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儿——”
跟记忆中,他的秦儿抬眸看向他,粉色的菱唇一抿,似笑非笑,便已漾起万顷芳华。
他欣喜若狂,他终于等到了他,他终于触到了他,他的手手抚上他白皙修美的脖颈、沿着圆润削窄的香肩,落到他的后背,那绷紧的美好的曲线在掌心下起伏,莹白纱衣薄如蝉翼,纱衣下的肌肤时而灼热时而温凉。
他迫不及待地将他桎在怀里,低头便吻住那两片诱人的唇瓣,不可思议的柔软,带着丝丝清甜,像初雪凝成的蜜酒,让他尝一口就沉醉。
他将那甜美的唇瓣含进嘴里,重重厮磨着、碾压着,很快,他的身体就火烧火燎起来,抬起他的下颌,迫使他的唇打开更合适的角度,接受他舌尖的探寻和搅动,直到双方肺部的空气都消失殆尽,他怕窒息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
没有因为激情而氤氲水雾,白衣人一双晶眸沉如古井,波澜不兴。
“秦儿,”他的心惶然抽紧,“你不再爱我了吗?”
白衣人勾起一抹怨讽的笑,“陛下,你忘了吗?我不再是你的秦儿……”
随着句末无法抑制的颤音,白衣人的眼里突然涌起无限哀凉和决绝,蓦地,他转身而去。
“秦儿!别走!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他一手拉住了他,扳过他的身子,当他看到白衣人的样子,心脏骤然一缩,浑身的血液被冻结——
白衣人左胸一片殷红血印,像一朵美艳绝伦的罂粟,在残酷地怒放……
“不!不不、秦儿不要、不要这样……”他失声地喊,徒劳地阻止血流的蔓延,却眼睁睁看着白衣被染成嫣红,一如那夜婚典上绝艳如朝霞的嫁衣!
“……陛下,我走了,我把一切还给你,从此不再爱你,不再见你,生生世世,我不再是你的秦儿!”
……
他是被痛醒的,心脏像被火车碾压过一样,痛苦得窒息。
身上汗水淋漓,视线模糊,不知是粘住睫毛的不是冷汗还是眼泪。他用力吸进一口冰冷的空气,又缓缓吐出来,试图冷却神经末梢的灼热和焦痛。
不容回避的,墙上的古画又攫去了他的视线,白衣佳人站在高悬的断崖上,一身遗世而独立的清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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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丰盛的早餐让罗琦咽下一口唾沫,当然,他也不敢忽略坐在对面的赫连昊那一张比平素更深沉更幽冷的脸。在没有汇报完情况之前,他可不敢染指那些食物。
他把最近几天的寻人情况说出来,“昊哥,那个秦儿最近好像不在g市。”
赫连昊冷声道:“你说他没有去n市,现在又说他不再g市这里,那么他到底在哪里?!”
罗琦忙解释道:“昊哥,唯一可以得到证实的消息是,他出差去了。”
“出差?去哪里?去干嘛?和谁去?”
面对赫连昊这一连串的问题,罗琦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即使低着头,他也能感觉到赫连昊冷眸里的寒光直直投射到他身上,让他手心出冷汗。
“昊哥,对不起——秦儿好像突然就蒸发了一样,什么消息也没有留下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我知道他一个月后回来。”
赫连昊冷冷道,“谁告诉你的?”
“呃……”罗琦踌躇了一下,还是道:“就是、就是那个男人说的。”
赫连昊睿目直盯着他,“那个姓陆的?你不是说姓陆的和秦儿不是那回事吗?那为什么秦儿秘密离开g市的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罗琦低声道:“昊哥,他们不是那回事,但是他们是很要好的朋友,秦儿把行踪告诉他也是很有可能的。”
赫连昊一拍桌子站起来,“总有那么些男人像该死的苍蝇一样围着秦儿转,从来都是这样!”
罗琦吃惊地看着赫连昊,他从来没有见过寰宇集团的掌权者会像现在这样情绪失控,像困兽一样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
赫连昊终于在窗台前停了下来,双瞳幽暗莫测,嘴角又露出一抹冷意凛然的笑,“我就等一个月,一个月后我无论如何要带他走,永远不许他离开我!”
☆、028、虚假的极限
重生之冷魅狼君请温柔 正文 028、虚假的极限
事实证明,容魔就是容魔。如果说这之前,秦格非对于弟兄们给上校起这么个外号还有所保留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他觉得把容克比作“魔”已经是很客气了。
如果仅仅是利用思维影像还原机,将人内心深处最不堪的经历、最痛苦的过去,或者最可怕的想象发掘出来,那已经够让人崩溃了,而现在,容克居然在思维影像还原机上加入一个功能:接受测试的人脑海里一切想法一切活动,也就是一切隐私,都有声有色地通过电脑屏幕呈现在容克面前就跟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
他亲眼看到排在他前面接受测试的三名学员,从测试室内出来的时候,或痛哭流涕、或发狂大叫、或神情呆滞如雕像,显然他们已经身心崩溃。
他对容克的不满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这些人没有通过测试,被“天网”,这是失败,但不是致命打击,但像他们现在这样神经系统遭到非人虐待,会留下怎样的心灵创伤?他们又不是真正的俘虏,不过是一群向往正义事业的年轻人罢了!有必要这样折磨他们吗?
他想起容克那一张堪比南极冰川的冷脸,先前的钦佩之情消失殆尽,不明白养父为什么对这样冷酷的人充满赏识。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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