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和大巴对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觉得手上一紧,就听阿树沉声道:“公子,跟我走。”程晓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只见那僵尸此时正看着他,眼中波光潋滟,如同冰封千里的湖面一瞬间冰破花开,“走。”
“啊?”程晓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阿树也不管程晓是否答应,立刻拉着他的手举步就走,刚才的虚弱早已不见。
那女鬼一见这僵尸要把程晓带走,立刻急声道:“就算你把他带走,这件事他也逃不掉,你为什么不愿意听我把话说完?”
阿树回头冷冷看了女鬼一眼,带着隐隐的煞气:“再多说一句,我立刻让你消失。”
那女鬼后退了一步,将目光转向欧阳诚。
欧阳诚微皱了下眉头道:“你要说的事儿,是不是和二十六年前的那件事有关?”
那女鬼立刻点头道:“是。那件事不只是和你们有关,和两千两百多年前的一个秘密也有关。这件事非常重要,我必须说出来。”
欧阳诚眼中冒出寒光,沉声道:“小方,你先回去。”
那跟来的女警察愣了一下,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没有违背欧阳诚的意愿,看了众人一眼便快步离开了。
阿树此时显然正压抑着一身的煞气,要不是程晓死死地拽住他的胳膊,他早就过去一掌结束那女鬼的性命了。
那女鬼看着阿树道:“我知道你不想这位小哥出事儿,可是你现在瞒着他,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这个局,本身就是为他而布下的。”
阿树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低头看向矮了他少许的程晓。
程晓道:“不管结果是什么,我从来都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特别是关系到我自己的事儿。”
松开阿树的胳膊,程晓一步一步向女鬼走来,对于那张脸上狰狞的血虫也不再那么害怕了:“我想知道一切,所有的一切。”
那女鬼点点头,开始一点点道来。
二十六年前的寒冬腊月里。
一个贫穷的山坳子里,一个男人的哭嚎声震彻了整个山谷。
一夜之间,妻子儿子惨遭杀害,房门紧闭,没有争斗的痕迹,也没有线索、没有证据表明是他杀,但是尸体脖子上清晰的掐痕却时时刻刻的陈述着他们是被人害死的真相。
报警之后警方虽然表示已经立案,但实际上这种悬案一般都会无疾而终。
而作为唯一的家属和报案人——那个男人,他只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是被人掐死的,其他的一无所知。
把刚送回娘家的儿媳妇重新接回来,不料儿媳接受不了丈夫亡故的事实,惊怒之下以致流产。
男人悲痛之下一个人葬了妻子、儿子、孙子,并且在三天后消失在了村子里。只留下一个儿媳妇守着村子里的那个破房子。
消失的男人一个人在城市里流浪、拼搏,不断的用各种方式麻痹自己、希望能够忘掉亡妻失子丧孙之痛。
他的妻子只有46岁,儿子则刚满24岁,儿媳妇怀孕5个月,本来一家子美美满满的,只等待着那个小生命的降临。
可是莫名其妙的,美好的愿望在一夜之间颠覆。
那个男人就是王师傅,原名王岩,山里人。他四年后回到山里祭拜妻子儿子和孙子,结果发现墓地里渗出了血水。
所谓血尸墓风水局①,他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提过,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一个传奇故事;可这件事最终成了真。
他想起同村的表哥王九,想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结果王九已死,他能查出的只有他当年曾经得到过一笔不小的财富。
直到这时,王岩才发现妻儿的死可能和王九有关。
于是王岩开始一边调查那笔钱的来历,一边调查血尸墓的事儿。半年后在一个小城市遇到了一个叫马红英的女人,并且在马红英的帮助下破除了血尸墓,也学会了一些道术。随后听从马红英的安排,不断的调查当年和王九有关联的一批人,最后终于查到了王宏的身上。
王宏二十年前就已经是很有名的企业家,那时候他的公司和工厂至少有五家之多,至于这些年沉寂下来的原因,和陈达同,也就是大巴的父亲也脱不了干系。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王岩在发现王宏的身份很不简单之后,便回老家将自己的儿媳妇接了过来;然后一边调查王宏的事儿,一边安排自己的儿媳妇孙晓雨到王宏创办的某个企业上班。
两人一直分开行动,没有人知道孙晓雨和王岩竟是翁媳关系。
王岩默默的在王宏身边潜伏了很久,用尽了各种手段,从公司保安到王宏的心腹,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
那时候造纸厂大火已经过去了十年的时间,谁都不曾想到新建的玩具工厂会再次出事儿。
至于是怎么出事儿的,事到如今,知道真相的不超过五个人。
原来那个工厂下面是王宏找人秘密建造的地下赌城,里面专门用来给一些黑道上的人赌钱和做非法交易。
十年前的腊月寒冬里,拥挤的地下城正进行着一场史无前例的拍卖会。
据主持人讲,那是一件秦朝的古董。先不说它的机关设计和做工手法,单是其中的历史价值就已经超出普通的古董价值。
所以那一场拍卖会毫无意外的吸引了很多大人物前来出价。
结果,那一晚,没有一个人走出地下城。
那之后的几个月,很多市民都觉得这家工厂安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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