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多言,捡起扔在床榻一角的衣衫胡乱套上身,跑出房去。以我最快的速度如厕盥洗,清洁身体内外的欢爱遗留物后,回去正房。雨扶风已收拾得衣衫齐整,原本凌乱不堪的床榻,也整得丝毫不乱。榻上放着我们的行囊,另有一叠折叠整齐的衣衫。
雨扶风穿着藏青武服、皂巾束发,坐在桌边喝茶。见我进来,就放下茶盏。我躬身行礼,规规矩矩地道:“爷,我收拾好了。”
“嗯。”雨扶风哼了一声。我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还好他没有吊我的胃口增加压力,短暂的沉默之后,就说:“快些把衣服换上,有客人要来呢。”
不会就这么饶过我吧?还是说他并不在乎我自己做,根本就没有生气?我心中猜测。到了榻前,就看见那一小撂衣衫最上面是一方白绫,四角反兜上来,盖着下面不知什么东西,才知我想得确实是太轻巧了。
白绫里面包着一只银灿灿的物件,横卧着有六、七寸长,径寸粗细,表面布满细密的鳞纹,一端是指头大小花苞状的把柄,另端有着奇妙的弧度,以及一圈微微的凸起。虽然之前没见过这个东西,看那形状,我哪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恐惧无奈之外,又略略松了口气。这个尺寸对我来说并不算大,放进后庭虽不好过,却还可以承受。
我拿起那物。触手凉凉的,出乎意料的轻。若它真是银质,中间一定是空的。想雨扶风说过要我“快点儿”的话,我顾不得仔细研究,将那物送在口边舔濡,一边卸了底衣,在榻前脚登上跪伏下来,分开双股,咬一咬牙,将它插入后庭去。
它真的很凉。纵然我已尽力放松,又先把它舔湿,真插入时,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后庭本能地夹紧,前面竟又有了反应。若不是知道雨扶风正在看着,以及他早些时撞见我自慰时那若有不怿的话语,我几乎没有又做起来。
终于将那物全都插进后庭,那种凉凉的、异物充塞的感觉,令我不自禁地微微喘息。我一手撑着床沿,转头去看整个过程中全无声息的雨扶风,却见他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后伸手可及之处。不待我出声,雨扶风微俯下身,一手揽着我腰,使我抬高臀部,手指在那物留在外面的细小把手处不知怎地一弄。那细小的花苞状把手忽地“绽放”开来,又薄又冷的银片紧贴着我后庭四围的肌肤,中间露出三条细长的“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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