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最近经历的变故接踵而至,花倾悦对单莜恶言恶语并没像以前听到流言蜚语般动不动就刷白脸,只是边听边疑惑看向冥爚。既然花府不是绝冥教灭口的,为什么要骗他?
冥爚身影一闪,众人只见红色残影飘过,一室红纱被风带起碎成花瓣飘落于地,下一秒冥爚手持泣血剑架在单莜脖子上,泛着妖艳的红光的剑隔着单莜的肌肤只有几毫米,可见持剑的人并不打算杀人。
看着妖艳的剑身,单莜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却凉薄一笑:“你的选择总是跟你杀人一样直接,呵……”伸手移开泣血剑,单莜迈着看似悠然的步伐离开绝冥宫。
“去我那坐坐吧!带上你媳妇。”左千川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亲情,友情,爱情,只要活着就不可能只有一种感情,如何做出选择?为什么一定要做出选择?本身就是不同的存在,世人偏偏喜欢混搅着证明自己的存在值。
日落西边,金边彩云,在一片绿意盎然的千竹居看夕阳总有种说清道不明的感觉。人生不过如此,日出日落。没准人死之前就像那彩云般,脑海重播的都是一生中美好的事物。只是,不死一次谁又能知道?
冥爚与花倾悦就这么坐在巨石上,踢着溪水看着夕阳,不远处的琴台上左千川一直在抚着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那一份宁静。直到夜幕降临,左千川才停下弹琴,而镶嵌在竹林里的上百盏夜明珠灯开始亮起,将整个千竹居里部照的如白昼。
“左千川,憋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怕黑啊?”第一次看到左千川用夜明珠做烛火用还觉得挺新鲜的,后来才发得他这个人不是一般讨厌昏暗。
“要暗就暗的彻底,那一点烛光的,用着烦。”他们怎能体会他这个现代人失去电灯的痛苦,用惯了就不是那么习惯改的,即使他来这里也有双十年华了。
“那你就得好好守住绝冥教了,不然这里第一个被洗劫一空,到时候你哭都没用。”就算他的绝冥宫用了不少金子,比起这边的夜明珠,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绝冥教除了蓄宝库,最值钱最漂亮的地就是这了。
左千川整理下衣袍,笑道:“这个自然,不然我干嘛劳心操肺的调养你的身体,就是要你好好活着。等人家打到家门口的时候能够好好发挥,替我守住这风水宝地。”
“好吧!给你利用一把。赶紧做饭去吧!把我和花花养好了你的风水宝地也就安全了。”冥爚笑着指指左千川的小木屋,左千川无语笑了笑,对花倾悦点点头便朝他的小厨房走去。
花倾悦满脑子疑问的看着小木屋,扯扯冥爚的衣角:“左护法一个人行吗?”
冥爚侧头见花倾悦一脸不相信的傻样,拍拍花倾悦肩膀肯定道;“放心,这家伙厨艺比他嘴巴厉害多了。”
“你还没跟我解释为什么骗我,明明就不是你带人灭了花家。”害他睡觉都会梦见爹娘拧他耳朵骂他不孝子,还一直自责不该上喜欢灭门仇人。
“我不这么说,你会活着吗?只怕了无牵挂赶着投胎去了。”冥爚不爽的瞪了眼花倾悦,他不都为了他么,还不感恩戴德的叩谢他这位大恩人。
“你又没问我,怎么就知道我想不想被骗?我才不接受。”花倾悦软喏喏的拒绝,他才不会这么不惜命,即使知道真相他也不会想死,他的牵挂是冥爚。
哟嗬,顶嘴?冥爚立即眯着眼,警告般盯着花倾悦:“你不接受也得接受,记着,我没死你就不准去死,明白?”
花倾悦点点头,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对冥爚的威胁他习惯阳奉阴违,违背不违背是一回事,不点头绝对会出事就是了。
“你和左护法认识很久了吗?”还是忍不住想问,他们一说话,那种无形之间总会让他感觉像个多余的人。
“左千川啊!是啊,很久了……十几年吧!具体时间也不记得了。”
“这样啊!那我不是要做小的?”就相处来说,这么长的时间还真是比不上,花倾悦完美的脸上染上一抹忧郁。
做小?什么意思……冥爚疑惑看着花倾悦,瞬间明白什么似得一下躺在巨石上,侧身弓着身子抱住肚子大笑。果然是他看中的玩具,逗人也不带这样的。
“笑什么?”花倾悦看了眼发神经一样的冥爚很是无语,气呼呼的抓起自己的靴子往脚上套,他又没说错什么。他和左护法都一起十几年了,冥爚就算是娶了自己又如何,他们认识的时间就那么短不到半年的。
“饶了我吧!”冥爚摆摆手,先不说之前是前教主看上的人,他没敢打主意。就和左千川打交道多年来,深深明白他们某些地方很是相像,谁会爱上自己。
“冥爚会亲近我只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若说他会爱上我,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八成没人要了。”左千川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说道。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左千川,花倾悦尴尬的垂头,左千川却笑眯眯伸手牵着花倾悦往小木屋走去,完全不理会花倾悦难看的脸色,洁癖是种病,得治。得瑟的边走还边大声说着:“走吧吃饭去,哎呀,手怎么这么冰凉这么细,要多吃点……”
冥爚气急败坏的边往脚上套靴边喊:“姓左的,放开你的蹄子,别糟蹋我的东西。”
☆、第十四章 (3682字)
左千川伸个懒腰,从他的小木屋出来就看见琴台上站着一个人,这个人还犹犹豫豫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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