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到失音,极致的疼痛扭曲了杨莲亭的脸,就连汗水都吝啬低落,一张脸惨白如纸。再也无法维持那无法无天的风度。
桑三娘一脸冷漠地站在他的不远处,手里的鞭子早就被血水浸湿,随着她的动作而甩在地上,血淋淋地看着让人发寒。
“说罢,教主到底去哪了。”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上去,将堪堪陷入昏迷的人抽醒,还嫌不够地随手又是几鞭。
此时的杨莲亭双手被吊高,且头颅无力地耷拉着,全身上下没有个好地方,皆是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血液顺着身体往下流淌,自吊高的双腿处“滴滴答答”地滴落,哪怕速度不是很快,长时间以来也让杨莲亭头晕目眩,恨不得直接昏过去。不过半晌又一鞭子凌空抽来,就算是昏迷也能让你痛着醒来。鞭刑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铁打的人也受不住了。哪怕刚开始时他还能硬气地不吭声,但十鞭之后就再也撑不住那可怜的自尊,能说的统统交代了。
不过可惜的是,桑三娘不相信。
瞧瞧他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因为他没去看教主,只是因为他在和妻妾玩耍而怠慢了教主?这样英明神武的教主就受不住,自己跑了?屁话!不说这杨莲亭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是真的(桑三娘坚决不相信这个可能),怠慢教主也是大罪,必须往死里抽!
“啊!!啊!我说、说的都是实话!呃!”
坦白带来的不是宽恕,而是更加残酷的鞭刑,杨莲亭心生绝望,双手已经挣扎的血肉模糊,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疼,伤上加伤的后果就是有些地方甚至深可见骨,可见桑三娘的力道是多么的狠辣。桑三娘对于杨莲亭的求饶充耳不闻,看人又要被自己抽到昏迷,毫不留情地泼了一盆盐水上去,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尖叫求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滴滴答答”的血液声,就好像催命符般一直萦绕在意识模糊的杨莲亭耳中,竟分外清晰。
到了后来,还真被桑三娘问出了些什么,据说教主在半个多月前下山一趟,去和西毒欧阳锋交手了一番,急忙派人去问,传回来的消息却不是那么美妙,教主身中剧毒、教主又回到教中。也就是说教主又回来了?那他人到底在哪?!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月神教中人心惶惶,哪怕有高层极力镇压,却也渐渐掩盖不住教主莫名失踪之事,日月神教举教寻找教主却一无所获。倒是在黑木崖上找到了些许空坛子,众人转了一圈又把注意力转向其他,那么些个人竟是没有一个能想到崖下。
也不怪教众,谁能想到那时身中剧毒的东方不败说跳崖就跳崖呢?在众人看来,肯定是一些人趁着教主虚弱,暗算了他,这才下落不明。
不管怎么想,教主却是一天又一天的找不到。群龙无首,尚且混乱,更别提这些无法无天的魔教教众呢?又有野心之士兴风作浪,一时间竟是无人能管。
江湖中各大门派皆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就算是消息慢的,也渐渐听说了日月神教的状况,正派人士更是计划谋策着一举攻下魔教,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江湖上的暗涌传递不到万丈崖下,这时候的东方不败正支使着苏灼言做饭。
没错,就是做饭。
任谁吃了好几天的野味,就算这野味做的的确美味,却也是吃不下的。
“既然你野味都做得,别的也应该没问题罢。”嘴上说着商量的话,但神情却与之相反,一脸倨傲,好似不做就要针刀伺候一般,问着话,手里还上下抛着那把匕首,生怕苏灼言看不出是威胁。
苏灼言看他好笑,条件反射般的想要逗弄一下,嘴边勾起一抹笑意,温柔似水。还没开口,就让似有所觉的东方不败抢先开口,他拿着匕首冲着苏灼言的脖颈比划了一下,轻声哼了一声,“可要仔细着你的回答。”
苏灼言看他这般,好像惜时被带进谷里的那只波斯猫,一脸娇嗔,一逗弄就炸毛,动不动就挠你一爪子,让人恨得不行,但偏偏又喜欢被人顺毛挠挠下巴,让人摸了毛后一脸享受,一脸矜持地让人摸更多。
如今东方不败的姿态可不和那只波斯猫有异曲同工之妙?
心里爱的不行,苏灼言忍不住伸出手来回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手指下滑,在东方不败细嫩的脸上掐了一把。被手下的柔软感觉惊了一下,苏灼言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收回手虚咳一声,趁着东方不败还没回过神来,转过身摆弄手里的青菜,他的声音传来,莫名带了些心虚,“教主您等等,一会儿就吃。”
“……苏灼言!!”
如苏灼言所料,在自己转身的下一秒,东方不败在意料之中的炸了。
菜也不吃了,饭也不要了。东方不败踩着青菜逼近苏灼言,露着锋芒的针尖直直抵着苏灼言的脉门,一脸愤怒,“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
苏灼言在这样死穴被人用凶器抵着的份上,罕见地走神了,他看着眼前被怒火渲染,脸色涨红而更显艳丽的东方不败,不知为何心下一动,却不敢再撩拨盛怒中的教主大人,两手举起作投降状,“是在下一时情不自禁,还请教主大人宽恕则个。”说罢不等东方不败接话,略显迟疑道,“如若不然,教主您实在气得慌,我把脸给你,你掐回来?”
“……你!”
东方不败一双狭长的眸子都被瞪得滚圆,手下竟然细细颤抖。这可不得了了,苏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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