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现在一手拿着面具,一手拿着披风,将披风挎在手臂之上,仔细端详另一只手上泛着微弱白光的面具。
他的神识早已扫过无数次了,这东西拥有自主隔绝神识的能力,失去了隐灵斗篷,有来一件更为不凡的异宝,心中那一丝患得患失之感,算是彻底消除了。
看着面具上那显得无奈的表情,天佑心中暗想,打造面具的人不少,可是会将面具打造成这幅表情的人着实不多,难道不觉得晦气?
他试着将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唯恐有变,只敢输入些许灵力。
当面具触碰到脸颊的瞬间,突然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吸住了样,急地他赶忙阻断灵力的输送,瞬间脸上变得好受很多,就好像面具突然就消失了,和平常什么也没戴一样,这让他松了口气。
他抬手想擦一把脸上的汗,突然发现自己的脸变宽大了许多,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立即从储物镯中取出一面铜镜照了一下自己的脸,然而他在铜镜之中看到一张泛着白光,看起来有两个头大的白脸,此刻这张脸表现出极为骇然的表情,双目圆睁,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手哆嗦了一下,铜镜“噹啷”一声掉落在地上,接着他双手托着两腮,死命的向外顶,可是怎么也拿不下来,好像本来就长在他的脸上一样,还能感觉到脸上的疼痛,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他往外顶的同时,又输入了一道灵力,这时脸颊和面具的交合处,闪出了一条细小的亮光,面具顿时脱手而出,甩出去一段距离。
若是真的拿不下来,那他真的感到有些后怕,心有余悸之下,还是慢慢过去捡起来面具,面具是朝下的,将它翻过来一看,顿时又懵了。
从头骨上拿过来是面具的表情是无奈的样子,现在这表情看起来,却是有些痛苦的样子,他记得刚刚死命顶面具是就是一副痛苦的样子,难道这东西戴上之后,会根据面部表情的变化而变化?
想到这里,他决心再试一次,输入灵力,再次将面具戴在脸上,这次他闭上双眼,张大了嘴巴,再次输入灵力,这次轻而易举的面具就拿下了,在看面具的表情时,果然,面具闭着双眼,并且张大了嘴,和他拿下时一模一样的表情,看到这里他就乐了,果然是一件有趣的异宝,戴在脸上没有感觉自己戴上面具,可别人看起来,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张面具,还能自主隔绝神识,想必隔绝神识的能力,必然在那隐灵斗篷之上了。
收起面具,他又将披风试着披在身上,这时他没有感觉走任何异常,和一件普通披风没有区别,打入的灵力就像泥流入海一般,根本就没办法填满,披风也非常不配合,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灵光。
无奈的他将东西收进储物镯中,又取出一块兽皮,打算将骨头架子收起来,找一处地方给掩埋了。
当他一根一根将骨头送进兽皮时,意外的发现,骨头的两只左手上有一个玉简一样的东西,由于这个玉简颜色变得和骨头一模一样,若不仔细看,一下子还真没法发觉那是个玉简,便捡起拿起玉简,仔细观看了一番。
片刻之后,天佑拿着玉简一阵苦笑,这是一份简历,所记载的正是死去这个人,来这里后的一些事情。
真不敢相信,那个黑色孔洞,原来是空间通道,她从遥远的其他界面过来的,可是有一天空间通道突然崩塌,这个通道口变得异常脆弱,而且崩塌的同时,这个界面的天地灵气受到了影响,导致这个界面的修士无法正常飞升。
界面之外,虽说还有很多的灵气涌入,但也不足提供不了像她这样的强大修士,需要进入灵界,还是得从通道入手,由于一时没有任何办法,所以中心点布下阵法,先稳住一小片空间再寻他法。
稳定这块中心点,但还是要和外界走动的,他还是要出去外头活动的,这出去出去之法,同样也写在了这里,出口就是那个超级大的传送阵,这个传送阵,按照所站的方向,便可以进行远距离的传送,并没有说明会传送到某一传送阵上,而是根据灵石的灵力消耗来决定一次传送的距离,就是说,如果下品灵石可以传送百里的话,那中品灵石就可以传送千里,高阶灵石的话可以传送万里之外,这是无定向传送。
“这就是破碎禁地的由来……。”天佑有些无语了,外面谣传的无数说法,竟然没有一种是正确的。
“世人遗失了这里是空间通道的秘密,咳!这不是区区数千年就能达到的事,看来此间的岁月定然不短,这里万年轻就存在,恐怕不下于数万年也说不定。”天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着。
他寻了一处地方,将两具骨架埋了起来,如璎如琳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如今希望吉人只有天相。
这时候他突发奇想,这个地方无人打扰没有丝毫的顾忌,何不在这里试试炼制筑基丹,想到这里他立即开始做了起来,将神秘花瓶拿出来,摆放在洞里阳光最充足的一角,再将当初收购的那只法器灵瓶放在叶片的下方,用来接住滴落下来的灵液,由于灵瓶只有一个,另外一边他拿了一个玉碗先代替着,可以增加洞里灵气,再把妖妖放了出来,她的指责只有一项,那就是守护这只花瓶还有这神秘的花,洞外只布下了一个非常简单的禁制。
来到洞的中央,将那带出来的丹炉重重地落在地上,炉的三只脚平稳的站着,再把那只收满地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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