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简单了解情况后,一张嘴忍不住偷着乐。
眼看红药还在继续游说纳兰观音,他知道这事情**不离十,眸光一闪,索性悄无声息的提前离开。
纳兰观音虽然不待见宁尘,但和红药关系极好,加上红药孜孜不倦的软磨硬泡,只能答应。
这套住所配备有独立浴室,面积三十平,采取中式装扮,古色古香。
此时热水已经放过,蒸腾的热气环绕整个浴室,无端的散发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稍许,一阵脚步声传来。
纳兰观音正脸色铁青的推开门,淡淡的瞧了宁尘一眼。
宁尘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冷嘲热讽,要哄着对方,于是他故作愧疚的咧嘴笑道,“那今天就麻烦你了。”
“脱。”纳兰观音上前两步,靠近宁尘,道出一个字。
宁尘,“……”
卧槽,这个女人实在太简单粗暴了。
他本想着先和纳兰观音客套客套,这样也好给彼此一个心理准备,但这女人,上来就是一个‘脱’字,让宁尘顿时无言以对。
许久,宁尘才汗颜道,“那个,咱不急着洗澡,先聊会天吧。”
“是你洗澡。”纳兰观音纠正,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自然是你自己洗,我不陪你一起。
宁尘故作失望的叹气。
纳兰观音瞪眼,食指捏的咔嗤作响。
“脱,脱……脱。”
宁尘只好妥协,他摊开双臂,走到纳兰观音面前,摆出一副‘你尽管蹂|躏吧,我今天绝对不会反抗’的决绝表情。
纳兰观音看到宁尘这模样,就气不打一出来。
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强行上宁尘是的。
“闭眼。”纳兰观音要求。
宁尘诧异,“脱衣服的是我,为什么闭眼的也是我?不是应该你闭上眼睛吗?”
纳兰观音想想也对,主动闭上眼睛,双手按向宁尘的衣襟位置,开始解扣。
她动作娴熟,表情镇定,完全没有因为这样的场合,而出现些微的慌张。
宁尘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纳兰观音。
她的睫毛修长,密集,尤其是闭上眼的时候,隐隐散发着一股任由宁尘爱抚的羞涩韵味。
而纳兰观音高挺的鼻梁,薄如蝉翼的双唇,再加上左边眉眼的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点缀,间接的将这个女人衬托的风姿绰约。
宁尘低头。
因为身高问题,加上距离很近,他能一眼看到纳兰观音月白色长袍下,随意遮掩的那对耸起的‘波涛’。
这种类似于古装的宽松服饰,一旦近距离接触,里面能够看得异常清晰。
“你真美。”
宁尘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一时间情不可抑,鬼使神差的单手环抱住纳兰观音的细腰,嬉皮笑脸道。
纳兰观音身体如过电般,突然泛起一股悸动,然后她瞬间睁开眼,一掌推开宁尘,言辞不善道,“你想死?”
“反正你怎么样都要杀我,既然横竖皆死,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宁尘一步靠近纳兰观音,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
纳兰观音后退两步,但因为后面是墙壁,她的前路被宁尘夹击,后路则顶到了墙壁。
退无可退。
宁尘单手按住墙壁,将纳兰观音围困在自己的胸膛之下,语带邪气道,“纳兰,你的脸红了。”
纳兰观音沉沉的呼出数口气,然后一双眸子如骨刀般死死的盯着宁尘,“你再敢对我有半点冒犯动作,我立马杀了你!”
“是吗?”
是吗?
两个字。
像是一道闪电,击中纳兰观音的心房。
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他,一切都没变。
纳兰观音再次深吸一口气,记忆中的一些画面,宛若千里大坝瞬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数年前,他放荡fēng_liú,桀骜于世,是八个家族中最风华正茂也是最光芒璀璨的人中龙凤。
因为一次偶然的家族宴客,这个男人与自己不期而遇。
那像是一场注定纠缠不清的宿命轮回。
而当时初遇自己便惊为天人的他,二话不说,大庭广众之下,强行脱掉了自己的一只鞋,并告诉自己,这是他带走的信物,有生之年他会带着这只鞋堂堂正正的来纳兰家娶亲。
他临别时,那个回眸的眼神,纳兰观音告诉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忘记。
因为她,爱上了他。
可后来……他却有了未婚妻,也再也没有踏足纳兰家。
从那之后,纳兰观音因爱生恨,性情大变。
甚至数次公开提及,有生之年她会亲手杀了他,以雪这份耻辱。
当年厮守承诺,渴望他堂堂正正风风光光的迎娶自己。
如今的她依然信守承诺,不过已经换成了,杀他雪耻!
“呼呼。”纳兰观音意识到自己想远了,呼出一口气调整情绪后,忽然发现,宁尘依然低着头,凝望着自己。
那股邪魅中带着些许温柔的眼神,跟当年真的好像。
稍许,宁尘轻轻抬头,吻向她光洁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小心翼翼。
似乎这一刻的纳兰观音就是自己的珍宝,不敢过分触碰,生怕动作野蛮,亵|渎了她。
纳兰观音浑身一怔,看似坚硬如铁的内心,泛起一阵挥之不去的悸动。
这个温柔的吻,毫不留情的撕裂了她的防御。
“原来,你恨一个人有多深,就代表着爱他有多深。”
纳兰观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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