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哼——”凌晔闷哼一声,不顾对方用膝盖顶他的疼痛,强硬的贴上冷子琰干脆利落的侧脸,他非得在君痕面前啃这个人不可。
君痕一把捏碎扶手,声音听不出喜怒:“这就是你们凌家的家教?”
“冷家也差不多,”凌晔整个身体都压在冷子琰身上,令对方动弹不得后,方慢悠悠的说,“所以,我和他才是天生一对!”
他明明说得极慢极平淡,却让人觉得他在宣布什么,高高在上、睥睨而视的目光,凌厉坚决,不容反抗。
前面那对男女早发现后面的情况,一直侧着身子偷偷往后瞄。
冷子琰轻飘飘一笑,笑里绝无温度:“没见过男人打架吗?”
“啊……”两个人十分尴尬,“你们……好像不止在打架吧……”
冷子琰一把推开凌晔,他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之徒,与凌晔多次交锋,打十次输十次,但是输得越多,经验也就越丰富,这不,乘着凌晔分神之际,轻松的便脱离掌控。
站起身,低头吻了吻君痕额头:“我和他出去会。”
君痕没说话,只淡淡应了声,脸上全无表情,冷子琰知道君痕这样就是生气了的表现,他和凌晔打打闹闹好几年,君痕从来不帮他,就算凌晔把他的脸打得他爸都不认识,君痕也只会在之后来看看他,顺便让他少惹凌晔。
他自己技不如人,君痕帮他只会让他觉得更丢脸。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现在是情人!
其他男人当着你的面戏弄你情人,你还能安安稳稳心不浮气不躁的坐着?!
君痕这种淡雅温润的性格,一直都是冷子琰喜欢的,现在,却忍不住有些埋怨,他心里不快,不会把气撒在君痕身上,中招的只会是凌晔。
谁叫他是罪魁祸首?!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洗手间,凌晔冷冷的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刚刚锁上门,背后凶悍的拳风破空而来,凌晔不闪不避,后背结结实实挨了拳,额头“砰”的声撞在门上。
凌晔晃了晃被撞晕的脑袋:“现在舒坦了?”
“放屁!”他和君痕的第一次约会被这个人破坏成这样,他能舒坦才怪。
“在君痕面前怎么没见你骂脏话?”
凌晔回过身,背抵在门后,冷冷的掀起嘴角,“君痕全身都是贵公子气质,上流社会谁不赞他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像君痕那种人,能入他眼的只会是知书达理的名流淑媛。而冷少爷,”目光自上往下的巡视,不顾对方令人心寒的冷漠,凌晔继续挖苦,“你这种不羁的性格,君痕不过一时新鲜,玩玩罢了。”
“你放屁。”
以往冷子琰骂脏话,凌晔也不高兴,因为那说明冷子琰正跟某种他不齿的野人鬼混,不过……今天会骂脏话的冷少爷……真诱人……好想立刻把他扑倒……啃他,咬他……让那双冰冷的眼睛流露出不甘、愤怒、进而yín_dàng的神色。
“当然,冷少爷也是出身名门,家学渊博……”凌晔摊摊手,颇有几分遗憾,“可是你不会诗词歌赋,不会琴棋书画……从头发根到脚趾头,没有任何一处可以看出贤妻良母的潜质,更没办法……给君痕怀个儿子!”
“君痕父母已死,他全家就他一个男丁,你以为……他们会容忍你一个硬邦邦的男人进门?”凌晔挺直身子,微微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冷子琰,就算你再怎么喜欢被人操,你也是个男人……你肚子里面……终究生不出君家的种!”
插在裤子里的手紧捏成拳,冷子琰死死压抑住要揍这个人的冲动:“你以为,君痕和我在一起,是要听我弹琴看我画画,是要我给他生儿子,凌晔,你确定,你脑子里面没有进水?”
“难道不是?嗯……我想想……你们认识了十几年,他一直知道你喜欢他,以前对你不理不睬,怎么现在突然要跟你一起?呵,君家苟延残喘了三年,最近陛下病重,君家日益艰难……”凌晔捏了捏下巴,“莫非……君家想把你们家拉过去……”
“看来你的脑子进水得并不严重,还知道怎么挑拨离间,”冷子琰冷笑,“我告诉你,他会和我好,是因为昨天晚上我勾引他……”
“你勾引他?”凌晔不动神色的吸了口气,“你勾引他操你?”
“嗯,没操成。”
凌晔揪起冷子琰领口,一把将他甩到地上,他这一手毫不留情,冷子琰当即疼得面色苍白,全身动弹不得。
“你果然如我所料的yín_luàn下贱……”蹲下身,神情冷凝,修长的指端一点点划过对方侧脸,音色寒如冰霜,“拿自己的热屁股去贴人家的冷板凳很好玩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冷子琰嗤笑一声,强撑起身子,靠近凌晔耳朵,“我和君痕约会,你巴巴跑来做什么?我们两人好歹是两情相悦……你呢……你以为我有正眼瞧过你?”
52.
说完,他毫不示弱的与凌晔对视,两人都是倨傲至极的人物,目光森森然透着凛冽的寒意,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愿认输。
“该死的!”凌晔恶狠狠骂了一句,揪住冷子琰的头就一阵狼吻。
是啊,他脸皮厚,明明知道对方心里从来就没有他,明明知道他肯跟他做爱只是因为他下体十分威猛,明明知道……只要君痕一出现,他这个充当人形按摩棒职能、连地下情人都算不上的‘情人’就该立刻光荣退休!
但是——他不服气!
君痕那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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