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带我、回来,你、可以走了。”苏辰压抑着身体的反应,断断续续把话说完,他以为自己说这话时和平常一样,是冷淡而客气的。却不想,看在连玦眼中,发情的他和平时完全是两个样子。
脸泛桃花,双眼迷离,薄唇充血,闪着诱人的光泽,而苏辰不自知地时不时咬一下唇瓣,更是令唇珠一点鲜红,让人恨不能直接扑上去啃噬,将其吞入腹中。
连玦现在就是这样的想法,他用了自己最大的抑制力勉强控制住。不能太急,苏辰明显抗拒被标记,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违背苏辰的意愿,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打开他的心防,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了。
“你用了抑制剂?”完全忽视苏辰赶人的话,连玦稍稍俯身,将苏辰拢在身下,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嘶哑。
“那、那又如何?我、我能、解决好。”苏辰大力**,既要控制身体的反应,又要抗拒此刻从身上男人传来的另一种信息素侵扰,霸道、肆意,带着极强的攻击与掠夺,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
“你不明白。”连玦皱起眉,是担忧身下之人不知注射信息素抑制剂的害处,更是因为此刻他必须用尽平生毅力方能抵制住身下这人的惑人气息,但,他的自制力正以极快的速度在溃败。“用了抑制剂而失效,其发情比之平时更为强烈,单靠自己根本不能抵挡,而若不能遵循自然方式解决,则会极大损伤身体。所以,苏辰——”他慢慢低下头,唇凑近身下之人的脸庞,在上面一寸寸地逡巡,终移至耳畔,嘴唇似有意似无意地碰触耳垂,哑声低语,“让我帮你。”
苏辰的身体猛地颤了颤,他双手握拳,手指陷入手心,轻微的刺痛令他稍稍清醒一些,他喘着气道:“不,我不要你帮。”
此时的苏辰还天真地想说服连玦,他认为自己可以撑过去,只要眼前这个男人也能抵挡住oa发情的诱惑就行。
如果情况还有选择的话,或许连玦还愿意忍一忍,但苏辰的情况不是一般发情,任由他自己撑过去或佐以药剂,都将对身体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
更何况——更何况连玦现在一点也不想忍。
连玦按住他的手,叉开他的手指握住,阻止他自残,听到苏辰拒绝,眼神变得更加黯沉,“比起让你身体受损,还是交给别人,我都不能接受。所以,只能我帮你,哪怕你因此恨我。”宁愿使用抑制剂也不愿被标记,连玦能理解苏辰的想法,但是现在,他不能再任他如此下去。
话音落下,连玦的唇便**了苏辰的耳珠,苏辰为此身体猛烈颤抖起来,他想用手推开身上的男人,双手却被握住反剪于身后。男人强壮的身体压过来,先前的克制土崩瓦解,充满侵略的气息深入他每个毛孔,将他紧紧裹挟,苏辰无力挣脱,只能随波逐浪。
不是惟有这一条解决路子,被发情的高热折磨地快要神智不清时,苏辰明白注射抑制剂已不现实,照这样发展下去,他只有被人标记一途,又或者生生熬过发情,伤害了身体,也损了寿命。
这样的话,还不如死一死,现在结束性命算了,重新再来过。而若他重生,他一定吸取教训会炼制许多抑制剂放在身边备用,也会记得不要再去灰星,离这个男人远一些,离所有alpha远一些。
但是现在这些想法全都不能实现,他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头向后仰起一个弧度,男人一口叼住他脖劲处的皮肉轻轻噬咬。疼痛伴随着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升起,苏辰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男人动作微顿,接下来是更加猛烈的掠夺。
唇被吻住,身上更是到处点起了火,苏辰已经无力抗拒,从未有过的□□将他折磨得几欲发疯,而男人的侵略更是将他最后一丝神智撞飞。被进入时,苏辰睁大眼睛,像引颈就戮的天鹅般拉长身体,神智已然飞离,身后的男人将滚烫的*捣进他身体深处,眼中偶尔泄露出的火热引人心惊,即便是地狱似也要拉着他一道沉沦。
迷乱着,哭泣着,眼泪流进嘴里,又被卷进来的舌头连着津液一起夺去,嗓子已然嘶哑,然而每一次被逼到极致时从嘴里发出的一点声音,似乎都能更加刺激身上的男人。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有什么被忽视的地方,在苏辰脑中如一道白光般一闪而逝。
副官在莫名接到自家将军不允许打扰的信息匆匆赶来将军宅邸,却看到宅邸已是封锁状态,而这一锁就锁了整整七天!
副官一连几天都不在状态,直到他看到一条当地的八卦新闻,一眼认出那个背影正是他们家将军。被将军抱在怀里的人,虽然盖着将军的外套,但露出在外面的手臂,那衣袖的颜色和质地还是透露了那人的身份。
不是那个叫苏辰的beta还有谁?可他不是beta吗?怎么变成oa了?难道是他心里念太多次,愿望成真了?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副官使劲晃了下头清醒过来,他看了看紧闭的大门,深深吸了口气,然后,他打开个人终端,神色肃穆地发出一条信息。
首都星。
执政长夫人正在保养头发,个人终端提示有信息接入,提示音显示来的是有关儿子的消息,于是执政长夫人扶了扶头发,姿态优雅地点开终端查看。
a原来是oa,现疑似发情,将军正在标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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