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晏子殊嘶哑地低吟,衣带因为他的挣扎而绷得紧紧的,同样肌肉也是,卡埃尔迪夫的手指摩挲着他僵硬的肌肉。
「疼……就叫出来吧?」
卡埃尔迪夫喃喃低语,因为情欲他眼瞳的颜色深了些许,像紫水晶一样魅惑人心。
「去……」晏子殊仰头,愤然骂道:「去你x的。」
卡埃尔迪夫笑出声来,手指温柔地揉捏着晏子殊胸前红肿的茱萸:「就冲着你敢骂我的勇气,我今夜一定会好好疼你。」
「混蛋!变态……」
晏子殊更是破口大骂,卡埃尔迪夫一个用力的挺进,疼得他猛然抽气,眼前发花。
「你真热……」卡埃尔迪夫紧贴着晏子殊弓起背,吻去他背上的汗珠,手指缠绕着他汗湿的发丝,「里面也是……」
「唔……」卡埃尔迪夫缓缓地摆动起腰部。
「呜!」感觉到那缓而钝痛的摩擦,晏子殊紧咬住嘴唇,不得不张开膝盖,竭力放松自己紧张的身体。
轻笑着,卡埃尔迪夫的手沿着晏子殊的腰部滑到最下,非常温柔地揉弄着那里。
「唔……啊……」
即使非常紧地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那充满情欲的呻吟还是断断续续地流溢出来,只觉得身体像炙烤一样的燥热,那持续而有力的波动,直接冲击着晏子殊的心脏!
仿佛再也不能思考了,只剩下那不住发抖的膝盖,和那浓烈的淫靡的喘息……
第七章 陷阱之迷雾
晏子殊睡得很沉,头枕在金色羽绒枕上,微微蜷着身子,像波斯猫一样酣眠。
他的侧脸很美,长长的黑色睫毛,带一点女性秀气的鼻尖,薄薄的嘴唇。
卡埃尔迪夫撑着手肘,打量着躺在他身边的晏子殊,他喜欢看他毫无防备的样子,尽管那是因为疲劳至极。
七年了……卡埃尔迪夫眯起眼眸,从没想过他会和一个员警耗那么久。
手指摸索着就在手边的长发,轻轻嗅着,七年前在布拉格,他就查清了他的背景。
父母是美籍华裔,内科医生,在他七岁的时候离婚,母亲带着他,改嫁一个银行经理,因被脾气乖戾的继父虐待,九岁开始住校,十三岁又因为打架而被赶出学校,流浪了一段日子,十五岁时更因为毁坏公物,而被关进了少年教育院。
这一年可以说是他人生的转折点,出来后,他竟似变了一个人,埋首苦读,报考警校,十九岁时以第一名的成绩光荣毕业,同年在纽约警察局的技术部工作,刻苦认真,深得上司信任,二十一岁时,被亚伯特上将提拔为国际刑警……
回想到这里,卡埃尔迪夫微微一笑,在那黑亮的发丝上印上一吻,他不否认,在执着精神上,晏子殊很适合做一个国际刑警。
不断有陌生的气息吹上自己的耳畔,头发被轻拉着,就算再怎么熟睡,晏子殊也惊醒了,他猛然撑起身体,却因为那酸到疼痛的腰骨而低吟,昨晚……对了,他转头看向旁边。
卡埃尔迪夫正温柔地笑着:「早上好。」
「哼!」晏子殊瞪他一眼,粗鲁地拉开被褥,下床后大步走向客厅,去捡那仍掉落在门附近的衣服。
看他那比平时略显迟钝的动作,卡埃尔迪夫微笑道:「后天中午才会到赛得港,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晏子殊正在套裤子的手停了一瞬,然后他很快地穿好所有的衣服,开门,「砰!」以一声巨大的震得人耳膜鸣响的关门声,响应了卡埃尔迪夫的「关心」。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嘀咕着,盯着那扇门,卡埃尔迪夫的表情却是那样的愉快。
埃及,赛得港。
赛得港位于苏伊士运河北面的出口处,和亚历山大港相比,这里的海面要平静许多,深蓝色的水波轻轻荡漾,可以望见许多跨世纪的殖民建筑和博物馆。
晏子殊站在悬梯平台上,等待着阿米娜,服务生已经把他们的行李送到港口的客运接待处。
换上阿拉伯世界传统服装的阿米娜,轻挽着面纱,从一楼舱门口走出来,她身后跟着的不速之客,令晏子殊板起脸,不快地看向别处。
「兰斯公爵说来送送我们。」阿米娜走到晏子殊面前,柔婉地说道:「我已经跟爷爷打过电话了,他会派车来接我们。」
「嗯。」晏子殊点点头,调查报告发到旧金山后,他得到的指令是保护阿米娜,追踪事件的发展,并时刻汇报。
没有增援,也没有展开协助调查,看来莱夫局长还不是一般的讨厌他。
晏子殊看到加密邮件的时候苦笑了一下,不过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有搭档他反而觉得不安。
晏子殊抬首,看到卡埃尔迪夫正注视着他,那眼神深邃而悠远,看得晏子殊不由恍神。
卡埃尔迪夫不动声色地微笑,优雅地伸出手来,说道:「真是非常愉快的旅程,晏刑警,希望你也一样觉得愉快。」
「是,谢谢您的招待。」气得额头都在抽筋,晏子殊还是装模作样地握住那只虚伪的手,晃了两晃后松开:「告辞了。」
阿米娜之前已和卡埃尔迪夫告别过了,此刻她只是礼貌地点头,就在晏子殊的扶持下,小心地走下悬梯。
当他们两人登上码头,并很快被涌动的人群湮没后,卡埃尔迪夫头也不回地问身后的保镖:「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阁下。」保镖应道。
「他又该发怒了吧?」卡埃尔迪夫望着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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