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生不理我,抓着我的双手反扭到身后,继续开打。
我突然想到自己揍小夜时的英姿,看来风水轮流转真是一点错都没有。我吃痛地来回扭着,却半下也没有躲过。心里生出一丝陌生的情绪,我慢慢分辨,似乎叫委屈。
别打了!别打了!我疼得厉害。想说点什么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屁股,却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话语。
蒋文生终于停手,“不可以出台,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向来很识时务。
蒋文生没有出声,我扭头,他在专心地看我的屁股——有什么好看的?变态!我心里骂了一句,却见蒋文生的眼睛转了过来。急忙把自己的脑袋转回去,我很没有气节地感到自己的脸上一阵燥热。被人这么打,其实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并且,我自觉没有任何应该挨打的理由。
“那你说,如果没有做到怎么办?”
“老板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该满意了吧?
“我让你说,该怎么办!”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生出了骂脏话的冲动。喜欢玩□的客人不算少,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那是游戏,大家脱了衣服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也没什么。可我现在上半身还衣冠整齐的,随时提醒着我:这是真实的世界,我是真实的人。我有自己的目标,我有我要走的路。我讨好你敷衍你,是因为你是我的老板,是给我钱的人。你玩两下就算了,何必较真?无论怎样,我依旧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蒋文生的奴隶,也不是那些狂热的受虐者。
——归根结底,谁批准你拥有命令我的权利了!
在我内心波涛汹涌地书写独立宣言的当口,上身被用力地摁到床里。我不需要回头看,都可以想象得到,我的屁股该是多么羞耻地翘在了蒋文生的腿上。疼痛不由人抗拒地继续袭来。我抽着冷气咬牙忍耐着。听着身后在自己皮肉上炸响的抽打声,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挨打是很疼,让人疼痛的方式也很多。蒋文生的这种方式并非是我完全无法忍耐的。我当然可以撒娇、求饶,按照他想要听的话来说。这确实对我比较好。我知道很多时候示弱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但是我突然间有些厌倦,没有理由。
在我忍着忍着,忍得眼泪都要冲出来的时候,蒋文生终于停止,一并松了控制着我的手。
任双手软塌塌地垂在身体两侧,我没有动,也没有去提裤子。我吸了吸鼻子,无奈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好多次,我都为自己ròu_tǐ的软弱感到分外的羞耻。
我正在等待蒋文生的怒火。他或许会找个什么物件来些更猛烈的,或者他会一脚把我踹到地板上,指着我鼻子说:“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东西了!”
然而都不是,他轻轻地帮我拉上裤子,将我在他腿上打横的身体在床上放好。他在我的身旁侧身躺下,脸枕着自己的手臂。
我看到那个高傲的下巴有些拘谨地藏在手臂里。他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仿佛是在揣测我心底的情绪。
“疼吗?”他问的声音很轻。
“你试试就知道了。”这句话一冲出口我就后悔了。记得小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脑筋急转弯。问这个世界上不经过大脑就出口的东西是什么?答案很有趣,是愚蠢。
蒋文生竟然没有生气,用手掌缓缓地摩挲着我的脸颊。“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不该打你。”
我有些错愕。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说这也没什么,咱们协议不是在那摆着的吗?话未出口,我就开始鄙视自己了。我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挨了一棒子后还能捧着甜枣吃的这么开心的人呢?
“你是不是生气了?”蒋文生低声问。
“没有。”我真瞧不起我自己!我应该故作委屈,最好还抽抽搭搭的,诈来点补偿费,这才是真正明智的做法。但我现在明显眼眶干燥,情绪低沉,有点装不起来。
“那我给你揉揉吧。”蒋文生又凑得进了些,没等我有任何表示,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当他手指触到我刚挨过打的肌肤时,疼得我一得瑟。我想说:你别揉了,你不揉我就忘了,你一揉,我更疼了。
蒋文生已经很自然把他的另一只胳膊塞到了我脖子下面,环着我的肩膀,就把我的脸塞到了他的胸膛里。
有淡淡地烟草味,衬衫的洗衣粉味,还有属于蒋文生肌肤的味道。疼痛中居然生出一种陌生且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舒服的感觉从脏腑一直散发到四肢、甚至是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
心脏中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窃窃地叹息:这样真好……这样真好……
额头上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温热的、潮湿的……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那个东西就覆盖了我的唇。我张大眼睛,是蒋文生微微倾斜的脸。他也看着我,那么近的距离,我仿佛能看到他瞳孔中的最深处。
柔软的小蛇溜进了我的口腔。搅动,吸允,是妖娆的水草在幽暗的水室里无声地纠缠……蒋文生的发丝垂在我的脸上,有些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蒋文生的脸从我的眼前拉远,意识才开始渐渐回归。
“你相信了吗?”
“什……什么……”
蒋文生的面孔上有尴尬、有无奈,继而又转变成一如既往的强硬:“反正,你要答应我不会出台。”
“哦。答应。”我回味着口腔中的感受,那种叫做“吻”的东西。突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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