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本事。”逄帅对身旁的人挥挥手:“去给我找,把那几个孙子给我找出来。”
逄帅的小弟接了指示,连忙出了洗浴城。
“行了,别傻站着了,去里面洗洗去,没事就老实在洗浴城呆着。”逄帅厉声嘱咐着。
花旗点点头,跛着脚慢慢晃了进去。
进门时,男澡堂子里显得十分空荡,只有一个老头在孤独的泡着澡。
花旗慢慢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面打量着自己,后背和大腿伤的最为严重,一条条被抽打过的痕迹清晰可见,估摸着明天就会淤青了。再看自己的脸,除了右脸靠近耳根的位置上有个小口子之外,在没别的伤了。
花旗长叹一声,感慨自己的不易,慢悠悠爬上软床,闭上眼睛舒缓精神去了。
高度紧张的情绪得到了舒缓,这一觉让花旗睡的特别沉,就连晚间洗澡的高峰都没醒来,最后还是胖师傅连喊带骂的把他从梦中吵醒。
花旗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打了个哈欠说:“几点了?”
胖师傅横了花旗一眼:“都八点半了,人太多忙不过来,要是能忙过来我绝不叫你。”
花旗撇撇嘴,抱着受伤的大腿慢慢放在地上,起身时,花旗看了眼澡牌:“十八号在不?十八号搓澡了。”
花旗打着哈欠往更衣箱走去,经过镜子的时候,花旗不禁扫了自己两眼,这一看不要紧,就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左大腿上那一片片青紫色的淤青看着都渗人。
花旗不敢多看,急忙从更衣箱里取了工具包,回过身时嚷了一句:“十八号在不在?不在我可喊下一个了。”
“在呢。”
花旗顺声看了过去,淋浴下站着一个男人,左胳膊上缠着绷带,而绷带早已让水流打湿,男人丝毫不以为然,只是……花旗觉着这个男人的身影看着有些眼熟。
花旗慢慢走了过去,就在花旗快要近身时,男人突然转过了头。
花旗吓的倒退几步,瞪着大眼睛说:“你咋来了?”
庄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声说:“装作不认识我。”
花旗点点头,清了清嗓子没好气说:“你这人,找你半天,赶紧的,我这活多着呢。”
庄肴怒视着花旗,听话似得躺到软床上,压低声音说:“要不是非常时刻,我一定一脚踢死你。”
花旗带上澡巾,装作给庄肴搓澡:“你咋来了?不怕逄帅认出你啊?”
庄肴小声说:“那小子就见过我两次,还是两年前,而且我这次来是带着墨镜的,估计认不出来吧。”
“别估计,万一认出来了,你还能出的了这洗浴城?”
庄肴笑了笑:“我没那么傻。”庄肴扭头看了眼花旗的大腿:“到底是谁打的?”
花旗眼神扫过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便用极其低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能肯定是我的同事,因为逄帅对我挺不错的,每次让我给他搓澡都会送东西给我。”
庄肴的脸顿时沉了下去:“你吗逼,你是不是给他舔jb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哟后,感冒出愈满血复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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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头嫖客
花旗强调的重点在于,自己业务能力强,工作表现突出,老板给予的恩惠让同事有所误会,这也是花旗没有深刻理解高处不胜寒的真正含义,于是导致这样的结果。谁料庄肴忽略了重点,把事情想歪了,这不得不让花旗又高兴又气愤。
虽然,花旗的家庭条件并不优越,但他从小在父亲的教诲下长大,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志气,不是什么钱都可以随随便便挣的。
想到这里,花旗抬起罩着搓澡巾的手在庄肴胸前狠狠搓了几下。
庄肴疼的直皱眉:“你吗逼,你想嘎哈?没沾水就给我搓?”
花旗光嘎巴嘴,就是不出声。
“操,说你给他舔jb还不乐意听了?”庄肴严肃道。
“我没有。”
“那他为啥给你东西?你别告诉我,逄帅那孙子看上你的工作能力了?”庄肴讥笑道:“你别忘了,你就是个搓澡的。”
花旗一时间没应话,转过身在盆子里把澡巾沾湿,随后拉过庄肴的胳膊边搓边小声说:“没错,我就是个搓澡的,那你还来找我干啥?”
庄肴涨红着脸,也不知是被浴池里的热气熏的,还是被花旗的话给噎到了。
庄肴干咳几声,撇过头看着花旗的大腿说:“有人放了风,说你被打了,我估摸着是逄帅找人干的。”
“逄帅?不能吧?”花旗停了手,吃惊道:“逄帅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叫啥名,怎么可能故意放风给你?”
庄肴翻了个白眼:“你真当逄帅是傻子?你来应聘的时候应该说过以前在哪工作吧?”
花旗点点头:“说过啊。”
“别停手,继续搓。”庄肴嘱咐道。
花旗急忙把手放在庄肴身上,有气无力的四处瞎摸。
庄肴压低声音:“鼓浪屿是在我地盘上开的,虽然那的老板和我没什么交集,可依照逄帅的个性,应该会让人去打听,我估计打你的人就是他找的,目的就是引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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