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讽刺还是称赞?伏卧的喇摩只能侧视,看不见思无益说这话的神情。
「端看你在奴工营鞭下留情,这夜又对老子一再隐忍的份上,老子前途未卜,没什麽好回报你的,也就不坏你清白了。可是!」
喇摩但闻一声帛裂,旋即下颔被捏得生疼,本能地张嘴便让一团布塞得满口丝毫缝隙也无,转睛一瞧,原来是思无益撕了那件月牙白长袍的一整只袖子来封他的口!
「我.要.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被封口的男人一脸惊讶更盛,不是因为思无益字字顿停,状似威胁的宣告,而是因为,思无益方才出口的,是他的声音!
代代相传,是血缘延续下的奇妙因果。思无益跟喇摩生父之间的延续,第一件让喇摩见识到的,就是这唯妙唯肖的口技!
见男形已经不够滑润,思无益便先将这大玩意儿丢在喇摩腰侧,自恃手粗茧厚,走近桌案一手把其上的油灯盖连芯掀开,一手探进两指取油,面上毫无吃痛之相。
「你别绷得这样紧,本王不想弄得你血流成河。」思无益连喇摩素来微讽的口气,都学得八九分,「本王已经用油再润过,你要是轻松以对,绝对不会怎样难受的。」
最好是如此!过了这夜,你若是侥幸逃成,最好别再落入我手里!
要是你又让我遇上,届时我绝对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依此待遇千倍万倍的,好好回报于你!
「这再疼,也疼不过割肉断骨。你暂且忍忍,本王不会要了你的命,放松,放松,乖些,听话,放松......」
思无益掰开双丘露出密穴,先以拭遍男形後,犹存不少灯油的两指在穴口紧闭的皱褶上打圈揉著,加之不厌其烦的诱哄,总算在按揉了上百圈後偷得喇摩一个松懈,趁隙探入了喇摩首度被外物侵入的狭窄後门!
「松开,让本王动动,你乖,本王就稀罕你,会一辈子都记得你,乖乖的好麽?听话,松开,别缩著......」
执著有力的两指不顾喇摩的排挤,迳自不懈的在穴里扩张搅动,思无益低下身子以眼衔接喇摩充满恨火的眼神,两人四目,各有深意的对望,各有坚持的互峙,彷佛势均力敌的状况却在思无益那两指开始仿效情交的chōu_chā时,那一记又一记既深又重的深入下,全然失衡了!
「……舒服麽?」
听见喇摩自喉里窜鼻而出的几声难忍闷哼,思无益凑嘴将喇摩朝上,正被情潮冲击得发红的那侧耳垂含入口里舔咬:
「以前就听过同袍拿这种事说笑,据说有些男人能自後门得到欢愉,没想到都是真的......」
被两根手指伺候得几欲升天的男人听见思无益胆敢这样调笑他,顿时难忍一腔澎湃的悲愤,可被制住被羞辱毕竟已是事实,此时的他只能闭起双眼,任凭眼里快意兼之复杂心绪凝结而成的濡湿,被推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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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起v......
这篇的入v日期,战战已经拖了又拖,延後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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