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贺清文的敏感带在哪里,感觉到贺清文的身子轻轻地颤抖了两下,于是更加卖力地吸/吮。
两个人几个月来一直都过着独身的生活,所以道格朗此时此刻的挑/逗无疑是在贺清文身上点起了一把火。
随着道格朗的吻越来越火热,贺清文的心跳也随之加快,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慢慢也对道格朗做起了回应。
“道格朗——”
贺清文斜着眼眸,用迷离地眼神看着他,道格朗的眼睛已经由宝蓝变成了深蓝。
他知道,道格朗正在努力地克制,否则照以往,此时的道格朗早已在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开始侵略他。
道格朗就像一只饿狼,永远都喂不饱的狼。
“diven,我想你,我爱你,我想你——我要你——”
道格朗急速地喘息,捧着贺清文的脸,大肆侵袭。
当他的手胡乱地掀扯着贺清文的衣服时,贺清文亦用最后一丝理智按住了道格朗的手。
“道格朗,今天——是我的生日!”
道格朗呼着气,“我知道,diven,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说着,急不可乃地继续他的动作。
贺清文叹了口气,无奈地放开手,闭上眼,“骗子!”
地面上到处扬着两人的衣服,真皮沙发上洒着两人欢/愉的汗水,随着两人身体的扭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空寂的大厅里,这种声音犹为清晰。贺清文喘/息着,任道格朗一次次袭过来,并随着这种摩/擦的快/感,冲上了巅/峰。
晨光洒落进窗,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映成了一条光影。
贺清文睁开眼,除了眼皮,似乎哪里都不能动,连手指都是酸痛的。
真是疲惫不堪的一夜——
道格朗依然还是要命的狂野,力道一丝不减,毫无节制地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搅得他昏天黑地。
第一次昏过去再醒来时,他发现他们从客厅的沙发上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做完之后他们到浴室里洗澡,又在浴室做了一次,之后回到卧室,却并没有停止。
道格朗的体力似乎总也用不完一样,而贺清文每次到了最后就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抗拒了,只能像一只任凭处置待宰的羔羊,任道格朗这头恶狼嘶咬,撕碎。
贺清文抬了一下还有些知觉的胳膊,却被身上的那个人挡了回去。
他轻喘着气,斜眸瞧了瞧那个人。
当道格朗闭上眼,睡着的时候,像个无害的婴儿。
贺清文轻轻的推起他,却因为手臂的酸麻,致使道格朗翻了一半的身,又重新翻了回来。
道格朗的手脚动了动,收得更加紧了些。
贺清文叹气,“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醒得比我还要早。”
道格朗不答话,双手攀上他的颈子,唇边露出一抹微笑。
“喂!我今天还要开会,我不能迟到。”
“叫维尔取消。”
“道格朗,你开什么玩笑!快点放我起来。”
贺清文用力地推他,但是在比力气上这件事上,他似乎从来没有赢过道格朗,也不知道他的体格为什么会那么好,身上的肌肉块堪比健美先生。
“道格朗——”
趴在他身上的道格朗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无奈地皱了下眉头,最后还是在贺清文将要爆发的时候,不情愿地翻开了身。
手脚终于解了束缚,贺清文用酸酸的手臂支起了他那副快要散架的身体,每动一下,都要缓解半天。
道格朗也没再睡,他侧躺在贺清文的身后,用一只手托起头,静静地看着贺清文。
看着贺清文的动作,抿着唇偷笑。
贺清文听出了身后的动静,也猜得出道格朗的表情,所以尽量地让自己的表情放轻松,可是,后身带来的痛楚让他每一次挪动,都会使后腰及臀上的肌肉收缩一下,这要比什么表情,什么语言都更能明晃晃地告知道格朗,他目前的状态。
道格朗终于忍不住了,腾地一下坐起来,捞起了贺清文的腰身。
“喂,你做什么?”
道格朗将贺清文打横抱了起来,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亲爱的,照你目前的走法,恐怕太阳落山之前也走不到浴室门口了,还是让为夫的来帮你吧!”
“神经病,这样太难看了,快放我下来。”
道格朗哈哈笑了几声,“别急,到了浴缸那里,我自然会放你下来的。”
不由分说,道格朗几步已经走进了卧房里的浴室间,打开水龙头,为贺清文冲洗。
“我自己来。”
道格朗移开了手,让贺清文的手落了个空。
贺清文没有再抢,这是道格朗的另一个恶趣味,给他洗澡,是两个人事后道格朗最喜欢的娱乐项目。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让维尔送你去机场。”
道格朗一愣,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快就想赶我走!”
“你已经够胡闹的了,只单单为了一个生日,坐着飞机绕了地球半个圈。”
道格朗淡笑着,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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