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盘啊??????”李四微微挑眉,乖乖将手指从王五的菊穴中抽出,接著用纸巾优雅的擦拭著。
看著不慌不忙的李四,张三的肝火更旺,想著好歹两人二十多年的铁哥们了,李四竟敢挖他墙角,挖之後还一脸理所当然,便愤愤的说道:“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吗?!为什麽要这麽做?”
“我??????”沈默的盯著张三,李四突然低下头,双手捂住脸,肩膀微颤,抽泣,“三儿,我爱了你二十几年,为什麽你都看不到,却爱上这家夥,所以,我要毁掉他!这样你才会回到我的身边!”
瞥了李四一眼,张三毫不留情的冷言:“得了,别演了。你是不是跟小二呆太久了,也迷上了角色扮演?”
迅速将手从脸上放下,大咧咧的垂著,李四抬起头,脸上依然是一成不变的淡然,仿佛刚才抽泣的是别人:“唉,被拆穿了啊。三儿,你就不能顺著我演下去吗?还有,小二如果听到你叫他小二,一定会哭的。不可以欺负小朋友哦。”
“你不要一边叫著‘小二’,一边义正言辞的对我说教!”张三是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番话的。
从小到大,张三就被李四的伪君子作风陷害过无数次,有些坏事明明是李四教唆他去做的,但当闯祸後李四却不知从哪跳出来充当起乖小孩的角色,就拿小二这个称呼来说吧,明明最开始就是李四想出来的!
当然,张三如今性格的养成,可以说从李四处获益良多。所以说,要想成为腹黑强攻,所交朋友的属性是十分重要的。
“还有,至於你问的原因,不是你自己说王五是倒贴烂货的吗?我只是捡个垃圾废物利用罢了。”耸耸肩,李四一脸的无辜。
“??????”张三无语,这才记起当初那有心无意之言,不过那不是为了防范李四吗?因此也就怪不得他。於是张三决定翻脸不认账:“我?绝?对?没?说?过!”
“哦,没说过啊,那也可能是我听错了吧,”李四依然没有被张三的赖皮激怒,反而就顺著张三的话,因为要说无赖这事,李四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既然这样,你打算怎麽样?”
“我要惩罚你!”冷笑一声,张三正打算从装满各种管制刀具的袋子里找出需要的工具,李四那边却先演了起来。
又是毫无预兆的动作,李四就那样直愣愣的倒在床上,然後用平静的脸说出惊悚的话:“来吧,三儿,凭我们那麽多年交情,我不介意把自己给你。只是,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温柔一些。”
那声“三儿”可以说是充满了深情,恐怕把李四前半辈子的情都用上了,也成功的让张三脊背发凉鸡皮满身,决定今後谁再敢叫他“三儿”,一定要将那人用工具爆菊(张三的jj是属於王五的)!
“我对你没兴趣!”连忙否认,张三可是对美受极度过敏的,而且这个美还是李四这厮!
“真的不要吗?虽然不清楚,但我的应该也挺紧的。”李四十分诚恳地说道,当然,趁著张三没注意,李四偷瞄了一眼王五,脑中回味起刚刚那一指插入的紧致,暗想【不过比起五五来应该是差了一大截,那可是一朵妙菊】。
从袋中拿出麻绳,张三实在不想跟李四耗下去了,那样绝对还没整到李四之前他就先会被气死。而看到张三拿出绳子,李四并没有夺门而逃,而是乖乖的从床上坐起,顺从的让张三把他绑起来,还在被绑的过程中和张三悠闲的聊起了天,聊的还是那政治经济国计民生,而张三也是一本正经的对聊。如果无视所在地,和两人所玩的捆绑游戏,这可以算是一场精英高端会谈。
所以,是李四见过大风大浪所以沈稳自得,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呢?也许二者皆有吧。
於是,谈笑间,绳子已经绑好。双手被紧缚在身後,李四却仍毫无危机感,反而笑问道:“接下来呢,三儿还要怎样?”李四仿佛是在看一个小孩子胡闹的慈祥长辈。
看著这样的李四,张三再次懊恼,明明只比他大几个月,但从小到大都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将李四的裤子脱下来,张三更加挫败,这“糟老头”怎麽连老二都比他大一点啊!没有继续动作,张三盯著李四的老二,嫉妒的暗自咒骂,而李四则依然语不惊人死不休:“怎麽了,三儿?爱上我的巨根了吗?”
“巨你妈个头啊!”即使善於伪装绅士和纯良,此刻张三还是忍不住爆粗口。
“虽然我知道我的很大,但和我母亲大人的头比,还是有所距离的。我们要尊重事实。”毫无羞耻心的说出这一番话,甚至在平静的表面下还带著骄傲与得意,李四已经是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妖孽。
而当恶魔遇到同攻属性的妖孽,胜负难说啊。
“你再说一句,我就真把这个巨你妈个头根切断。”微笑著威胁,张三从袋中拿出了剃须刀。而知道张三微笑便是发火前兆的李四,也识趣的不再提那伤男性自尊的事,而是竟然不无可惜的问道:“你不打算切掉吗?”
“不。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而且考虑到你有未婚妻,我觉得让一个同性恋和女人结婚才是最大的惩罚。”说出理由,张三知道身为九代单传独子的李四面对的家族压力。
“呵呵,”淡淡的笑著,李四无谓开口,一针见血,“我明明是个双性恋。而且那女人也蛮销魂的。”
於是,张三实在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自己干嘛要因为这同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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