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眼下看着,闵2木对邵浪还是表现出了很高的热情和忠诚度,左右围着转,顺带着也赶走了别的追求者什么的。周末邵浪去酒吧打工做脱口秀,闵2木也跟去听,还给送花。
这个学期剩下的时间里,邵浪不得不和这么个人耗着,渐渐还真有点日久生情的意思来。
某天邵浪在自习的时候托腮看着旁边的闵2木发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像是个弯的,或者至少是个双的。”
沉浸在知识海洋中的闵2木先是歪着头想了下,然后笑了下,“我听说——每个男人在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之前都认为自己是喜欢女人的。”
邵浪哼说:“甜言蜜语谁都爱听,只是不能当真。”
闵2木却把手伸过去盖在他的上面,“你是不是开始喜欢上我了?所以才会担心?”
邵浪就给拍开,用一种请您自重的眼神看着他,说:“少臭美了,等到你期末考完之后再说吧。”
闵2木嘀咕着:“真是的,我看你也不是多爱学习,成绩也不是说多好,听说期末考试还去神棍那里拜了考试不挂科的牌位,其实就是拿这个难为我的blabla……”
抱怨归抱怨,闵2木为了表现自己的诚心,仍旧专心求学,令熟识他的人刮目相看。
最吃惊的还要属他他父亲闵感慈。
闵木木作为大人物闵感慈唯一嫡子,从小受万千宠爱,聪明倒还聪明,就是爱耍点小聪明,因为一切得来的容易,对一切学业皆不耐烦。又他从小在家庭的熏陶下对权贵阶层的游戏规则了然于心,自知不必通过寻常百姓的营营苟苟,当需趁年少时享受人生之大自在,等进入社会之后只需在父辈的指导下按步就班即可。
他的人生道路从大尺度上衡量是早就安排好的,没有悬念,没有激情。所以他只有从小处着手,自己弄些不一样的形式出来,比如弄个诡异发型,假装黑帮少主,追求一个很难追上的高岭之花什么的。
知子莫若父,一直以来闵感慈觉得自己对儿子的想法了如指掌,体谅闵木木生于钟鼎之家的艰辛,于是从未对他有太多要求,只希望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自由成长即可,不要他拿出可以在亲族间夸耀的成绩单——然而如果能拿的出来的话仍旧是一件值得表扬的好事。
闵感慈抽空过问了下儿子的校园生活。于是,据他安排在闵2木身边相当于影卫的人说,2木之所以有如此大的转变是因为——正在追求一个生活作风不怎么好的小gay,对方对他的内在提出了比较高的要求。
作为一个大人物,闵感慈的眼界是开阔的,颇有点国际主义的视野,觉得基化从世界范围内看乃是流行的趋向,偶尔玩一把并不会出现在他的履历表上,单干如果总在玩这个就另当别论了。
然而他又觉得对自己的儿子尚毋需如此担忧——闵2木是个2青年,还处在用自己的感官来感受世界的阶段,就好像婴儿无论抓到什么在手里都会送到嘴巴里尝尝味道,就算他不小心抓到自己的粑粑也要试吃一下。这时候索性不要阻止,就当满足他的求知欲好了。
闵感慈照会了闵夫人,双方就闵2木的性向问题交换了意见,均对此表示深切关注。
闵夫人表示,2木着孩子从没长牙的时候开始看见漂亮阿姨就笑得口水直流,幼儿园开始就为了异性打同性,没想到快二十岁了竟然改行了,“也不知道随了谁。”——她若有所指。
闵感慈对此提出了不同意见,他说2木的新恋情和自己当初和贾秘书之间的事情不可同日而语,何况他从未想过把那种关系的影响带进家庭里,夫人是夫人,孩子是孩子,贾秘书是贾秘书。
“再说人不是早已经被我打发了么,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要耿耿于怀了。”——他说。
闵夫人说:“你打发走的?如果不是因为有人从你和他的关系入手阻碍你连任怕你还是舍不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年去米国考察的时候他是全程陪同——不过你不要以为我有什么耿耿于怀的,你的事我从来不多管。不过今天说起孩子的事情一起找找根源切磋下罢了。”
闵感慈笑言,“你多虑了。现在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各方面的诱惑也越来越多,孩子们的课余文化生活丰富多彩,这种事情并非什么特别值得诟病的问题。依我看来,木木也不是非男人不爱,他交了那么多女朋友,偶尔换换口味交一两个男朋友,我们这样的家庭也还负担得起。何况从结果上看,对方对木木的影响还是积极的,如果能趁这个机会让他变得上进些,我看也没什么不好。”
闵夫人嘲讽地笑了笑,“也是,如果那个小同志做的好,以后他毕业你还可以把安排给木木做秘书,那才真是子承父业。”
闵感慈仍旧要表示下不同意见,“你又想多了,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嘛,他三分钟热血,说句不好听的,是吃屎也要趁热乎的,凉了就没胃口了。他和那孩子也就是玩玩而已——那孩子的照片我也看过,木木以貌取人的问题很严重。”
闵家老爷和夫人经过一番沟通,初步达成了共识,他们对闵2木的性向并不担心,将事件定性为小孩子的好奇心,打算采取一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静观其变的态度。
到了期末考试闵2木很重视,除了挑灯夜读外还做了万全准备,比如花钱让大手帮他准备了很多打小抄的考条,调换了座位爱着成绩好的同学,最重要的是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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