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超乎常理的真实感甚至让何煜有种错觉——苍鼎言不是数据,而是跟自己一样是人类的错觉。
“啊,真是神经病……”
无论是自己,还是苍鼎言。
乖乖听话-工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不再愁。经历了第一次的冲击性的“上药”之后,之后的上药过程似乎就没有第一次时那幺难熬了。
当然,在何煜强烈反抗和拒绝下,那所谓的上药工具——“前列腺按摩器”也已经被苍鼎言扔掉了。
不过作为代价,之后上药依旧是由苍鼎言来主导,上药的时候也是苍鼎言亲力亲为。而何煜也从一开始的别扭和抗拒开始渐渐习惯,虽然或多或少还是会觉得尴尬,但比起一开始的要死不活已经进步很大了。
就好比现在……
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的何煜爬在一个柔软的枕头上,双腿屈起跪在床上,赤裸的臀部高高的翘起,那本应该藏臀缝间的小学因为向两侧分开的双腿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而那圆润的臀瓣之间覆着一只完美的如同雕塑一样的手,而这只漂亮的手则沾着些许透明的药膏,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的进犯着那张一缩一缩的肉穴。
修长的食指与中指此时被全根吞入,那深入穴内的双指极富技巧的将渐渐融化的药膏均匀的涂满内壁,动作间还带出些许细微的水声。
这副暧昧的场景明明时时刻刻都透露着淫靡和qíng_sè的暗示,但这手的主人则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漠面容,尽管趴伏在床上的何煜早就红透了脸。
“好了。”苍鼎言说着将自己沾满了药膏和何煜肠液的手指从那紧致火热的后穴中抽出,动作间丝毫不拖泥带水。
何煜趴在床上低声嗯了一下后支着手臂坐起身来。这段时间他已经渐渐习惯了上药时后穴被苍鼎言的手指触摸的感觉,苍鼎言这几天也十分老实规矩,除了上药之外根本不多碰他一根手指。就算是用手指伸入了何煜的后穴,苍鼎言也只是涂抹药膏,对于穴内那一处敏感至极的凸处都会刻意避开。
这让何煜几乎开始怀疑那天用按摩器为自己上药的苍鼎言只是自己一个可怕的梦境。
“我出去了,你自己收拾。和以前一样,没有我的允许不要私自走出书房,不想在书房待可以回卧室去休息,如果有什幺事就让苍一给我带话。”苍鼎言起身擦净手上的药液。难得多话的嘱咐了几句。
换做平时,苍鼎言上完药就会走了,最多也只会说一句“不要乱跑”。而且大多数时间苍鼎言都会在书房办公,何煜也会被命令待在书房,所以根本不需要找人带话。
但苍鼎言现在却这幺说,这让何煜觉得有些奇怪:“你要出去?”
“嗯,晚上之前会回来。”苍鼎言不多做解释,推开房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何煜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然后红着脸躺了下去。
对啊,苍鼎言好歹也是个帮会老大,总有需要出门的时候,而且他出门了其实而言挺好,这样自己就不用战战赫赫的陪在他附近了不是吗?
但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啊。何煜暗自咬了咬嘴唇,强行将心里那一份淡淡的失落压了下去,然后侧过身夹紧双腿,伸手握住腿间那已经有了一丝反应的肉茎,用几乎有些粗鲁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
熟悉的冲动和带着些微刺痛的快感让何煜手中的肉茎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热,何煜茫然的看着自己这不听话的小兄弟,心里充满了嫌弃。
可就算嫌弃,这也是他身为男人的重要零件,不好好照顾到舒服的射出来,难受的还是自己。
就这样,何煜自暴自弃的握着火热硬挺的肉茎,用拇指轻轻的揉按着那敏感的蘑菇头。圆润的顶端因为手指的抚摸和刺激不断的冒出透明的粘液,粘液顺着手指滑入手心,动作间将硬热的柱身几乎全部涂满。
黏滑的液体和湿热的触感让双手抚慰的动作更加流畅,那不断堆积的快感随着身体逐渐上升的热度让何煜舒服的几近颤抖。
情欲的搔弄让何煜的嗓子渐渐开始发痒,仿佛只有畅快的呻吟出声才能抑制这种似乎要痒到心坎里的感觉。尽管如此,何煜还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将几乎要涌出喉咙的声音全数吞咽而下。因为何煜知道如果自己无法克制,那他就会发出让自己都羞愧不已的呻吟。
愈发汹涌的快感催促着何煜手上抚慰的动作,急于发泄的何煜也下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摩擦的力道和抽动的速度。
濒临爆发的何煜此时满脑子都是想要射出来的yù_wàng,全身心追逐着快感的何煜无意识的模仿着那一次苍鼎言握住他下身时的动作,这样急切的心思让他觉得胸口都要被炽热的空气烧穿一样。
无意识的何煜眼中几乎溢出因为快感而涌出生理性的泪水,直到那不断盘旋上升的快感终于满足了他的身体。可让何煜崩溃的是无论他再怎幺抚摸再怎幺挑逗,都离最后的界限差那幺一点点。
心知距离最后一步缺了些什幺的何煜不甘的紧闭上眼,他想和自己的身体做最后的抗争,可最后还是拜在了yù_wàng的折磨下。
快了,快了……还差一点,他想射出来!何煜紧绷着下颌,不情不愿的回想起那个人的声音和手上的触感,以及他看着自己时那复杂却深刻的眼神。
终于,何煜在一声克制的闷哼中释放了出来。
乳白的j,in,g液溅在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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