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没有去。费了好大力气才保住了岌岌可危的助理职位。
夜场是什么地方?我们聚集了一些美丽的表象,只为换取一样东西。不需要我明说了吧?
我在h城最繁华区域的水街旁的高层了租了一间公寓。房子虽小,五脏俱全,推开窗就是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的水街,关上窗,就是唯我独尊的私人世界。我的房间里有一面墙都是书架,许多的书,看过的,没看过的。我嗜书,虽然并非每本都读。也许我是想在书香中洗涤掉身上的一些腐臭味,聊以□。
我每个月的房租是所谓白领的半个月工资,基本等于“夜色”生意好时,我三天的小费。少爷这个行当,就算遇不到什么大主顾,平平凡凡地干个两三年,节俭些,总归能攒出一个小房子的钱。这让人觉得总会有到头的一天,终归拥有希望。
希望没来之前,厄运接踵而至。
先是逛书店的时候手机被掏了。我很郁闷,书店这么圣洁的地方居然也有扒手。世风日下,让我一个少爷都有些悲愤了。
隔一夜,凌晨两点多下班时遇到了打劫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住我,坚硬冰冷的东西抵在我的腰间。我没敢回头看,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刀,而是选择利落地掏出身上所有的钱。我有一个好习惯,上班的时候从来不带身份证和银行卡。混夜场的人,最好还是只带现金,丢得起。
“快点!”我前面带着头套的男人压着嗓子吼,我知道我在发抖。解表带的手就更不利索了。那是一块卡西欧的表,还是假的。我不心疼,我紧张。哆嗦着解下表,我很自觉地去摘身上的配饰,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我现在恨不得把衣服裤子都扒下来。
“还挺他妈的懂事!”身后的人笑骂了一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很惜命。
我的配合让两人倍加放松。前面的人也笑了声,“你瞧他长的那娘们儿样……”那人突然伸手给我一巴掌,我差点摔倒,被身后的人拉住了。脸挺疼。我没吭声,我身高不矮,体重很轻,战斗力全无。说我娘们儿也没什么,也算是我的职业特征。
俩人一放松,居然就现场点钱了。“就这点儿?”
“就这点儿,不信你们可以搜。”今晚收获一般,还不到一千。我从不多带钱,怪不得人家不满意。我挺惭愧的,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估计不会好看。
“手机呢?”
“刚丢。”
“操!”前面的男人笑了,“你也真他妈的够背的。”
我赶紧回答:“也没什么,都要吃饭,我能理解。”
俩人都笑喷了,气氛愉悦。
后面那人踢了我一脚,力度还算温柔。“对着墙,蹲下,把手放到头上。”
我乖乖地对墙蹲下,知道自己算是逃过一劫了。
两人离开了得有五六分钟后,我才敢站起来,我真怕他俩没走,发现我不听话,再揍我一顿。可是腿早吓软了,又蹲得发麻,一动弹就一屁股坐地上了。过来好一会才扶着墙站了起来,我很想给谁打一个电话,不倾诉,只是随便说点什么。然后想起我早就丢了手机。可是就算手机在,我又能打给谁呢?
凌晨的风,很凉。天光仍不肯放亮。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给点意见看法吧,对于这种第一人称又不太网文的写法,稍微有点忐忑,不知道大家喜欢不?
3、都是双鱼座(1) ...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懦弱的小男人,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懦弱小男人。在这个疯狂的尘世,不过是卑贱的蝼蚁脚上的一层灰。
有人说过:我们要的不是幸福,是要过的比别人更幸福。说得真好!所以每当看到那种身上散发光芒的“大人物”,妒忌的情绪都会撕扯着我的肺腑。
第二次看到那个男人,是在电视上。
“升文集团的诞生是h市在新市场经济体制中脱颖而出的典型事件……”升文集团年轻总裁的脸在电视上一晃而过,我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名字:蒋文生。
想起烟光中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那句低低的“请你帮一个忙”,悔意比海潮还他妈的汹涌!我知道他有钱,可是没想到他这么有钱。
十年少爷辛苦事,不及出台一夜鸭!这是大家开玩笑时常说的一句话。有的人就是这么好运,傍上了款婆,一两年时间赚的油水都能腻死我们这些清汤少爷。
很多同事眼中的我,是有些木讷的,我并不多话,有时候显得有点笨,也不常和他们来往。
我这张伪娘清纯的脸,有些时候很能满足一些有恋童癖情节的阿姨奶奶。她们当我是真纯情,其实呢……我只是不勃。
我知道,你不会感到意外,我只喜欢男人。
在“夜色”,男客是很少见的。准确的说,找鸭出台的男客,是很少见的。遇到一个冤大头很不容易。
我这小身板,骨头加肉不到120斤,也许原本能一次性卖个好价钱。我悔得百感交集!
也和毛姆不着急痕迹地打听过,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时间如有所思,却没给我半点有价值的回答。显然,蒋文生是个熟客,但应该不是常客。
但毛姆是个聪明人,在我自以为小心的打听中,已经洞悉了什么。
再见蒋文生的本人,是厄运持续中的半个月后。期间我损了点小财,受了些小伤。喝凉水都格外小心。
那晚快十二点的时候,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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