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落请缨、强烈要求了多次,也未得到流溪的允许让自己喂粥,只得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看流溪靠坐在床柱上优雅的小口喝粥。
实在是承受不了这么毫不避讳的长时间目光直视,流溪偏头,应落仍在用让人难以忽视的火热眼神直勾勾的瞅着自己看,生气的道:“你还要这样看到何时?”
应落将屁股下的板凳向床边挪了挪,嬉笑道:“流儿这般好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我不是女人。”流溪皱眉道,用小勺舀了粥,继续吃起来。
应落忽然站起身,挑着流溪的下巴道:“我就是喜欢流儿,不管你是男是女。”
流溪偏头躲开应落的手,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也会不喜欢,”流溪的拒绝是在意料之中的,想让流溪说喜欢不太容易,更何况对象还是个男人,应落重新坐回凳子上,道:“谁也不会知道,自己明日会喜欢什么,又会忽然开始讨厌某样东西,某件事,或某个人。”
自己明日真的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吗,还是厚颜无耻的如旁边那位,“我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流溪将空碗塞到应落手中道,答案是否定。
“流儿的身体以前也是这般经不得风雨吗?”应落将粥碗放到坐上,依旧回到床边开口问道。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应落想了一下,回道:“还不足月我娘亲就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早产生下了我,接生的稳婆和请来的大夫看过后都说我活不过第二日,在我爹娘的细心呵护下,我奇迹的活了下来,身体却比同龄人要孱弱,后来……”
先天体弱,跟艳娘诊脉的结果一样,“后来又怎么了?”应落急切的问道,到底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流溪的身体竟弱到今日这般摸样。
“六岁的时候,下学后偷偷跟人跑到郊外去玩,回去时就跟前日一般却忽然下起了瓢泼的大雨,回到家后就发了高烧,昏睡了三日未醒,还依旧高烧,嘴角都起了大泡,后来爹就带着我连夜赶路去找怪医诊治了。”
又是因为那次自己倔强的出走,难道自己是流溪命中的灾星,“流儿上次是被怪医治好的,他一定能治好流儿的顽疾,我这就去派人找怪医来,”应落为流溪拉好被子,道:“流儿先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就匆匆出门了。
应落离开后就去书房写了张字条飞鸽传给正往回赶的衿渮和樱泽两人,让他们不必急着赶回来,先去找到怪医然后再将人带来幽冥楼,却写得稍微晚了一些,衿渮跟应落两人此时已经在幽冥楼外的树林间飞行着。
“楼主这次不是在故意为难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嘛,”衿渮扫了一眼从小竹筒中取出的字条,下巴抵在樱泽肩头,苦兮兮的道:“江湖人谁不知道怪医行事古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海茫茫,一点线索都没有,这样怎么找,哎,这年月为人属下的怎么这么命苦。”
衿渮武功勉勉强强,不擅长也不喜欢在林间穿行,以前嫌出入幽冥楼麻烦,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若是出去了,又是不到紧要关头绝不愿意回幽冥楼,自从有了樱泽这个高手在侧,衿渮每次进出幽冥楼都是让樱泽背着,偶尔这样吹吹山风也很是不错呢,衿渮趴在樱泽肩头想。
楼主要找怪医,樱泽忽然停下前进的脚步,将背上的衿渮放到脚下的粗壮树干上站稳了脚才松手,道:“你先回去吧。”
衿渮愣怔了一下,右手猛然抓上樱泽的衣襟,大怒道:“你是要把我扔在这半山道自己一个人出去找怪医吗,司樱泽你很好嘛,楼主说什么你就立马去干什么,还真是一个忠诚的好下属,好……我竟连在你面前开玩笑抱怨一下都不行。”
“你滚!”衿渮轻声道,松开了樱泽的衣襟,一掌拍在了樱泽胸口,将樱泽推下了树干。
‘嘭哧’一声,有重物落尽了低矮的灌木丛中,樱泽挨了衿渮不轻的一掌,明明是武功高强幽冥楼排名第一的杀手,却不做任何动作的任着自己从高处坠落,让折断的树枝在自己身上留下条条血口。
衿渮停驻了片刻还是跳下了大树,樱泽已经从灌木丛中站起身,“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用武功让自己好好的落在地面?为什么非要弄的自己满身伤痕?”衿渮看着樱泽背后被鲜血染红的衣袍,心疼的道。
“你不生气就好。”
风止了,鸟鸣声停了,衿渮忽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耳边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萦绕,你不生气就好,你不生气就好……
“我不生气了,”衿渮牵住樱泽的手,挑着狐狸眼,笑的风情万种,颠倒众生,道:“但你必须先跟我回去给伤口上药。”
每次衿渮一露出这种笑容,就说明他已经替你做好了决定,你只要乖乖的听从就好,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樱泽看着衿渮的笑容不言不语,脚也不挪地方,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着这样的樱泽,衿渮松了手,转身迈步道:“算了,我跟你一起出去找。”
每一次都是这样,楼主的任务和自己之间,被他最先放弃的肯定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执著的让他做出选择,然后再难过的任命接受,滕衿渮,你自己才是真正的笨蛋。
混乱的一夜过后,明明只是想报复玩弄与他,为什么却会变成今日的喜欢,他只是把自己的一切无理要求当成一种责任,一种任务去接受罢了,就算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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