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蹭得这么近,呼出来的气流明显不平稳,不是在笑难道是在哭?”
沈大牌看着猛地转过来横眉冷对的秋大少,还是往常一样一脸的“不要随随便便过来勾搭,本大人不是尔等愚民可以接近的”神色,区别只在于平时这是极难让人发觉的隐含意,现在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直白意。
但是沈泽渊的嘴角却翘得更高了。
他勒着秋斐白腰的手和秋斐白的腰只隔着一层默默的棉t恤,而从刚刚开始他就觉得秋大少布料下面的小腰越来越热了,这会儿还搭在上面的左手只觉得再这么热下去估计人就得发烧了。
众所周知人的体温升高就那么几个原因:一是发烧,二是情.欲上升,三是害羞或者窘迫的脸红。
沈大牌有些悻悻地看了眼目测不出动静的牛仔裤,不得不确定还是第三个原因。
秋斐白的体质有点特殊,从小到大他都没脸红过。因为他每次需要脸红的时候都是用除了脸之外的身体来红的,挡在衣服下面的身体就跟煮熟了一样依据他害羞或者窘迫的程度而定温度。
因为这件事情他小时候没少被秋太太和余茜扒的只剩内裤围观。
所以秋大少从意识到这个问题开始就致力于掉节操和拓展自己的下限——害羞?窘迫?人类们你们还可以难倒我吗?!
虽说之后的训练是越来越有成效,但这也导致了秋大少的演艺经历对于什么羞涩的邻家男孩之类的角色敬谢不敏,一个不会脸红的人怎么拍羞涩的表情,就算是上腮红导演觉得ok,挑剔又敬业的秋大少也照样觉得不够好。
而现在,沈暴君成功地让掉了十几年节操的秋斐白害、羞、了!
沈暴君笑得眉眼弯弯满是诱惑的味道凑得越来越近:“小斐白你也不是没感觉啊?为什么不答应我呢?”
那把声音像是从枫糖罐子里泡了多少年一样,捞起来放在鼻端一闻都是清甜的味道,然后晃悠悠地围着你绕一圈再从耳朵里钻进去,从外到内都是被诱哄的沁人。
虽然一向自傲于自己在内掉得光光的节操和下限,但是秋大少只要在人前都还是端着自己的身价从来不惊世骇俗,就连上贴吧论坛来个神回复都隐藏用户名。
何况他仅有一次的失败恋爱经验,从头到尾都是别人送上门主动。
调情?我、还、用、跟、人、调、情?!——这是秋大少的原话。由此可见,他做攻,其实也挺渣的。
所以现在,秋大少虽然还保持木着脸皱着眉,一双清亮亮的凤眼仿佛看阶级敌人一样苦大仇深地死盯着眼前再挨近一点都不得不让人斗鸡眼的沈泽渊。但事实上,秋大少只是了解自己现在如果一动那肯定就得同手同脚更丢人,而且,他不得不承认,男人对于这种调情很高杆的情况真的没有什么抵抗力啊!
沈大牌笑了一声,不管他的小斐白是黑的还是白的,绵羊还是山羊,都改变不了他本质就是一只羊咩咩的事实。
“说不出来原因?你看,我既不是因为恶意接近你的,也没有让你讨厌吧。你想要一场很严肃的恋爱,我也一直很严肃地追你啊。长得帅、有事业、性格好、会做饭、会暖床,到底还有哪点不足?”
秋大少的眼神这会儿已经不是貌似苦大仇深的暗爽了,他的眼神已经明明白白地写着——你怎么能这么歪曲事实,居然好意思说你性、格、好!
他伸出手摁住了想要朝衣服下面钻的沈泽渊的手,这会儿功夫已经足够秋大少的超强中央处理器解决散热问题了:“我觉得我还不够了解你。”
沈泽渊轻松地笑了下正想要说话,就被秋斐白抬手打断了:“别说那些虚的,那些我也会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沈泽渊,我们俩对对方的认识都不全面。为了不搞出什么悔恨终生以后想起来这个人都恨不得弄死他的事情,咱们最好还是在能保证了解的前提下做决定。”
“如果我答应跟你在一起了,那我就是认真的。我这个人很懒,我觉得你能让我可以做了这一个决定之后都不用再做这种决定。”
沈泽渊揪着眉心和他对视了半晌,最后还是妥协了,低下头在他的小斐白耳边轻声又宠溺地说:“如你所愿。”
然后转过头声音暴虐地冲着厨房门大喝了一声:“亚当,滚过来给老子端菜!”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说我写到秋斐白脸不会红的那段的时候脑袋里面想的其实是哔——的时候他连脸都会红的场景嘛(╯°Д°)╯(┻━┻
☆、默契(4)
正凑在厨房门口悄悄伸出一双眼的亚当·迪伦立刻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出现在了暴君的面前。
左手端盘,右手端汤,中间还夹着满满的米饭碗。等到他真的成功地把饭菜悬空之后,内心不由油然而生一股“卧槽,我好牛逼”的错觉。
之所以说是错觉,是因为在下一秒他就听见沈暴君幽幽的声音说:“要是打了,你就趴在地上舔干净,连破了的盘子碗都得用嘴叼。”
悚然一惊的亚当立马一脸讪笑地把手上的东西平移回流理台上,为了不让暴君有机会实现他的警告,亚当甚至都只敢两手死死地扣住一只碗地端回餐桌上。
而在一边看了全过程的秋大少嘴角却升起了一点隐秘的笑意——抱大腿抱得太见风使舵也是会让人想整他的!
所以,不得不说,某两人真是默契合拍。
至于自以为抱紧了秋斐白大腿的亚当,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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