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吗?”蒋文生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
“我不配,老板。”您今年得二十好几奔三了吧?还配不配……只有小孩子才说这种话呢。不好!我可能一不小心,笑出来了。
蒋文生刚才还在我三步远的距离,我一个晃神他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再一个晃神,我已经被他抛了起来,然后很狼狈地趴在了床上。
“您不需要霸王硬上弓,我会尽量配合您的。”我麻溜地坐起来,宽衣解带。这种事情我不是第一次做,并不陌生。而且,我知道怎样才能做得更有吸引力。我用心地回忆着步骤、掌握着节奏,并不忘时时飘向蒋文生的下半部分。果然,我再次见到了那个小帐篷。
等一下,我为什么会说“再次”?
“快点!”蒋文生的脸居然有了潮红,语调低沉而急促。
快点?我笑了,越是让你感到渴,你才会越渴望啊!我承认,我的内心很愉悦。为了钱,之前不肯出台并非没有遇到过男客,可是他是目前手笔最大的,我才不愿意为了几千块钱匍匐在龌龊的老男人身下呢。也为了人,当我不再为温饱奋斗的那一天,以蒋文生这样的外形条件,我也愿意免费与他欢好一次。
我轻轻地扭着腰,手在牛仔裤前面,慢慢地解扣子。一颗扣,两颗扣,三颗扣……是的,这种前面都是扣的裤子,不多见了。
蒋文生的呼吸愈见急促,忍不住靠近我。
“老板,您渴了很久了吧……”我的手在最后一颗纽扣处停住,笑:“不然,小花先去给您倒杯酒?”
“不用!”蒋文生一把捏住我的脚踝,把我倒着提起了半个身子,我的脑袋直接陷进了柔软的床垫子里,感到一双万分粗鲁的手把我的裤子扯了下去。
我笑嘻嘻地爬起来,“老板,您真急……”咦?蒋文生手里拿着的细细的东西,是什么?
“把内裤脱了,在床上跪好!”
我怔了怔。那细细的小棍就“嗖”地一声抽了过来,我吓得一得瑟,抽在了床上。我扭头一瞅,难道是传说中的藤条?
“我的话你听不懂吗?”藤条尖在我肩膀上点了点,蒋文生面色阴森地说,“脱了!在床上跪好!”
我心口一堵。慢腾腾地爬起来,脱了内裤,跪好,双手支撑着柔软的床垫子。然后抬头,看着蒋文生,努力传达一种名叫“幽怨”的感觉。
蒋文生的脸更阴了。“你是傻还是故意的?怎么用脸冲着我!”
“老板。您也没说让我用屁股冲着你啊。再说,那多不礼貌。”
蒋文生看了我一会,“你明白我什么意思。你给自己找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还想再加点吗?”
是。无论是协议中的暗示,和我的直觉,挨打都是在所难免的。我想到了协议中的保障“身体完整”和不造成“永久性损坏”的条款,又想到已经打入卡中的十五万。默然转身。
蒋文生大概始终对第一次见面的事耿耿于怀吧……
我敲他三十万时,他说想揍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吧……
不过,对于我这具破烂身体而言,这点小事也算不得什么。
我这么想着,汗毛却都立了起来,藤条抽下来的声音真响啊!“啪”的声音真脆啊!
“啊……”疼!疼!疼!真他妈的疼!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疼”字在脑袋里乱撞。天打雷劈也不过如此,砍头也不过如此,我的屁股尖上活似被人砍了一刀似的疼。我缓过一口气来时,才发现自己正捂着屁股在床上打滚儿,再一回味刚才的惨叫,恐怕达到了我有生以来的最高分贝。
扭头一看,蒋文生的脸上竟然还浮起了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疼?”
我用力点头。那里好似一排小蚂蚁在玩命儿的啃,啃得我心里都毛毛的。仔细一摸,那块皮肤就在我手中迅速地鼓起了一道棱子。
“跪好!”蒋文生用藤条点了点床,还扬起了那该死的下巴。
我捂着屁股,半转身体,也顾不得前面的羞耻。“老板,我知道错了。”
蒋文生笑了,酒窝浮现。我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就是两颗小型陨石砸出来的坑!亏我之前还觉得好看!
“哪错了?”
“从第一次和您见面,到现在,就没对过。”
“还敢和我顶嘴!”蒋文生饿狼扑食一样地扑过来,没容许我半点闪躲,就把我俯面按在了床上。
在无法抗拒的恐惧中,藤条如约而落。一下、两下、三下。
我没再叫。大口大口的空气堵住了喉咙。耳鼻口舌带着心脏和肺几乎一起罢工。
破了、裂了、烂了……绝对皮开肉绽了。我半天才喘匀了气,当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图什么啊我!不就是为了别人眼里都不够塞牙缝的那点破钱吗?钱……三十万这个美妙的数字突然从脑海中闪过,我内心的忧愤竟然有愈合的迹象。
上气不接下气的哭了两声,我猛然意识到,最根本质的错误是我的态度。趁藤条没有再打下来,我费力地扭着身子,一把抱住蒋文生的腰。
“老板……我错了!小花错了啊!是小花态度不端正,不该和您顶嘴!小花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蒋文生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颈,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么不经打,发根都湿了呢。”
“老板,您饶小花一次吧。小花一定乖乖地听话。”我抽泣着在蒋文生的小腹上蹭着,把眼泪和鼻涕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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