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拓忍受着恐惧和疼痛的侵袭,想要努力的接受翔平,但是那钻心的疼痛还是让光拓流出了眼泪,让光拓想起了那个被强暴的夜晚,那个一生都不会忘记的夜晚,但是光拓还是努力的想把翔平的脸看清楚,看清楚自己爱的是这张脸,而不是那个一脸冷漠却又透着悲伤的脸孔。但是翔平身上那还没有散去的女人香水味道还是让光拓的心被捏的生疼,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的疼痛交织,光拓开始意识模糊。
等到翔平发泄够了,光拓已经软的象一摊棉花一样只能任由翔平摆布,翔平撑起身体,看着虚脱的光拓,想要站起来却是力不从心,只有把脸偏转过去,不去看。
是的,一阳留在光拓身上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失,从光拓那有点僵硬的身体上,翔平甚至觉得光拓把自己当成了一阳!他心里那份欢喜立刻被冲刷的一干二净,而且他还想把光拓拉起来再狠狠的揍一顿,才能消掉心中的气愤。
等到光拓的体能稍微恢复了一下,光拓就勉强坐起来,穿好了衣服,很吃力的把翔平扶到了病床上,检查着翔平的伤处是否又被压到。翔平一声不吭的看着光拓忍着要虚脱的身体忙来忙去,突然,光拓的下腹突然绞痛,痛到光拓不得不弯下身子。但是光拓很快的又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知道疼痛的原因是因为翔平的关系,他不想让翔平为了他内疚。
经过了二个月的精心调养,翔平已经可以出院了,除了那一晚上,光拓和翔平有了ròu_tǐ接触后,翔平就再也没碰过光拓,甚至连拥抱都没有过。光拓以为翔平为了养病不想消耗精力,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可是在出院的那一天,在全家人都来看望翔平的那一天,翔平居然当着众多亲人的面对光拓动手动脚,暧昧的话说了一大堆还不够,居然伸手要来解光拓的衣服,当时光拓拼命的找理由搪塞了过去,但是母亲看自己的眼神还是怪怪的,大哥李一阳就更不用说了,脸色发青的当时转身就走了。终于等到家里清净的没有人来打扰了,光拓才气急败坏的质问翔平:"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非要闹的天下大乱吗?"
"......不行吗?"翔平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
"还用问吗?当然不行!"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
翔平象是突然生气了般的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着光拓,道:"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东西!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光拓楞了楞,似乎不明白翔平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翔平宣布这个‘占有宣言了。
"你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
"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表示我只是你的一件工具而已?对工具不需要任何感情?"
"你理解的很好!回答的很正确!"翔平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光拓,晃了晃一直在手中把玩的打火机,顺手抄起一盒烟,利索的抽出一支放到唇边,点燃了打火机。
光拓看着不可理喻的翔平,不明白为什么那一晚的温柔为何荡然无存?烟草的味道在光拓的鼻子端蔓延,呛的光拓连连咳嗽,光拓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棵刚点燃的高级香烟,把它甩到了窗户外边。光拓的手甩出去的很快,但是翔平抓住光拓那纤细脖子的手更加快,被捏住喉结的光拓刺激的大声咳嗽,翔平不理会光拓那涨红的脸,把光拓甩到墙上,恶狠狠的道:"你反抗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你是我的东西吗!你以为你有权利反抗我吗?"
"为什么你突然这样说......不是都好好的了吗......"光拓悲哀的看着翔平,试图质问他变化那么快的原因。
"和我上过床并不表示你可以干涉我的思想!我怎么想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你说过......"光拓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量着是否该说出那句话,终于,光拓肯定的加强了语气"你说过你爱我!"
"......"从翔平的反应看的出来他压根没想过光拓会那么直接的说出这句话,楞了一下,翔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光拓立刻又咳嗽了出来。
"少给我自做多情,我那是开玩笑!寻你开心!"翔平收了手,转身不看光拓。
"......果然是这样吗?"光拓的语气透露出一股辛酸的味道"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想想也是......怎么会有人喜欢自己的亲弟弟那......"光拓也没有看翔平,他知道,就算翔平讨厌自己,就算翔平真的是拿他寻开心,他也逃避不了,因为翔平已经深深的重在了自己的心里,如果要连根拔起来的话,会让光拓痛的死去。光拓错的已经深陷到那金色旋涡里,已经自拔不出来!错的太深,深的一错再错,直到错的连挽回的机会也没有了。
"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如果你这样希望的话。"光拓扭开门把,走了出去。
果然是陷的太深了,连走的时候都留下希望他挽回的话语,其实知道再怎么流泪,不是你的终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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