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的耐性显然比他想的还要薄弱,便只是顷刻间,新一的下巴便已经被擒住了,男人侧着身嘴角微微裂开,可以看见里面森白的牙齿。
男人声音的沙哑,瞪视着新一道,“不要用你的小聪明来考验我,你知道我没什么耐性,我为什么要带着你,我不说难道你不明白?”
“我……唔……”我为什么要管你的耐性?我明白什么?这是新一想要说的话,只是才出口了一个字就已经被堵上了。
男人的唇舌从来都是霸道的,压着工藤新一的脑袋,便是肆意的攻城略地。
新一只觉得口中翻搅的舌头几乎要搅烂他的舌根一般,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却因为安眠药的成分,他的力道显然对于男人还是绵软的。
gin终于抬起了头,就好似吃饱喝足的狼,垂首看着少年软软的倒在了被拉低的座椅上,面色鲜红,嘴唇更是因为刚刚的深吻无比的肿胀。
新一粗喘了几口气这才匀了呼吸,而后伸手抹了抹嘴唇上残留的唾液,而后扭头不再与男人再多做纠缠。撩开了一边的窗帘,新一看着窗外的白云,心中有些茫然。
对于工藤新一,茫然显然是极少的,但对于gin,他真的可以不介意的和他遮掩的呆在一起?他身边的这个人在他原有的意识中那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而是罪犯他便应该将他缉拿归案,这是一个侦探应做的,可是现在他又在做什么?无疑与男人待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他一直以自己是被男人挟持,是被男人镇压没有办法反抗而无奈的屈身与男人之下。但是,事实是不是就是如此,他的心中却似明镜,而男人亦知道,只不过他在表面自欺欺人而已。
小型客机在高空中高速的飞行着,他要去的地方,血雨腥风……
服部平次只觉得什么都在晃动,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满了上来,他还来不及庆幸便仰起身,伏倒在了床沿上,吐了起来。那种撕心裂肺一般的呕吐声就好似要将内脏都吐出来了一般。
服部平次感觉到了背后有人用手轻轻的为他拍抚,他想要睁开双眼,但是那里就好似被针缝合了一般,无论如何的使劲都没有办法张开。
终于一阵呕吐感过去了,服部平次喘着气,感觉到热毛巾在脸上拂过,有人轻柔的将他搀回了床上,并为他盖好了被子。
他的心中不禁在猜测,难道他进了医院?但是这样温柔的服侍不可能出自医院的护士,自然也不可能出自赤井秀一那个男人。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想要去回忆,但是渐渐回暖的身体很快被疲累遍布,而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时在被暗红色的窗帘遮盖的房间中,一位老者端着一盆温热的水以及一个小桶出了房间。
在另一个房间中,金发男子正在埋头处理着手中的文件,他的嘴边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雪茄,似乎是十分顺手的,他刷刷的翻完了一份之后又换了另一册。
此时沉重的实木门被缓缓的推开,进门的老者显然训练有素,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在进门之后又缓慢的阖上门,而后站在了门口的一侧。
“他怎么样了?”男人将嘴上的雪茄去了下来,减去了前端之后便断然了,缕缕的烟慢慢的升起,男人没有再去看手上的文件而是盯着那白发苍苍的老者。
那老者微微抬起头,他的脸上虽然布满了皱纹,但是整张脸却并不给人垂垂老矣的老人的感觉更多的则是精神矍铄。
“应该是中度脑震荡的后遗症,刚才那少年吐了,那是还没有醒来,不知道少爷要如何处置这个少年?”老者不卑不亢的说道。
男子抬起头,眼中闪过了一抹光,而后站起身,背对着老者,道,“等他醒了再说。”
而在服部平次昏迷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事情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只是仅仅对于浮德多来说一个会反抗的人质变成了一个不会反抗的而已。
而在此锁住了人质的他无疑有了可以谈判的权利,一场火拼之后fbi的损失称得上严重,朱蒂、赤井秀一等人算是受伤轻的,却也不免有些子弹的擦伤。那是在强大的火力攻击面前无可避免的情况。
只能目送着男人拖着人质大摇大摆的离开,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赤井秀一狠狠的一圈打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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