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这发簪?”杨东阳见他俩这样一副神情,便问道。
“这是玉叔的发簪,”安十一回道,“只是不知怎地会在这里。”
“不奇怪!两种可能,”杨东阳答,“一,发簪被这丫头偷了,这东西可是很有价值的,不比玉石差,看这成色不错,应该可能变卖个好价钱,不过,李画师已经死了,她偷这东西大概也是卖不出去的,若是被人认出来的话便就不太好了。这二嘛……”杨东阳想了想,觉得这事说不得还真有点玄,“这发簪是李画师交给她的,若是这样的话,这丫头应该是与李画师一道的,那天指认我是凶手也必定是李画师事先安排好的,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如果这真是李画师给她的,那她要带着这个去哪里?做什么用?还有,怎会被人推下了昔过桥,且从目前发现的这些线索来看,她被推下桥之前似乎经过一番挣扎,既是如此,那推她下河的人也许是与她熟识之人,而且,死亡时间是在丑时到卯时这段时间,都这个时辰了她来昔过桥干嘛?或者只是路过这里?路过这里的话又是要去哪里?”
说着说着,杨东阳又伸手去拍自己的头,被安十一一把握住了。杨东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马上低头转回了视线。
19.-碎片(2)
安十一拉着杨东阳的手,在河水里将泥污洗净了,这才放开。
杨东阳不是没有察觉到,他与安十一认识三天不到可总感觉安十一待自己,不同了。具体在哪,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有时,他甚至不敢直视安十一的眼睛。还有,安十一会时不时对他做一些……很亲昵的动作,比如现在。
安十一当然不知道杨东阳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他知杨东阳的粗神经,所以见他拿还沾着泥的手去碰头,便自然而然地帮他洗了手。这些事,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可是看在别的人眼里,却并不是那么回事了。
李昶冷哼了声,没说话。
那个一路都寸步不离杨东阳的李捕快李傅义则若有所思地看了杨东阳一眼,想起之前安十一说的那句‘本侯的人’便了然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这里。
只是职责所在,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了口:“卑职斗胆,想请教安侯及这位公子,两位所谈论的李画师玉叔是否是与本案有关,若是有关的话,可否将详细相告?”
“玉叔便是李画师,”李昶道,“也是你目前紧追不舍的这个,”又抬手指了指脸色还有些怪怪的杨东阳,“……所谓的凶犯所杀的玉娘!”
李昶说这话时是紧盯着那个李捕快的,据昨晚老姜头所说的,他发现那尸体不是女尸后便即刻通知了捕头,所以这人应该知道才对。
李傅义则在听完他的话之后整个呆住了,安侯的叔叔竟会出现在江州?还把命丢在了这里,更诡异的是,那个很可能就是真凶的人似乎居然还与安侯是……那种关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李捕头身为衙门捕头,案子发生了近三天,居然连死者的身份都查不到么?”李昶沉声问。
李昶的身份,李傅义并不是很清楚,昨天李昶到衙门时,他事前因尸体被盗一事被知府大人批了一顿,后便带着一干大小捕快找线索干活去了,他离开前,李昶还没到。加之昨晚又忙到很晚,今早又是有人报案,所以他初次见李昶时还是在停尸间,那时,李昶又是与老姜头一道进的门,老姜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李昶的身份,只同他说是京里的大人物。而且,今天不知怎么地,出了人命案子知府大人居然不闻不问。所以他一个小小捕头,根本就没地儿去知道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便是当今太子爷。也还好他不知道,不然的话,估计连怎么回话都不会了。
“出了人命案子本是要查的,但当时即刻便抓到了凶手,知府大人又给收了监判了刑,这案子也算完了,咱们底下做事的,也就没理由再咬着不放,后来老姜头同卑职说了尸体有异的事,卑职本是想要去查的,但是,大人让我们当务之急先追缉凶手,等凶犯到案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卑职等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一心扑在追凶犯上了,至于死者的身份,便没再查下去了。”
“你们也挺厉害的,那么多人追个凶手居然给追丢了,说是要去查,结果这凶手在衙门光明正大晃了几圈你们居然完全不知道。”李昶冷哼,若不是这帮子衙差办事不利,这叫杨东阳的,怎会与十一哥撞上?
杨东阳倒是知道李昶不待见自己的,所以听李昶这么说也不恼他,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心想这人做为一国太子,下任国主,可真是……刻薄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只对他这样。
安十一听了则不满地瞪了李昶一眼,之前他可能还不太明白,但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便想通了,小昶大概是因着自己的缘故才那么对杨东阳的,他自小是与自己呆在一块,后来过续给三伯时,有段时间很不适应,当时也发生了些事,让他几乎天天做恶梦睡不好觉,那时也是自己陪着他的,因此小的时候他也就特别地粘自己。大了后虽然不像小时候那么亲密,但彼此的关系还是很亲厚的。这样想来,大概是小昶还不能接受自己对他以外的人那么在乎吧。
想透这一层,安十一倒也不忍去说李昶什么了。除了拿眼睛瞪他表达一下抗议不满外,也没说其它的什么了。
而李傅义听得李昶那一声冷哼,不知怎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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