前楚明耀跟人上床时从不接吻,他总觉得干这档子事,先要你情我愿,没感情的叫打炮,有感情的打炮就能接吻,那层次高了,叫做爱。和小畜生们纯粹是鬼迷心窍,跟杜哲倒是有感情的,只是一时间说不上来什么具体的,他无法确切形容这样的关系。楚明耀思绪和身体被剥离开了,理智飘忽忽的,但下身的粗暴撞击却又把他狠狠地拽回到地面上。
这下楚明耀总算是明白了,杜哲就一衣冠qín_shòu,非贬义,和他做爱就像两只野兽在交媾,不仅尺寸夸张,还粗暴,每次yīn_jīng都能顶到很深的地方,跟石杵似的直往身体里钻捣,仿佛能顶乱他的五脏六腑,捣烂他的理智思维,将他彻彻底底占为己有。楚明耀实在挨不住,只能用力收缩后穴惹来一阵狂草猛干,终于夹得杜哲粗喘着在他体内爆发。微凉的液体打在狭窄的肠壁里,灌进深处又缓缓倒流出来,但插得太深真让楚明耀有种要被干怀孕的错觉。被这么以刺激楚明耀也射了,比上一次要稀得多,毕竟最近几天输出太高现在弹尽粮绝了,他们抱在一起,杜哲的身材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的,胸膛宽阔,心脏沉稳有力地在胸腔里跳动,紧紧地拥着楚明耀留恋这份旖旎暧昧的温存。
这让楚明耀反倒感觉不自在,他便同杜哲开玩笑掩饰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尴尬:
“射这么多,要老子给你生一窝猫崽子?”
说完楚明耀自己也嫌恶心,毕竟之前余右也是这样吓唬他的——是不是精神病也能传染?楚明耀赶紧把那对兄弟的身影从脑海里赶出去,懒懒地倚在杜哲的怀里,汗水浸得他脖颈间的绷带湿透,勒得他有些难受,现在楚明耀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嫌累:
“还想不想走了。”
杜哲沉默。楚明耀有时候又很不喜欢杜哲的沉默,他还得去仔细揣摩,好在他们脑电波频率相同,楚明耀思忖片刻后不由得怒从心起,都他妈给操了这臭猫竟然还是留不住。
“你不想负责?”楚明耀是绝对不可能放走杜哲——就算杀了他也不能让他走,见杜哲还是无动于衷,楚明耀并起两根手指插进还未能完全闭合的小洞里抠了抠,流出汩汩浓稠的j,in,g液,他将手聚到杜哲面前,冷声问,“你跟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杜哲回答得理直气壮,他的眼睛熠熠发亮,似是能淌出金灿灿的蜜来,“所以能再来一次吗?”
楚明耀一度怀疑他会被杜哲干死,他哭得眼泪都干了,嗓子哑得可怕,躺在床上只剩出气儿的份了。家中一片狼藉,杜哲体力好得不像话,随便他抱起来还能边走边操,跟永动机似的强得变态。楚明耀想逃就被他捞回来操,还被杜哲威胁如果抵抗他就用倒刺勾住楚明耀的肉穴,强行逃跑就会被勾得肠穿肚烂。现在楚明耀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之后,他有充分理由怀疑杜哲这白眼狼完全就是只戏精,回头考虑考虑送他去演艺圈发展赚点外快。
“舒服了没?”
“差不多。”
“你他妈!”楚明耀飞起一脚踹在杜哲的胸口,可惜没什么气力,最后只能抵在他的小腹上泄愤地踩上几脚,“再干老子肠子都要穿了。”
“对不起。”
这时候杜哲又摇身一变成为之前乖巧的小猫咪,替楚明耀递烟点烟,楚明耀就着他的手指衔过来咬在嘴里愤愤地喷出几股烟,他实在想不通掏心掏肺养了杜哲这么多年,怎么突然翻脸就把他吃干抹净了?不过这也是你情我愿的,算是合奸。
“我都上赶着找操了,明思也没见着,你说我喜不喜欢你?”
楚明耀也是老脸厚过厕所墙,他活了快四十岁还根本没谈过恋爱,但情情爱爱挂在嘴边跟吃饭睡觉一样简单,楚明耀早看开了,他就不适合谈恋爱,薄情寡义乱祸害人,情债累累容易现世报。可干他这行的,一条路走到黑,哪天被人放冷枪崩了都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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