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熊孩子知道他怕苦还又给他喝这药?叶微在心里默默的给萧哲尘扎了个小人。没错,他是怕苦,那又怎么样?尤其是中药的苦,让他喝一包中药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虽然怕苦听上去有点怂,可他天生就受不了味觉上的苦,一喝中药就想吐,他有什么办法?
咦,说起来,为什么昨晚喝了药没有想吐的感觉?
叶微狐疑的看了看萧哲尘,萧哲尘指指杯子,示意他喝下去。
……喝就喝,谁怕谁?大不了跑到卫生间里吐一顿就是了。叶微再度如赴刑场的喝下了那杯对他而言如同毒|药的液体。
叶微都做好了去卫生间里吐个天昏地暗的心理准备,喝完却惊讶的发现这药真的没有那么苦了,药香中还带着一丝甘甜。胃部暖暖的,舒服的感觉扩展到了全身。
神了!难道他的味觉发生了改变,不再怕苦了?
萧哲尘看着叶微把药喝光,嘴角挑起小小的不易察觉的弧度。昨晚叶微喝下药后五官生理性的扭曲了一下,他就猜到叶微怕苦,现在看来他的猜测是正确的。既然怕苦多半不会自己按时喝药巩固疗效,因此萧哲尘索性亲自冲药监督叶微喝下去。想着突然心里一颤,压在心底的某个声音蓦地冒出头来。他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谢谢~”
叶微抬起头,冲萧哲尘露出了一个真心的不掺杂任何水分的笑容。萧哲尘一瞬间有些怔愣,心里升腾起久违的高兴情绪。
萧哲尘刚才对他笑了?叶微觉得十分新奇。其实从表面来看,萧哲尘始终是没什么表情的,可叶微能体会到他的情绪有些许的变化,他的眼底闪过迷茫,然后是释然,包含了发自心底的开心,尽管变化细微又渺小,但它是真实存在的。
或许他面瘫只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
叶微不觉脑补了n种导致萧哲尘面瘫的理由,一边脑补一边对萧哲尘产生了莫名的同情。脑补的正起劲,叶微猛的打了个寒颤,强烈的被几双眼睛同时注视的感觉使他浑身的汗毛排排站了起来。
环顾四周,那几个不正经的果然都在盯着他们看。怎么个情况?一个个的那是什么眼神?叶微不解。
几个不正经的人收回视线,互相挤眉弄眼的用眼神交流了一番。
怎么样?我就说他们有jq吧?这是资深腐女佟彤。
但是这才几天啊?怎么可能?宁凡有点不敢相信。
我那天可是亲眼看到了叶子哥和这姓萧的有多亲密,现在你们也看到了~叶子哥多么怕苦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般人给的药他会喝?这样要是都没有jq,打死我都不信好嘛?佟彤显的格外兴奋。
叶子的春天到了~司君澜意味深长的眨眨眼。
彤彤你也太夸张了,不就这么点事么?不过,叶子这反应确实有点不寻常……赫连锋轻轻摇头。
等着看吧,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这能嗅出一切jq的鼻子不是绣花枕头了~佟彤得意的一摸鼻子,自顾自陷入了无尽的yy当中。
当事人叶微对他们的交流毫无所觉,就看见他们跟眼抽似的眨啊眨了。叶微嫌弃的把头转回来,摆摆手招呼这群深井冰:“来来来,都开会了啊!开会!开完会我送你们去市立二院。”市立二院是本市的一家权威精神病院。
众人:“……”他们队长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叶微把立在一旁的白板搬到会议桌前,等人都坐好,然后说道:“我们先把与案子有关的几个重要的时间点列出来,再慢慢梳理已有线索。”
其他人点头表示明白。叶微道:“首先,最重要的,死者死亡时间,8月20日18点,地点,一舍天台。”说着用黑色水笔在白板上写下这一信息,标注“死亡”二字。
“然后,在这之前,8月20日17点左右,死者的室友老三去天台晒了被子,”叶微边说着边写下关键词,“案发之后,20点整,老三去天台收被子,看到了死者的尸体,未选择报警。当时死者躺在天台正中,身上盖着老三的被子,被子上有几个脚印,经物证科证实全部属于死者。”
停顿了一下,叶微继续道:“8月21日凌晨两点二十到四十分左右,老三用编织袋将死者的尸体转移到一楼卫生间,目的是吓唬室友周玉。同一天凌晨三点,报案人周玉也就是死者和老三的室友,独自去了卫生间,在保洁专用隔间发现了尸体并报案。”
叶微说完,佟彤翻开跟前的材料,自觉接道:“死者死因是被钉子钉入后脑勺而死,凶手不可能赤手空拳把钉子钉入死者脑中,也就是说,应当还有一个锤子或者类似锤子的工具。死者被钉子钉死之前,咽喉处曾被注入硫酸,致使声带被毁,而法医鉴定死者脖子上的小孔正是针孔,说明凶手是用针管将硫酸注入死者咽喉。因此,作案工具是,钉子,锤子或类似锤子的物体,硫酸,还有针管。但我们在现场以及附近包括垃圾箱在内都没有找到锤子和针管。”
叶微写下了四个作案工具,并把锤子和针管两个词圈了出来。
“美女,你什么时候去翻了垃圾箱?这种脏活累活留给我们臭男人来做就好,怎么能让腐臭的垃圾玷污了我们的美女警花呢?”司君澜夸张的怪叫道,同时张开双手放在下巴处做出尖叫的表情。
佟彤白了作怪的司君澜一眼:“得了,在局里女人都得是汉子,我这个汉子哪还有什么穷讲究的——对了,天台正中的红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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