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全都带着伤,能保住了性命,实属不易,颤颤巍巍的走进议事堂,看到坐在上座的玄真,双腿全都软在地上,脸上带着悲痛之色,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怎么只有你们几人?其他人呢?”玄真看着下跪的几人,心里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却是不愿接受的问道。
“师父,徒儿辜负了你的期望,师弟师妹都……都葬身于妖地,只有我们几个人回来了。”韩月扭头看了看还活着的师弟师妹们,跪在地上,低着头,泪流满面,满脸自责。
玄真似乎也突然苍老了几分,脸上满是悲痛,伸出手,颤抖的动着嘴唇,“伤亡怎得如此惨重,你们师伯呢?”
“师弟,我在这。”
玄真话刚落,玄虚满口鲜血,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扶着柱子,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怨恨,“还请师弟为我等报仇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玄真抓住玄虚的胳膊,运功为他疗伤,稳住他的气息。
“韩月师侄带人从前面偷袭,我去拖住大妖,哪知被一只白狐一只黑狼打伤,好不容易才逃得一命,师侄们也被随后赶到的大妖重伤。”玄虚说着,便是一阵咳嗽。
韩月抬起头,看着玄虚,脸上满是疑色,却也未作声,不动声色的跪在下面。
“师父,小师妹也被大妖抓走了。”林近尘听到玄虚想要师父去报仇,赶紧说道,“还望师父派人营救啊。”
“什么?祁儿也被抓了?”玄真仔细盯着回来的这几个人,眼睛寻找着,目光游移了好几圈,发现真的没有柳亦祁,才相信林近尘的话,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众弟子丧生,师侄生死不明,求师弟报仇,解救小师侄。”玄虚痛哭流涕,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玄真悲痛的闭上了眼睛,出去五六十人,回来复命的不到十个,连自己最喜欢的小弟子也被生擒,内心的打击,使玄真说不出话,背过身,对着众人摆了摆手,沉默着。
“你们先下去吧。”玄虚看着还在跪着的众人,屏退了众人。
韩月看了看自己师父,玄真还是一言不发,这才站起身,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师姐。”林近尘在后面叫住韩月,脸上满是担忧,“师妹被擒,我们得求师父,尽快营救啊。”
“是啊,师姐,那妖如此凶残,师妹怕会有危险啊。”花裳也跑了过来,想起那个修为特别高的,甚至都看不清楚他的脸,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却发现他已经用手把人撕得粉碎,自己脸上就是一片惨白之色。
韩月听着这二人的话,皱着眉头,想起玄虚的反应,内心荡起了阵阵波澜,慢慢的说道,“你们不觉得师伯有些奇怪吗?”
“奇怪?”花裳疑惑不解的看着韩月,“哪里奇怪?”
“之前发现小师妹与妖同行,火冒三丈,而今又怎么会费劲去求师父,营救师妹?”
“师姐,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如此。”林近尘提起玄虚面带怒色,想起昨夜始终未看到他,气愤道:“我们从进入妖窝,就再也未见过师伯的影子,他是临阵逃脱,还是故意置我们于妖前。”
“师妹她……我会求师父营救她的,你们注意安全,切莫擅自行动。”韩月看着二人,一脸凝重的吩咐道。
“师弟,我早就说过了,妖岂会有善?”玄虚看着站在堂内,踟蹰不定的玄真,“别犹豫了,你徒弟危在旦夕,你还不想去救吗?”
玄真依旧一言不发,过了好久,才扭过头,看着满脸痛色的玄虚,问道,“那些妖——之前害了哪里的民众?”
玄虚一愣,眼球四处转动着,“这……就是山里的药民,采药跑到了深山,就被吃了,我也是探访了好久,才找到他们的老巢的。”
“这样啊。”玄虚背着手,轻轻的说道。
“师弟,当初师父偏心,传位于你,逼得我出山云游了二十年,如今你师兄我回来了,为了给山门捉妖受辱,你难道就无动于衷吗?”玄虚面上一片悲戚之色,声泪俱下道。
“师兄……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玄真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脸上还沾着血渍的玄虚,“我考虑一下。”
“好,师弟可是要想好了,多拖一天,师侄便多危险一天啊。”玄虚看玄真有些松动,赶紧继续说道。
“祁儿,我会去救她的。”玄真回过头,眼睛盯着堂中悬挂的师祖像。
玄虚退出了议事堂,玄真独立于堂中,想起先师迟暮之际,声声叮嘱,“玄虚不善。”玄真轻轻念道,“师兄,你到底要做什么?”
柳亦祁心疼的抓住沈冬尧的手,细细的包扎着,那伤口深可见骨,“你为何如此的傻?”
“我怕自己再也看不到你。”沈冬尧忍着疼痛,嘴角咧出一丝微笑。
“哎哟……疼啊。”沈冬尧突然眉头一皱,看着柳亦祁往自己包扎好的手上,赌气似得捏了一下,疼的抽气道。
“你刚刚不是挺英勇的嘛?”柳亦祁抹了抹眼泪,看到沈冬尧发黑的手腕,心里又是一阵疼痛,“你这伤……按你说,莫子偕也没有办法?”
沈冬尧抽出包好的手,将她搂入怀中,“也不全然,伤我的那个恶道还在这里,他或许知道如何医治。”
“那我们快去找她。”柳亦祁连忙从沈冬尧怀里挣了出来,就要往门外跑。
“先别急。”沈冬尧看着着急的柳亦祁,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不回师门了?”
柳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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