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屁股比被他干的那人还大,结结实实两瓣,滚圆滚圆,因为用力,夹得紧绷。汗津津的背在灯光闪闪发光,肌肉一块块向上堆,如同连绵起伏的土山包。
因为毕竟是在公众场所,整个过程男人并没有发声,但那压抑的闷哼,还有粗重的喘气,落在叶楚生耳里像猫爪似的,挠得他尾椎骨发麻。
在他们完事前,叶楚生已退了出去,破天荒的,留在了这间他本来只是打算借个厕所用的低档酒吧里。
再后来的事他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酒吧里发生了斗殴,刚才的男人,突然被人袭击,并被玻璃制的啤酒瓶敲了头。酒淌了一脸,紧接着流下来的是血,男人霍地一下站起来,揪住袭击自己的人,将对方高高提了起来,抬脚,砸到自己膝盖骨上。
那不要命的打斗方式,满脸是血的凶残模样,以及桀骜嗜血的眼神,在周围连连的尖叫声中,烙进了叶楚生的心里。
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叶老大睡裤湿糊糊的,腿间全是粘液,三十三岁的老男人,重温了年少时的梦/遗的滋味。
这么糗的事叶楚生打死也不会说出来,所以陶子杰有生之年,怕且都难以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这个恶魔给盯上。
“宝贝……好棒,我要去了……”
叶楚生沙哑的声音刚落下,便抽出孽/根,畅快的喷发在陶子杰脸上。
腥臭的精/液,是令人作呕的侮辱,但陶子杰顾不上那么多,急欲排泄的感觉已经将快他逼疯了。好在叶楚生大发善心,没再刁难他。
从厕所里出来时,陶子杰腿都软了,双手仍被反铐着,靠在门框上喘气。
叶楚生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是个衣冠楚楚的黑道老大,丝毫看不出方才的狂放,他点了根烟,自己吸了两口,然后递到陶子杰嘴边。
尼古丁充斥着胸腔,让陶子杰几乎崩溃的情绪得到了一点点慰藉。
“快解开手铐,老子累了,没力气陪你疯……”他的声音哑得难听。
叶楚生挑眉,对着他狼狈的脸喷了一口烟雾:“宝贝,一旦游戏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怎么样结束,是由我说了算。”
陶子杰瞪眼,已受够了他的自以为是。
叶楚生无视凶狠的目光,把陶子杰拖入房间里,踹倒在地,然后将有特效的药膏强行挤进他的。等药效发作后,冷眼看着他在地上打滚,难耐地扭动。
“宝贝,你那里太紧了,为了以后我们的性福着想,所以你忍耐下吧。”
他找来中型的按/摩棒,丢在地上后关门而去。
陶子杰愤怒地咆哮,他知道叶畜生一定守在监控视频前,等着欣赏自己的丑态。
他狠狠啃咬自己的手臂,用脑袋去撞墙,企图利用疼痛掩盖体内烈烈的欲/火,可是没用,无论他如何折腾得自己浑身是血,也浇不灭那股疯狂的yù_wàng。
等他意识完全清醒时,以不堪地姿势趴在地上,按摩/棒仍在甬道里震动着,眼前是一大滩堕落的白色罪证。
叶楚生再度大驾光临,已是四十八小时过后了。他进门就一把扯住陶子杰头发,不容违抗地命令:“来,笑一下。”
陶子杰隔了很久,才将目光聚焦到他脸上,费力地堆起了嘴角。
这个笑容很敷衍,而且一点也不开怀,连眼角都没有弯,根本比不上那晚对着别人绽放的笑容。所以叶楚生决定加重惩罚,将他锁在房间不闻不问。
洗手间里的水龙头可以解决干渴,却没有办法解决饥饿。陶子杰蜷缩在地板上,浑浑噩噩,被反铐的双手很痛,但抵不上胃部的刺痛。意识模糊的时候,也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他将头埋进膝盖里,咬住牙,不让哽咽漏出嘴唇。
他甚至开始出现了幻听,一会是陶子安亲切地叫哥哥,一会是叶楚生恶毒的笑声,极度的虚弱和极度的孤独,是把磨钝了的锯齿,来回切割着陶子杰的心灵。
莫北打电话来时,叶楚生已经连续三天没去公司了。
他耐着性子听着沉长的汇报,默默喝下第不知多少杯咖啡,布满红丝的眼睛没离开过屏幕。终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莫北,你说一个人倔强到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地步,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老大,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一会,莫北才叹口气,道出这句话来。
叶楚生将陶子杰抱到床上,用湿毛巾将他身上的污渍和血迹擦干净,然后静静守在床边,等他醒来。
陶子杰清醒后,竟然笑了,咧开嘴说:“呵……原来我还没死。”
叶楚生僵了下,端来一碗鱼片粥喂到他嘴边:“你不会死,我也不许你死,阿杰,你没那么脆弱。”
食物的香气却引不来他的感激,陶子杰用尽力气撇过脸:“那么,叶畜生,拜托你下次再狠一点,把我弄死为止。”
叶楚生垂下眼沉默,汤匙固执的抵在他唇间。
陶子杰也在沉默,紧闭着嘴巴不吭声。
“宝贝,你知道医院里是怎么给患了厌食症的病人灌食的吗?首先是绑着你,接着按住你头,然后把试管插/进喉咙深处,这种感觉你不会喜欢的。”
陶子杰依旧沉默,无声对抗。
叶楚生重重搁下碗,语调却很轻柔:“这样吧,我现在派人去美国,以后你吃多少,你弟弟就有多少吃的。”
陶子杰闭了一下眼睛,艰难地撑起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粥碗,叶楚生想要帮忙,被他一把拨开了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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