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肯定比人的身体敏感得多,所以这是正常现象,是的,正常现象。
阿牧:“……唔……节哀……[同情.j]”
江循单方面掉线,拒绝对话。
玉邈却像是什么恶趣味得到满足了似的,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小猫尖尖的耳朵,来回搓着玩儿。
江循这次被打击大发了,动都不动,怏怏的,尾巴盘在一起,摇都摇不起来了。
玉邈见猫不搭理自己,也忍不住心疼了起来,抱起江循来哄着:“抱歉,走神了。本来没有想碰到那里的,我……”
他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划破长空的尖叫。
江循瞬间回神,下一秒脸就青了:秦秋?!
声音停了一会儿,秦秋变了调的叫声又隐隐传了过来,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哥!哥哥!”
夭寿了丫头你别叫!你哥在这儿啊!
玉邈随手抓了外袍和广乘剑,翻身跳下床铺,冲到门口才想起猫,然而扭头一看,床上早已空无一物。
江循从窗户里翻出来,脚下生风,四爪不沾地地狂奔进了自己的居所,跳上窗前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直接栽下了窗台。
捂着脑袋晕头转向了半天,他才幻化出了人形,手忙脚乱地扑到床边,去拿自己丢了一床的内衣亵裤、衣裳外袍,还有随手挂在床钩上的蹀躞。
小秋!千万别是小秋出事儿了!
然而,他的手刚刚伸向内衣,就听到有人大力敲门的声音,他还没出声应答,一道白色剑气就斜向下挑飞了整扇门。
玉九!你这手动开门是闹哪样!
玉邈破门而入,环顾一番后,准备朝卧房走去,却看见江循从屏风后绕出,只穿着白色的寝裤,披衣而立,一头黑色的长发没能梳成规整的四方髻,就慵懒松散地披在肩膀上,腰身处活似无骨,靠在屏风上,问:“玉九,有何贵干?”
阿牧:“你你你你要被看光了!”
江循:“有什么关系,我哪次不是tuō_guāng了去找他的。”
玉邈的脸微微发了红,目光躲闪了一下,低头把广乘纳入鞘中,不自在道:“……衣服穿好。”
江循也没打算多和他墨迹,正准备把衣服速速穿好去找秦秋,就听外面一阵脚步纷乱。
秦秋脸上带着惶急之色,鬓钗都跑落了,扶着门大口大口喘息,江循急忙回过身去,把纽扣系好,披上外袍,急急走了出来,抚着她的肩膀:“出什么事儿了?”
秦秋咬着唇,神色慌张,断续吐出几个字眼:“殷家……殷无越,死……死了……净心湖边……脸……他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主题是:
#公益小朋友的傲娇日常#
#撸猫狂人玉观清#
☆、 扇面美人(四)
殷无越的脸化掉了,就像江循看到过两次的水墨美人儿。
秦秋去几个殷氏的女孩儿居所里打络子,晚回来了些,路上就看见了倒在净心湖边的殷无越,翻过来一看,一张好好的脸已经溶解得不成样子。
秦秋受了惊吓,认出了那是殷氏子弟的衣裳,壮着胆子去翻了他腰间的名牌,才急急地来寻江循,想找哥哥求个庇护。
小家伙趴在江循肩膀上,乖乖地让江循顺着毛,才好歹把事情讲了个囫囵,言毕,她才注意到另一个人的存在,“咦”了一声:“你……你怎么在这儿?”
从听到死人的消息后,玉邈的眉头就一直拧着,回答的口吻也是冷冷的:“……你叫得凄惨,我以为是你兄长出事了。”
秦秋转头看了看哥哥不整的装容,还有玉邈脸色不佳的模样,眨眨眼睛,扭头试探地问:“……哥?”
江循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保持沉默,抬手理了理秦秋跑乱了的鬓发。
所有人都觉得秦家公子和玉家公子老死不相往来,包括秦秋也是如此,其实私底下他们的私交还算不错。
好吧,如果替人跑腿当小弟也算是“私交不错”的范畴的话。
不过秉承着“一切为了小命”的原则,江循自觉这条大腿抱得挺稳,而且已经抱出了成效,抱出了感情。
看看,这条大腿至少能在关键时候出来护自己一下了不是?
只是江循所有的庆幸,在看到殷无越的尸首时,就都化了个干净。
秦秋那一嗓子把各家子弟都招了来,展枚组织了几个展氏子弟维持秩序,自己则立在尸首旁皱眉。
江循上前检查了一下后,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万幸。”
距离他挺近的展枚眉头一蹙:“怎么说?”
江循自知失言,没想到玉邈在此时蹲下,同样检查一番后,替自己作出了解释:“的确算是万幸。他是被吓死的。”
若是终究要死,死后被人融化脸皮,总比生前遭遇这炼狱之苦要好。
人群突然分开了一处,纪云霰拉着殷无堂从开口走了进来。
殷无堂脸色青白,身子像是灌了冷铅般,跌撞两步,跪倒在了殷无越身侧,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等到视线落在他破败的脸上,一愣之后,他便无力地趴伏在地上信口胡言起来,像是被刀捅中了的人在剧痛之下的呓语。
展枚倒是沉稳,往纪云霰方向走了两步:“纪家主,尸首我们不敢擅动。是收殓起来,还是等调查分明再说?”
江循注意到纪云霰手里捏着四把折扇,便知道她大概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源头,对展枚道:“枚妹,收殓了吧。这么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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