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声浅浅的吟哦,昨日的伤口又裂开,夏经年疼的双手一攥指甲划过男人肩膀上的肌肤。
肩上传来刺痛,男人还未来得及不悦就听到隐约的抽泣声,仔细一听发现是身边的人哭了。
心被抽动一下,澹台焰日停下动作去看夏经年,对方发现他的注视立刻压低了头,只是身体还在忍不住颤抖。
男人抬起他的下巴霸道的注视著他,夏经年难堪的闭上眼嘴唇轻抖。
「你哭了?」
夏经年很想告诉他没有,但是眼泪还贴在脸颊,明显的事实是让人无从反驳的。
突然用力推开他,男人看著他狼狈滑倒在地上极力忍著心里的怒火和身体的欲火。
「如果那麽不想,就不要这麽大胆的主动tuō_guāng衣服勾引我。」
几步踏出门外,澹台焰日逃避般的去浴室冲凉水澡降火。不是想对他发脾气,只是男人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看到他眼泪的那一刻会有种心被揪到的感觉。
冲了很久的凉水又自己动手发泄了一次,男人回到房间时发现夏经年竟然还无神的躺在地上。
「上去。」
指著床一声命令,澹台焰日发狠的看著他,可惜夏经年根本就没有反应,更何况听从他的指挥。
男人跨到他面前双手轻松揪起他,「别再惹我发怒,否则,你该懂的。」
把他扔在床上男人随即自己也上了床。夏经年蜷缩著身体,像个婴儿一样乖巧的不声不响。
手探入他身下的隐蔽处,男人抚弄著表层的褶皱发现那里真的还肿著。
夏经年僵著身子一动不动等待著他接下来的动作,谁知男人却收了手,随即身体陷入一个温暖结实的胸膛。一时恍惚,夏经年睁开眼,然而眼睛真实触及到的依旧是澹台焰日。
漆黑的夜晚时分宁静,尤其是当没有人说话的时候更显寂静。
「你,为什麽……不做下去。」
夏经年开口,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男人良久未答,不要问为什麽,答案他也不知道。
「你那个样子做起来一定很不爽。」
男人说完闭上眼睛,明显是要进入睡眠状态禁止他在说话打扰。
夏经年只能睁著两只眼睛,心神恍惚的看著对方。
很长一段时间,等到男人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进入浅睡,夏经年喃喃道,「你记不记得,这是你第一次这样拥著我睡。」
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男人似乎‘嗯’了一声,只是明显带著睡意。
夏经年闭上眼,蜷缩的身体又向男人怀里靠了靠。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依偎在澹台焰日怀里,而他竟也一夜未动依旧环著自己。夏经年感到满足,他从来就不是贪心的人,幸福,只要是澹台焰日给的,哪怕只是一点也能把他融化。
趁男人未醒,夏经年给他抹了抹脸上的淤青,一点点打著圈按摩,动作细心而又轻柔。
直到送夏灼离开的时候男人还没有醒来,夏经年没有喊他就直接出去了。
送夏灼去幼稚园时,张老师特意找上他,夏经年见对方脸色不好,有些尴尬。
「夏先生,对於昨天的事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谈谈。」
「昨天的事?」
双手环抱在胸前张老师一副要教育人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夏灼昨天犯了什麽错让你如此生气,但我必须要说的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该采用暴力去打孩子,而且还打的那麽狠,我很想听听夏先生在打孩子的时候是怎麽下的手,难道看到自己的孩子哭你都不会心疼的吗?虽然你是他的父亲,但作为老师我有义务提醒你,如果再有殴打行为,我可以告你虐待儿童……」
女强人的确不一样,一口气说了那麽多话夏经年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对方说完,他才得以犹犹豫豫道,「张老师,谢谢你对小灼的关心,但是……我没有打他。」
用手向上抬了抬鼻子上的眼镜,张老师皱眉说,「没有?夏先生,做错事是要承认的,昨天我见夏灼哭就问他你在哪里,他说你今天没有送他来幼稚园是不是?」
夏经年点头。
对方又说,「我问他为什麽哭他说屁股疼,我就检查了一下,谁知他屁股都被打肿了,这点又是不是?」
夏经年又点了点头。
张老师怒了,大吼道,「夏先生!我需要你向夏灼道歉!」
路过的家长孩子都向这边看来,夏经年连忙摆手解释,「不是的,张老师你误会了,真的不是我。」
她还在犹豫,夏灼开口了,「老师,不是爸爸打的我。」
弯身拍了怕夏灼的肩膀,老师柔声道,「夏灼乖,跟老师说实话,不用害怕,是你爸爸打的你对吗?」
「……」
「真是抱歉,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昨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就请了一个朋友来帮我送小灼,他们两个路上可能起了点争执,所以他才会……」
夏经年说的断断续续,想起身体为什麽不舒服都觉得头快低到地上。
「夏先生朋友多大?」
不明白她为什麽要这麽问,夏经年老实答,「十九。」
「十九岁也不小了,虽然可能还不够成熟,但是他竟然和一个三岁的孩子一般见识。夏先生,我觉得你有必要考虑一下你的交友状况。下次如果不是非常值得信任的朋友,还是不要把小朋友交给他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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