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第一次相遇吗?那么就是说这个记忆还会有后续,如果所料不错,它大概会然给所有西蒙家族和vongola家族的人看到。”reborn沉吟片刻:“继续走吧,你们每分出一次胜负大抵都能得到一次记忆,蠢纲,这样你就能知道当年的真相了,不是更好吗。”
纲吉薄怒道:“reborn!大哥他——!”
“——那你能做什么?”reborn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似乎没有收到丝毫影响:“是放弃目前的一切哭着跑到复仇者监狱门前哭求?还是想要一个人攻占整个复仇者监狱?或是打算利用吉尔伽美什能灭世的乖离剑去毁掉一切?”
他淡淡地下定义:“你什么也做不到。”
狱寺急道:“reborn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十代目——”
“狱寺君!”纲吉低着头,刘海挡住了他的双眼,即使是reborn也无法看清他此时的目光。他的身体并没有颤抖,但是他没有抱着蓝波的右手紧紧握拳,紧的发出了声响:“reborn……说的没错。对不起……”
“想要随心所欲的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就努力变的更强吧。”reborn拉了拉帽檐:“想想你在十年后的世界中见到的白兰,如果你拥有那种力量,想要放了平甚至六道骸出来也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我,想要变强,得到力量。”纲吉突然抬起头,他与肩膀上的小婴儿对视,坚定的说:“但是,我是想要保护他们,保护我周围所有的人,而不是想要像那个白兰那样,恐怖的想要毁灭一切——我要的,从来都不是那种力量。”
reborn拉了拉帽檐遮住眼,突然一笑。
——这个孩子,终究长大了。
之后他们一路上前。
利用十年火箭炮变成十年后自己的蓝波与大山拉吉对战,重掌最初的战斗方式的狱寺与希特比的荣耀争斗——这些,都是未来的首领知晓,却无法参与的战斗。
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对他们说一声“请一定要回来”,然后继续向前前进。
空洞而又无力。
每一次得到新的百年前的记忆,纲吉总是忍不住想要在原地等待,等待着胜利的那个人跟上来,渴望着那个胜利的人是自己的伙伴——即使他无比清楚的明白,输掉的人,会被带到那个黑暗无边的世界,接受永世困囚的惩罚。
但是他没有这个时间。
这个岛屿太大了,他这样完全不停的向前走,只在晚上由同伴轮流守夜休息六七个小时——直到第二天中午的现在,他终于看到了那座高耸的建筑。
——古里炎真,西蒙家族的十世就在那里。
但是纲吉却陷入了一片迷茫。
身体的疲惫并不能打倒他,要说的话,在圣杯世界的那七天中他过的比现在还要更加更加的辛苦,那种饥饿、担忧、孤独、恐惧、疲惫的心情他一生都无法忘却。但是这一次让他害怕的,是同伴们的毫无声息。
——以及记忆。
至今为止他已经收到了三份记忆了,那些记忆越来越清楚的告诉他——炎真他们没有说谎,初代或许真的……背叛了西蒙·科萨特——为了权力与欲|望。
难以置信,如何相信?纲吉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那个笑着对他说“你是我的骄傲”的男子,会为了这样的理由背叛与他出生入死的同伴,用那般残忍的手段害死了他们,还将他们的家族残余搭上背叛者的烙印,流放千里。
可是那些记忆又在清楚的诉说着这一切。
“reborn……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纲吉坐在大树下抱紧双腿,低声喃喃道:“大山说,说爸爸……杀死了炎真君的父母和妹妹,即使西蒙家族的其余六个人的亲人也全部都……都死光了——因为……”
“因为vongola的迫害吗,蠢纲。”reborn淡淡道:“你在在意这些事情?”
“怎么可能不在意?!如果……如果我的亲人们都被炎真的爸爸杀掉的话,我,我也会憎恨的吧……”未来的首领低声喃喃:“这样的原因……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炎真君……”
reborn淡淡道:“然后呢?现在打算夹着尾巴跑回去吗?凭借吉尔伽美什的力量和你的无限火焰供应,只要你愿意做他的仆人受他保护,想必一生无忧,根本不需要去在意什么百年前的事情。”
reborn的话无疑刺耳又伤人,但是纲吉并没有生气。他抬起头仰望天空,碧蓝如洗万里无云。他大大的双眼甚至没有什么神采,但是他依旧说:“不行啊,reborn,我不能放弃。至少,我绝对不能放弃库洛姆不管。”
他站起身深呼了一口气站起身道:“走吧,reborn,我不能辜负大家的心意,库洛姆还在等着我!”
reborn轻哼一声,站在了纲吉的肩膀上。
但是在无人看到的角度,reborn的双眸显出一丝凝重。
现在的泽田纲吉的状态无疑很不好,这种不好哪怕不用说,只要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出他几乎毫无斗志可言。他的动物兵器纳兹也从未现身过,从这方而言也可以说匣兵器反映了主人的内心,他的内心毫无疑问在抵抗着战斗。但是和以往无数次战斗都不同的是,明明如此抵触,这个孩子都不曾退缩,甚至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内心的抗拒。
泽田纲吉消失的七天像一个灾难,搅得整个vongola鸡犬不宁,甚至不惜像同盟家族施压放出了被□□的这个世界的白兰来帮助寻找。当然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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