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不晓得怎么回答,琢磨了半天,想编个瞎话糊弄过去得了,他正要开口,就看到庄肴从马路对过跑了过来。
庄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瞪了章远一眼之后说:“没事儿吧?”
花旗温吞一笑,摇了摇头:“没事。”
“这事都怪我妈,那镯子让我爸拿走送给我舅拿去鉴定了,结果我妈不知道这事。”庄肴不停喘着粗气。
章远差不多明白了,勾起嘴角说:“花旗,你还真是跟错人了啊,人家把你当小偷送局子里去了,我要是你早离他远远的了。”
庄肴阴沉着脸说:“章远,别哪都有你事,他跟着我总比跟你好,你他吗的就是傻逼。”
“是吗?我怎么没觉着你比我哪好啊?”章远话是对庄肴说的,可眼睛却冲花旗眨了又眨。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又见面了……喵。
看官们,如果我把庄肴写成渣攻、或者是特别宠受的攻,哪个更受待见呢?哈哈
今天我的生日,特意来卖更萌……打滚各种求。
☆、欠了一次又一次
庄肴和章远都是小城里出来混的,道上都是有头有脸的,平日里讲究面子,可真当两人凑到一起,那就如同豹子和老虎碰了头。
花旗认为这个比喻十分恰当,动物世界他还是看过的。
章远和庄肴是死对头,花旗上次已经在洗浴中心见识过了,如今战事又将一触即发。
“章远,你是不是找揍呢?”庄肴蹙着眉毛,目露凶光。
章远自然淡定的笑了笑:“咱两都打了多少年了,进医院的次数可不下十几次了啊,你还没打够啊?”
庄肴伸出拳头在章远面前晃了晃:“我倒不介意时时刻刻打一场,就当活动筋骨了。”
“得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一批货叫人给黑了,你别气不顺跟我撒疯啊。”章远眯眼笑着,打量一旁站着的花旗又说:“不过可怜这个搓澡的了,你瞧瞧脸蛋子让人打的,估摸着他妈见了都不认识了。”
花旗心想,章远这人嘴真够损的,你和庄肴有过节,犯不着把自己也牵连上啊。
庄肴怔了怔,这才仔细观察花旗的脸蛋子,左右这么一起瞧,巴掌印还是十分明显的,庄肴顿时火了:“他们打你了?艹他吗的,告诉我谁打的。”
“啧啧,不是我说,你这架势是要火烧派出所啊?”章远打趣道。
庄肴一皱眉:“章远,怎么到处都有你的事呢?你给老子滚听见没,我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不想离开向安区,那你就尽管跟老子面前聊骚。”
章远耸耸肩:“上次是突发状况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这次你以为我还会一个人来这边?”章远扭过头,看着对面马路上停着的两辆面包车。
庄肴一早就注意到了,所以也只是口头上的威胁,他刚从车队忙完,知道花旗被带到了派出所,一着急就没带任何人来。
“还要打吗?”章远勾起嘴角笑着。
“你们还有完没完?”花旗一直低头不语,如今却厉声打断了两人的唇枪舌战,不禁让庄肴和章远都愣了愣。
花旗只觉着脸蛋子火辣辣的疼,心情更加不顺畅,本以为看到庄肴他会安慰安慰自己道个歉,谁知道他却只顾着和章远掐架,都快忘记有他这么个人了吧?
庄肴和章远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一个怒意十足、一个冷若冰霜。
花旗低着头,下巴埋进军大衣的领口里,闷声说:“我先走了,你们要打就赶紧打,打死一个少一个。”说完,花旗从二人中间穿了过去。
章远砸吧砸吧嘴,依旧潇洒道:“这就叫什么样的老大,带什么样的小弟,今儿我算卖你个面子,不然我早弄他了。”
庄肴撇撇嘴:“章远,你不吹牛逼你饿啊?”
章远笑了笑:“饿不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那个御用搓澡工喜欢你。”章远玩味冲庄肴一笑:“庄肴,我记得你喜欢女人吧?怎么现在为了一个搓澡工都能以身犯险,一个人跟我面前嘚瑟了?”
“你吗逼,老子今天废了你。”庄肴握紧拳头就挥了上去,章远急忙往后退了几步,一抬手护在身前:“庄肴,你他吗的就是个傻逼,你看看那边儿。”
庄肴用眼角的余光扫过马路对过的面包车,车门已经打开,门口站着七八个手拎铁棍和片刀的男人,均是体型高大的主,庄肴收敛了怒气,慢慢放下手:“章远,今天的事你给我记住,早晚我会讨回来。”
章远微笑道:“我们是老邻居了,也算是光腚娃娃,想打我随时奉陪,不过……”章远褪去笑容,目露凶光道:“现在你的头号对头不是我,而是铁东区的那群小地痞。”
庄肴一听铁东区三个字就头疼,连忙挥挥手:“老子会怕他们?”
“那倒也是,豹哥可是向安区响当当的人物,怎么会怕铁东区那群小喽喽?”章远再次绽放微笑:“当务之急我看你还是去追你的御用搓澡工吧,我看你也挺急的。”
庄肴眉毛一横:“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为了他着急了?”
“不是吗?”章远反问道。
“是你吗逼。”庄肴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章远站在原地看了许久,勾起的嘴角很久慢慢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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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带着满腔怒火回了洗浴中心,刚进了男澡堂子,屁股还没捂热乎,就听见澡堂门被推开,小李趿拉着拖鞋跑了进来:“祖宗,你可回来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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