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妃,你要记好你自己的本分,莫要干涉寡人的私事!”钱元瓘咬牙警告,努力平复的怒气刹那间又涌上了心头。
“哈!本分?王上,您莫要忘了臣妾的本分便是打理好这後宫!外臣不得踏入後宫,这可是先王定下的规矩。王上,您可莫要忘了!难不成,王上您要收万丞相作男宠?但是,这男宠亦是带把的男人,後宫也是他不能踏入的地方!况且,王上您不是已经为万丞相建了座金屋吗?那里正好可当做上任了的男宠的住宅!”善妃毫不示弱,咄咄逼人。
被这善妃话语激得无法忍耐的钱元瓘愤恨得扬起手来,善妃却也无视於他的怒火,将自己的脸凑上去,就等著钱元瓘的手挥下来。
被善妃怂恿著过来的其他两名女子皆是被这二人间的气氛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动弹。
却於这时,一直未开口的喜儿整个身子扑到钱元瓘那高扬著的手臂上去,生怕喜儿有什麽闪失的钱元瓘忙转身双手将他接住。
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便在喜儿的搅和下缓和了下来。
“怜哥哥,我们去放风筝吧!这几个姐姐好凶,我们不要理她们哈!”喜儿晃悠著钱元瓘的手,嘻嘻哈哈地笑著。
“好!”一改方才那凶狠如罗刹的脸色,钱元瓘宠溺而甜蜜地笑著。
直把在场的几个女人惊得睁大了双眼。
王上对这狐媚子的宠爱竟到了这个地步!
而钱元瓘便在她们这目瞪口呆中牵起喜儿的手,绕过她们的身边,往门外走去。
从惊呆中回过神来的善妃,转过身,怨毒地盯著那手牵手离去的二人,心中愤恨地道,钱元瓘,枉我们夫妻十六载,你竟然如此待我!我定会教你付出代价!
随即,她又阴冷地笑了起来。
呵呵~~~不晓得失去了我父亲的助力,你这个储君之位坐不坐的牢靠?我倒要看看你到时候怎的来求我!
其他几位妃子瞧见她的这般模样,皆是一阵哆嗦,这善妃娘娘是不是疯了?
而後,这二人又是哀叹起来,哎!早知道就不要听她的了,这回算是把王上给得罪了,不晓得往後的日子能不能安生咯。
这麽想著,这二人也不向这看似发疯了的善妃娘娘告辞,携手顾自离去。
往後的一段日子里,因这善妃娘娘的妒忌,朝堂之上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
这是後话,这里暂且不提。
且说善妃发下重誓後,便也回了自己的凤仪宫,当了一段时间安安稳稳的正妃娘娘。
她心里头的那般计较於这几日是越想越觉得靠谱,也越想越心焦,恨不得马上就唆使自己的父亲给钱元瓘施压,让他好好重视她这个正妃。
她恨便恨在祖制规定後宫之人只能於每月十五与家人见面,她只得老老实实地等上个十几天才能见到她的父亲。
不晓得这段日子算不算得是多事之秋,善妃才安生下来没几天,原本安安分分呆在湖州的钱传!竟是抛下湖州那边关重地,领著一批人马向西府行来,却不知是为得那般事。
三天日夜兼程地赶路,钱传!一行人终是到了西府。
西府城外的驿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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