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想对同学说:你不要叫了,越叫这两个魔鬼就越兴奋,施虐的过程会更残忍,再叫下去,只会得到更可怕的对待,那时绝对不是皮带抽一下这么简单,更不会只是在身体里放进老鼠的小游戏那么仁慈了。
颤抖着双臂抱住自己的头,在臂缝间看到自己身边挣扎哭喊着的另一个不认识同学,以及就在几步之外那像地狱一样的xìng_nuè_dài现场,简柯柯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闭上眼睛不去看,闭上眼他就更不可能知道那魔手是不是会在下一秒伸向他,也不知道那条舞动的毒蛇会狠狠吞噬他身体的哪一个部分。
两只手上已经起了无数的黑泡,那是刚才给斯克魔王表演油锅里捞香皂,并给正在挨打的同学做示范留下的伤痕,简柯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巴金说的,天生就是做贼的料,那么久以前为保命而学会的可耻技巧,却在现在成为让魔鬼讨好魔王的表演,还成为自己同学的‘老师’。
手上和身体上揪心一般的疼痛,远不及心理上的恐惧与自我厌恶来得强烈,没有什么比亲眼见到施虐的暴行现场更恐惧的了,眼睛看到残暴的图像,不停放大再大,不断重复再重复,最直接的就给简柯柯彻底的打击与刺激。
他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恐慌着,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心里也不能自抑地想像着,轮到自己时那些令人发指的恶行会不会变本加厉,也没有什么比眼睁睁看自己无能为力连自保都是困难得难已想像的事更打击人的精神了。
在这小小斗室里上演的一切,让简柯柯处在崩溃的边缘,眼看同学被暴打到连喊也喊不出来,被巴金强抓着手往那熄了火但仍滚烫的热油里按,简柯柯的瞳孔开始放大,他甚至想一头撞墙上死了也好过此时的折磨。
简柯柯已经分不出任何念头来想那个天使一样的哥哥了,只是在内心深处有着本能的声音在呼唤着,希望他的哥哥可以再像天使一样出现在自己身边,对他露出俊美温柔的笑,再对他伸出解救的手。
可是哥哥一直没有出现,没有人可以把他从地狱里救出去,这里只有无止境的精神与ròu_tǐ折磨,只有妖魔鬼怪在他眼前不断狞笑,也只有阴冷到骨头里的恐惧与他的绝望。
简柯柯尝试移动自己在臂缝里的眼光,他不想看到这些可憎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在眼睛里放大,像一部坏掉的录像机不断只播放着令人恐惧的那个镜头,柯柯感觉到自己张嘴呕了出来,却似乎只吐出了一些酸水和苦涩的胆汁。
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地狱里煎熬,还是因为恐惧而产生的恶梦幻觉,简柯柯的眼瞳分散不再聚焦,他似乎看到那个叫自己到杂货店,而此时可能已经被斯克魔头玩弄至死的同学,那不正常的脸正对着自己,鼓出的眼珠和青得可怕的嘴唇,以及唇边诡异的笑纹好像都在对自己说着地狱的可怕。
那曾被高高抬起的下身歪倒在肮脏的垫子上,两腿之间已经开始涌出大量的鲜血,那些鲜红刺花了柯柯的双眼,他甚至还听到在同学体内的小老鼠微弱的叫声,吱吱吱吱一直在叫……可是,是真的吗?
怎么可能会把一只,两只,三只还是四只小老鼠全放进人的身体里,老鼠不愿意钻进人体内,恶魔却硬塞了进去,让老鼠尖锐的爪子抓破了肚子里的肛肠,还拼着微弱的气往更深处钻……
魔鬼也不会做这样恐怖的事吧!但为什么恶梦里的斯克却还在旁边怪笑着折磨另一个同学呢!那个正在受极刑的同学还活着吗?他自己还活着吗?简柯柯放大的瞳孔里只有一片阴冷的黑与恐怖到令人窒息的红。
滋一声轻烟冒起,外加一声凄绝的惨叫,简柯柯被惊得一哆嗦,游离的神智似乎有些清醒,然后他才发现这所有的一切不是自己的恶梦,更不是幻觉,似乎嗑了过多药物的两个魔鬼,都透出了不正常。
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不认识的同学昏了过去,被巴金按进油锅里的那只手被烫掉了皮肉,焦黑的油烫痕迹与艳红的血混在白骨上,那只手还在神经性的抽搐,而巴金只是随意的从裤兜里摸了点什么药弄上去。
惨不忍睹的手变成了鬼手,活生生的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恐怖的场景让柯柯吓得直接傻掉再也作不出任何反应,也只能傻傻地看着巴金的魔手向他伸了过来,柯柯甚至不知道躲一下,就呆若木鸡地让巴金扭曲的身影在他瞳孔中放大。
草草的妈妈摔伤了,手和脚骨折了,所以最近草草更文稍有些晚,再加上工作也挺忙,可能有些不太定时更新,对不住一直等文的亲们了,但草草会加油的,请鞋鞋们和亲们继续支持,谢谢!另外,大家自己也小心些,流感有变异病毒了,多注意保暖!
第34节 先礼后兵
闻人展在这条老旧但不算太小的街上走了一个多小时,来来回回似在展示他仍一丝皱褶没有的西装一般,修长昂扬的身躯在夜色中将身影拉得更长,一团一团白气从他的薄唇里呼出,在寒冬的街头显得有些忧郁不真实。
黑紫的双眸没有放过任何一点可能的线索,连背街的老旧房屋都有去察看过,闻人展甚至能说出这条街上有多少户人家,又有多少住房里有人,他也清楚这条街上一共有四间杂货店,都是临街的小单间改建而成,刚好在四个不同方位。
虽然对这条街有了大致了解,但闻人展心里也承认,现在确实分辩不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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